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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此情唯有落花知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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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风任他在那里夸夸其谈,不发一语,一副逃避现实的样子,让男人极为不悦,他拨开对那根硕大之物鞠躬尽瘁的童子,一把抓住乔风勃得英伟的阳具,重重一捏。那人‘啊'的一声,没有逃脱一泄如注的结局。

‘玉柱'

"‘玉柱'。"男人见时机成熟,便唤来下一步。

受着前后夹攻的煎熬的乔风,看见一蓝衣女子从敞开的门外走进来,在男人跟前跪下,献上一精致长方盒。男人接下东西,挥退女子,打开盒子,从里取出一条状物体。

乔风张大眼睛,不敢置信--那东西竟然是一婴儿断臂!

"你个禽兽不如的......"还没骂出个所以然,就被点了哑穴。

男人钳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它是我平生最爱之物。这个孩子在豆蒄年华,被水性杨花的生母和奢赌成性的父亲卖我为奴。在劳作期间,他的手臂长了一种疹子,久治不愈,闹得人心惶惶,我只得命人砍了它,令天下最出色的药师,做成妙用之物,来慰以妻妾生理。没办法,我的妻妾太多,每夜枕边人却只能容几个。"说着将那根满是脓包的手臂凑到乔风眼前,让他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去体会下三生有幸的感觉。"这东西被我无数个美轮美奂的尤物使用过,上至天仙,下至娼妓,我想把这个插到你的小洞里,一定能让它喜极而泣。"

乔风那是欲哭无泪,心中直呼苍天无眼,这样的变态竟然长存人间,享尽荣华富贵,坐拥江山美人。

"呃......"在那玉米似东西缓缓推进身体深处时,乔风禁不住打呕。那家伙竟然弹性十足,一点都没失掉生气。特别是上面的疹子,摩擦着内壁,再风情万种的一一破裂,弄得乔风生不如死狼狈不已。

特别是内壁突起碰巧压住手臂经脉,手指竟然根根弹起,骚扰着乔风的内壁,前面的阳具不由自主寸寸僵硬,节节勃起。

乔风再一抬头,竟看见那恶魔手持一条黑色劲鞭,冲他冷笑不止。

"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可能你劳其一身也无法享受这天造之物,要不是碰见我,你能有如今令人叹为观止的造化么?"

男人念念叨叨的声音,格外刺耳:"它是由胎盘磨炼而成,具有滋补摧淫的功效,被它所过之处,肌肤会变得格外敏感,毛孔收缩,体毛尽落,阁下的皮肤成为杨贵妃的天生丽质可以说是指日可待!"

‘啪!'--话音刚落,就迫不及待伺候他享受起来。

"呃......"乔风痛哼一声,大汗淋漓虚弱不堪的身体摇晃着,他能清楚地看见,鞭子所到之处,体毛飞散。

鞭子降落的地方,尽是嫣然红斑。像是朵朵红梅,开在一片白皑。说不出的赏心悦目,道不尽的对酒当歌。

尔后几鞭全打在那钳着小臂的穴口,小臂被打得点点深入,最后被抽至最深处。任凭甬道如何收缩,都挤不出半分,青紫交加的花蕾一派受尽摧残的凄美笑容。

这美景男人看得欲火冲天,他一脚狠狠踢在穴口上,这一踹竟然解开了乔风的哑穴,只听他惨叫一声向前匍匐在地,前面含弄他男根的童子没料到变故如此,被以扭曲的姿势压在乔风下面,磕掉的几个牙齿挂在嘴边呻吟不止。男人见此盛况,哈哈一笑,就差拍掌叫好。

那两小无辜童子自是十分了解主子,见状就知道那人得惨绝人寰一番才能将魔障尽数除去,他们也不敢来淌这浑水,悄然退了下去,男人也不阻止。

果然,人刚走,男人就爆发出自己毛骨悚然的兴致来,将乔风头发狠狠拉起,狞笑道:"乔大侠,用你淫荡的小穴,为我王世祖接风洗尘吧!!"

乔风脸上一片阴霾,生死由命地闭上了眼睛。

无语

王世祖似乎忘了即将为他保暖的禁地已被那截小臂牢牢占据。待他提刀上阵,才后悔不已。

本来想从中分一杯羹,只是那玩意粗壮了些,独霸后庭,寸步不让,无论他怎么挤怎么威胁恐吓地插不进。

"你就不能知趣点,自己把它挤出来?"情欲已经把王世祖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明明是他虐别人,却活像被人虐。

不见乔风回应,男人也顾不得让自己的宝贝‘寿终正寝',直接捏开那人的嘴巴,就打算草草解决了。

乔风看他一副猴急样,似乎知道他要作什,一时间惊恐不已,死活不张开嘴,牙关咬得前所未有的紧。

"张开嘴!"王世祖就像一泼妇叉着腰,指着乔风一通乱骂,见他依然不松口,一耳光就送了出去。

鲜血淌出嘴角。乔风睁开半个眼睛,脸上是至死不从的决心。

男人彻底震怒了,失去了本来就屈指可数的耐心。抓住男人的头发,就使劲往地上砸,剧痛一下一下地升级,血蒙蔽了眼睛,乔风在这非人的折磨下,终于松了口,露出舌。

"哈哈哈哈......"男人得意地大笑,继而将自己的男根塞了他满嘴,用手拍了拍对方气鼓鼓的脸,"很难受吗?难受就吞下去。"

乔风却违背他意愿地吞下了意识。

□□□自□由□自□在□□□

乔风再度醒来时,恶魔男正坐在床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脸上柔情似水,那模样就像守着从难产死里逃生的妻儿。

赤裸的健壮身躯上,着一件薄薄的纱衣。王世祖虽生得漂亮,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这样的打扮,实在是怪异。

乔风压抑着触目惊心的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往里缩了缩,这人越看,越像守夜的畸形怪状的亡灵。

不可否认,男人的身材是很好的。只是自己不习惯这家伙披着一袭轻衣,硬是要装扮那狐仙的不染风尘。

男人见他害怕得很,也不恶言相向,也不露根相逼。只是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刚正不阿的姿势杜绝了一切淫乱的可能性。

"我已经将你体内的东西取出来了。"转动着那双绘声绘色的蓝眼睛,"你流了很多血。"虽不见内疚,倒吐露了怜惜,"其实我也责怪自己,乔公子你初来乍到,我就逼你野蛮行房,确实说不过去。你和那些天天被人插的小倌可不一样,后庭不曾被人动过,自然异常紧致。"喋喋不休地,"我这个人是有些偏激,伤了你也是情非得已,你们正道人士,不都是肚子里能撑船的宰相?乔公子你也就别埋怨我粗鲁的鄙性。"说着向乔风挪了一步,吓得他拳头缩紧,王世祖尴尬一笑,捉住他的手臂,轻柔地抚来抚去,弄得他鸡皮疙瘩满床跳:"你知道我是怎么把那东西从你体内弄出来吗?"那恶魔蠕动着红唇邀功似的,"我用了化尸粉。"

"恶......"乔风愣了一秒,随即伏床大吐特吐,可乐怀了蓄谋已久的王世祖。

"我也是逼不得已。"男人微笑着友好地拍了拍乔风的肩膀,"放心,化尸粉我经常用,分量最是拿捏得准的。"

"你,你给我滚出去!"

王世祖听见那人声音沙哑,脸上也浮着不正常的红晕,轻而易举就摸透了他身体的老底:"我看你是发烧了,嗓子都烧成这样了,我给你倒杯水去。"

事实也确实如此,就是铁打的汉子,被这样折磨如此羞辱,也是会生病的,乔风本来就觉得头脑发热,整个人一浑浑噩噩,刚才用尽全力的呵斥,更是叫他雪上加霜,体力不支。

那家伙殷勤地献上茶水,却不让他一饮而尽,嘴巴吐出缠缠绵绵的话语,表情极其丰富地转来转去,直逗得乔风叫苦连连,郁闷彻底。

"我从来不施舍任何人,像今天这样对一个人有求必应,可是破天荒第一次。"说得他多善良多破例似的,"但是我知道,你是最不需要我施舍的。臣服恐怕是你这样的风流人物最忌讳的东西。我想如果以一物换一物,阁下更为乐意。"

哭死菊花

乔风冷哼:"我可没有求你。"喘了口恶气,"还有一句,你说错了,不是以一物换一物,而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王世祖也顺其自然地冷笑不止:"你以为你还有报仇的一天?你以为自己没有经脉尽断,武功尽失,就能反客为主,杀我报复?我养狗从来不拔掉它的牙齿,那会少很多乐趣。再说,你即使杀了我,也不能抹杀我留烙在你脑海里的记忆。"

乔风本想再磨磨利齿,结果水递到跟前,也顾不得反唇相讥,抓过杯子就咕噜咕噜狂喝一气。

结果喝得急了,水那是喝了一半呛出一半,便泄愤似地胡乱擦了擦嘴,扔掉杯子,倒回床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乔风有气无力地说,"你有什么心疾,有什么阴谋,有什么空虚,要宣泄的话请换种途径,我不能陪你耗在这里,我的自尊也不用允许和你玩这场游戏。"微微仰起一张惨白的略带哀求的脸,"你想要什么东西,直接说就可以,我能给就给你,不能给想方设法都会取给你,你就不要再玩弄我的身体了......"

男人这一番直白的告饶,王世祖倒不诧异,挑了挑眉毛,表示出通情达理,弯了弯唇角,以示我心犹怜,回答的话却是另一番血景:"乔公子说笑了,我要,什么会没有?就是天子真龙之躯也能到手拈来。"这话是有点夸大了,那人却说得唾沫横飞,仿佛真知灼见,"你知道我们邂逅的那个地方吗?你曾为那无边的温泉和广漠的桃树神魂颠倒过?你知道那温泉是什么?是千金难买的酒--‘倾天歌'。寻常百姓见都没见过,王侯将相也许拿得出来一壶,当今天子有享受过,但他敢肆无忌惮的喝?只有我,敢把它蓄满一望无际的整池,用来沐浴,用来鱼水之欢,用来风吹日晒!"

乔风冷冷地打断他的口若悬河:"够了,那酒任你如何珍藏都是暴殄天物!更别说被你糟蹋得一无是处!"为这酒打抱不平后,继而便转为替自己尖酸求情,"我告诉你,今日你不高抬贵手,明天就伏地磕头!"

王世祖手抚上他的胸口,绕着乳头暧昧地画着圈圈,笑得那是一个甜:"可惜我,从不相信报应。"说到最后一个字,陡然变出张修罗脸,凶神恶煞,不让人好死。化作利爪的手指,紧紧扣住男人的手臂,身体很符合他形象地向前一劈,就劈进了男人腿间。

"我就要玩弄你怎么样?"脸上的恶毒中渗出一丝邪魅,嘴角耸得高高的,"我就要脱光你的衣服,戏耍你的菊洞,用各种情趣之物逗弄,拿我的东西刺它,捅它,插它,你又把我奈何得了?"尖尖的指甲划破乔风脸上的惊惧和嘲讽,膝盖像和尚撞钟撞在他的私密处,直按出些稀稀拉拉的液体来,奚落嫣然一弹:"瞧,你可比我想像中淫荡多了,这样都能湿得忘乎所以,真让你的主人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