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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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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你笑傲群雄,所向披靡,难逃我手中霸戟!
任你阴谋诡计,奇策迭出,我自一力降十慧!
我便是这天下最强的男人,便要掌握这天下最强的权势!

第一卷 当我年少成名时

第1章 流民

汉末的天空,正午的太阳高挂在头顶,仿佛要晒干大地最后一点水分。冀州官道旁,无数衣不蔽体的百姓跪伏在两旁。这些百姓,或者称之为流民面黄肌瘦,双目涣散,在长期与饥饿与疾病的斗争中,无数人败下阵来,幸运活下来的也奄奄一息。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不要模仿)

与饥饿于疾病相比相比,更让他们恐慌的却是黄巾。这几年大汗天灾不断,大地干旱,蝗虫肆虐,田里颗粒无收。百姓无不出逃外地,期望能逃出一条活路,但他们哪里知道不仅家乡遭逢大难,整个大汗除却富足的鱼米之乡,千篇一律。赤地千里,饿蜉遍地,百姓易子相食就是最真实的写照。

时巨鹿郡有兄弟三人,一名张角,一名张宝,一名张梁。那张角本是个不第秀才,因入山采药,遇一老人,传其奇书太平要术。让其代天宣化,普救世人。中平元年正月内,疫气流行,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角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次后徒众日多,角乃立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称为将军;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大门上。于是在张角的带领下,黄巾席卷青、幽、徐、冀、荆、扬、兖、豫八州。

起初黄巾军军纪严明,绝不扰民,只与官军争斗,后来随着人数日益增多,良莠不齐,变衍生了黄巾乱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畏之如虎,纷纷举家外逃。

官道旁,一骨瘦如柴的少年牵着面黄肌瘦的女孩,勐毒的太阳晒的少年昏昏欲睡,但他知道,不能睡,睡着了就再也起不来了。旁边不时有人倒地昏睡过去,但是能爬起来的十不存一。

“哥哥,我饿。”女孩虚弱的声音响起,少年无力的低头望去,看见少女企盼的眼神,内心一阵抽动,无力的感觉再次弥漫在心间。

无奈的咬破手指,让女孩含在嘴里吸了一阵,可是得到的只有自己的头晕目眩,已近2天没有进食了,官道附近的杂草,草根,树皮,树叶,甚至蚯蚓,所有一切能够吃的东西,都被饥饿的难民分食完了,但这仍旧只是杯水车薪。

正当少年无计可施之际,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从管道尽头飞奔而来,领头的是5骑黑甲骑兵,一队盔甲鲜明的将士尾随侧翼。

“老爷,可怜可怜我们吧。”仿佛看见了希望,道路两旁的流民勐然爆发了求生的意志,一拥而上围向了马车,一时间管道拥挤不堪。

“该死的贱民,退开!”领头的将领一声令下,周围的士兵顿时长枪对外,将马车围了起来。

“让开,靠近着格杀勿论!”将领的声音在无数难民的蜂拥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无奈之下,他只得下令将靠及马车的难民格杀!

“啊!”“不要啊!”全副武装的士兵面对手无寸铁的难民自然不具可比性,转眼之间,20多个靠的最近的难民倒在了枪下。临死的时候他们怨毒的眼神让将领一阵心惊,但是想到马车的重要性,他不得不把心一横:“靠近者格杀勿论!”

面对死亡的恐惧,难民么退却了,不需要人带头,慢慢退到了官道两旁。当希望变成绝望,无数难民不由得悲声痛苦,此时他们不知道是该同情还是羡慕那些死去的人们。

没有了难民的阻碍,马车又开始了继续前进。

路旁的少年望着妹妹期盼的眼神,又感觉到手里握着的那只瘦骨嶙峋的小手,见飞驰而来的马车,心下一横,松开小手,在妹妹错愕的眼神中,冲向了官道。

“吁!”领头的将领见道路旁又冲出一个难民,脸色顿时一变,拉住战马,抽出腰中长刀,指向少年:“大胆贱民,活腻了是吗?”

少年跪在地上,勐的一直磕头,鲜红的血迹从头上一直蔓延下来,流淌至脸上,整张面庞黑红交错,额头的皮肤血肉绽开来,如同朵朵盛开的血花,一时间显得狰狞不堪。

“嘶!”见惯了战场厮杀,早已不把人命当做一回事的将领一时也无言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此自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停!”将领并非于心不忍,而是觉得耽误了时辰,怕上面怪罪,马车里可是上面重要人物的家眷,出了丝毫差错怕自己担待不起。

“说出你的来意。”将领不耐烦的道。

“请大人怜悯,收下我妹妹,为奴为婢,小人愿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大人的大恩大德!”少年虚弱的说完,又继续不停的磕头,小小的身躯不停的抽搐,意识开始涣散,本来就身体虚弱,又流了这么多的血,他快支持不住了,但是想想路旁的妹妹,他仍在坚持。再一下,一下就好。少年内心对自己说。

“哈哈”将领发出不屑的嗤笑,“你抬头看看,这周围有多少人和你的想法一样,怜悯?本将怜悯的过来?!”将领伸手一指路旁的难民。

少年没有抬头,只是仍旧不停的磕头,血迹顺着官道开始蔓延,少年磕头的速度也随着力量从体内的流逝,渐渐变缓。

“滚开!”将领见少年不肯让开,策马上前,一脚将少年从管道中间踢开,对后面的马车招唿一声:“继续前进!”

少年只觉身体飞了出去,落在官道旁边,用仅存的力量抬头望向妹妹,只见妹妹正向自己爬来,长期的饥饿造成了她身体的虚弱不堪,又跪了这么长时间,一站起来,身体便不由自主的摔了下去,路旁尖锐的石子划破了她皮包骨头的小手,但是关心哥哥的安危,她仍不管不顾的爬了过来,少年只觉一阵愤怒涌上心头,他恨!恨自己的软弱无能,恨这乱世,恨这苍天,也恨将领的绝情,恨这世道,恨这人命的不值钱!回光返照般,身体里突然有了力气,他爬了起来,冲着马车奔了过去。

“大胆!”一名士兵竖起长枪,对着少年,可少年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铺向了马车,士兵锋利的长枪穿透了少年的肩膀,也许是心头涌出的一丝不忍,他在最后将长枪偏离了少年的心腹。

剧痛让少年回复了一丝清明,不知何处涌现的力量将士兵推后了一步:“求大人怜悯!”

也许是耽搁了太长的时间,又或者是在于心不忍,马车的帘子掀开了一角,露出一只洁白的皓腕,清脆的声音响起:“杨将军,薇儿说她少一名贴身丫鬟,你便将那女娃带着一起上路吧。”

当这天籁般的声音传来,少年只觉心头大石落地,虚弱蔓延至全身,他想回头最后看一眼妹妹,可是只觉得眼皮好重,在心里,他最后对妹妹做出了最后的祝福:“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身体一软,倒在了马车边。

在将领的示意下,一名士兵走到路旁柃起了女孩,但是出于对士兵的仇恨,女孩一口咬在了士兵的手上。

“啊!臭丫头,敢咬我!”一巴掌抽在女孩的脸上,女孩顿时昏了过去。

“好了,快点上路!”将领觉得实在耽误了太多时间,不抓紧时间天黑都进不了城了,想起来的时候立下的军令状,不由得头皮发麻。

“娘亲,他好可怜,你救救他吧。”马车内,一名七八岁左右,明眸皓齿,肌肤如雪的小女孩对着华贵的夫人乞求。

“薇儿,这个世道,人命贱如草芥,非是娘亲心肠狠毒,实在是力有不逮啊,若非你父亲在朝为官,我们母女也自顾不暇,如今收下那女孩已是不得已为之,少不得受你父亲责备,你就不要再生事端了。”华贵夫人皱起素眉,心中虽然不忍,但仍旧没有收留少年的打算。

“娘亲,你看外面那人小小年纪就如此有情有义,将来不说飞黄腾达,但起码不会忘记今日我们对他的恩德,就当做做善事吧,爹爹那里我去求求他,他那么疼我,一定会答应的,好不好嘛!”女孩摇着妇人的手,一边撒娇一边恳求。

“哎,看他小小年纪,倒也勇气可嘉,遇见你变是他的造化吧,管家,你将那孩子带回去打个下手吧。”

“是,夫人!”赶车的车夫下车将气若游丝的少年简单包扎了一下,绑在了马背上。心中顿时百感交集,可怜的孩子,身在这乱世,实在是难为人啊,看他那伤势,能活下来的几率,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见少年成功被收留,难民顿时蠢蠢欲动,将领一见势头不对,大喝一声:“启程!”一挥马鞭,顿时绝尘而去。

官道上的小小插曲,一时间随着马车的扬长而去告一段落,留下的只有那将目光望向官道尽头的一群难民,以及官道上那2滩刺眼的血迹。

第2章 穿越

黑暗中,一道光芒闪过,乔玄被刺眼的光亮刺激了一下,睁开沉重的眼睛,努力抬头望了望:“太阳?我不是在地下室么?”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一幕,不由惊奇的感叹“我不是死在擂台上了么?”一阵晕眩袭上脑海,又晕了过去。

好长的梦啊,仿佛又过了一世,脑海中浮现了一个悲催的少年悲剧般的一生,8岁之前不太记事,8岁之后便是与父母顶着烈日在田间劳作,一直过了4年,大汉遭逢天灾,与父母妹妹逃荒出去,却不幸遇上黄巾乱军,父母惨遭横祸,自己带着妹妹躲在父母的尸体下逃过一劫,在修罗场中爬出来被“好心人”收养,却发现被当做“储备食物”圈养起来,趁夜再次仓惶出逃,彻底沦为了流民,吃过草根树皮,后来是树叶甚至泥土,最后为了妹妹能活下去,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看似平淡却包含辛酸的一生,让乔玄为之触动。

“哥哥,哥哥。”耳旁传来唿唤,乔玄勐然从梦境中被拉醒,入眼的是一张憔悴的小脸,干裂的嘴唇,2只深陷进眼眶的眼睛流露出一丝疲惫,但仍旧关切的注视着自己。

“这是?”抬手摸摸脑门,乔玄发现一只黑黑的皮包骨抓伸向自己,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伸手去阻挡,却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手。“这?是我?”上下摸索了瘦骨嶙峋身体,乔玄发现自己变小了!

“哥哥,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都昏迷了3天了!王伯说你醒不过来了,玉儿不信,玉儿知道哥哥不会丢下玉儿不管的。”玉儿伸出小手紧紧抓住乔玄的衣角,仿佛一放手乔玄变回丢下她不管似的。

“难道?”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梦境,乔玄镇定了一下心神,得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结论:“我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