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有这样一项调查,说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男人有外遇的占了三分之二,女人有外遇的也占到了二分之一。这么说,有一半的男人头上都顶着至少一顶绿帽子。另外一半,我相信是时候没到。又有一项统计,说是进入21世纪以来,中国男人的平均性伴侣已达19.3人。使劲地想了一下,一个男人如果要和19.3个女人性一下,就有18.3个男人要戴绿帽子。
呵呵,我是个不高尚的人,既患寡,又患不均。这些统计不一定准确,但让我觉得很欣慰。
02
脑筋急转弯,问:世界上最糟糕的男人是干什么的?
答案:炮兵班炊事员——他们戴绿帽、背黑锅、看别人打炮。
我背过黑锅,戴着绿帽,看过无数人打炮——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糟糕的男人之一。
请不要误会,在现实社会里,我其实没那么糟,表面上还人5人6的。——我是一名记者,名片上堂而皇之地印着:XX部主任。我身高176cm,体重70kg,戴着近视眼镜,一副斯文模样;我有车有房,衣着光鲜地行走在社会建筑的上层,穿梭于红男绿女、灯红酒绿之中。因此,前面有位网友“天并非涯”说“有机会也送我一顶(绿帽子)”,我的回复是:欢迎,只要你有足够的能力……
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人人都有可能戴着绿帽子,但并非人人都有能力给别人戴绿帽子。有的人可能头上戴着一打,绿光万丈,自己却浑然不觉,仰望天空,头顶仍然是那么湛蓝;有的人是因为给别人戴绿帽子,自己也拿了一些回扣;有的人因为自己不小心戴了一顶或者几顶,就拼命给别人戴绿帽子……
我属于后者。
呵呵,不要骂我阴暗,我已经提前坦白:我是个不高尚的人。大部分的高尚都是因为披了高尚的外套。也不要鄙视我的职业,记者这个行当很多年前还是很神圣的,即使如今在很多人眼里仍然是。只是,在我眼里早已经褪去了光环。
有这么一个段子,说是有一年记协开会,记者们到一个高档餐厅吃饭,结果去了预定包房一看,一大堆美女在里面狼吞虎咽,记协领导找到餐厅领班,领班到包房一看,满脸糊涂地说:她们说她们也是记协的呀!美女们也说,是呀是呀,我们也是记协的!“哪个记协?”“晚抱,妓协!——欢迎来搞,长短不限,搞酬从优!”
这当然是个笑话,记者们常自我揶揄的笑话。如今记者这个行业,和妓者其实没太大区别,都成了谋生的手段,给钱,什么都行。
03
关于“绿帽子”一词的由来,我查了一下,有许多版本。我比较认可的是:
古时候,有一对夫妻,丈夫是个生意人,经常要到外地做生意。妻子长得娇艳可人、风韵犹存,平时在家里做点线活。因生得貌美,经常被一些狂蜂浪蝶追求。两口子的日子过得也富裕,只是在丈夫外出的日子里,妻子不免寂寞难耐。
终于有一天,妻子忍不住跟街市一个卖布的好上了,在丈夫外出做生意的时候,他们就巫山云雨地在一起厮混。有一次,丈夫回家后三个月都没有外出,那个卖布的就天天在他们家附近打转。一天,丈夫骑着马到城外打猎去了,经过街市,那卖布的见了非常高兴,以为他又要外出做生意,当晚就迫不及待地窜进了妻子的卧室,准备和相好幽会,当晚丈夫回来了,几乎将他逮了个正着,妻子也吓了个半死,那卖布的只好哆嗦在人家的床底一整晚。
这件事后,妻子就向那卖布的要了一块绿色的布料,做了一顶帽子给丈夫,还和那卖布的约定,当你看见我丈夫戴上绿帽子外出的时候,你就可以来了。过了几天,丈夫又要外出做生意了,妻子赶紧拿出那顶绿帽子对丈夫说:“外面的风沙大,戴上就不会弄脏了头发,这颜色让你看起来很俊,以后你每次外出我都为你做一顶,就像我跟在你身边一样,你就不用牵挂我了”,丈夫听了很开心,以为自己真的很俊,于是高高兴兴戴上那顶绿帽子,骑着马得意洋洋的穿过街市,到外地做生意去了,当晚,他妻子就和那卖布的睡在他的床上。以后,那个卖布的看见了那丈夫戴着绿帽子外出时,心里都不禁心花怒放:“哈!你的绿帽子真是很俊,不过今晚该到我俊了”。
绿帽子的说法就这样传下来了。
我认可这个传说的理由是:一,戴着绿帽子的人,老婆必须有几分姿色。二,老婆出轨是有原因的,不是天生贱人,寂寞难耐加外力所致,没办法了,属于人之常情,也符合男女平等的原则。三,她做的绿帽子是找卖布的——她的姘夫要的,说明她是在乎家庭的,连自家的一块绿布都舍不得,经济上不会倒贴……
现如今有些女人的做法已很不古了。
04
做记者,我其实是半路出家。
99年之前,我是一个普通工人。90年之前,我是鄂西偏远山区的一个农民。从农民到工人再到记者,我的经验是:生命在于折腾,生命不息,折腾不止。当然,折腾总会付出代价,比如,戴绿帽子。
我的社长告诉我,一篇好新闻,应该在前5句话就进入主题,吸引住读者的眼球。我觉得很对不住大家伙儿:罗嗦这么多,还没写到大家最关心的东东。
请大家理解一下吧,我所写的不是新闻,是故事,真实的故事。新闻是写别人的故事,而我要剥开自己的伤口——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很久很久以来,我都一直想把我这些乱78糟的往事写出来,却一直缺乏勇气。也正因为如此,我才选择了到天涯来发帖子——承诺了,就不能再停止。
我没有上大学,在我那个年代,上大学还是非常奢侈的事。我高中毕业一年之后好不容易上了技校,然后就参加工作。个人认为还值得一提的最高学历是自学大专——自学考试还是学到了不少东西。这之后所有的文凭都是混出来的。
不过这并不妨碍我成为记者。
我的社长告诉我们:做记者其实只需要初中毕业就可以了——你只要写清楚五个“w”,即When(何时)、Where(何地)、Who(何人)、What(何事)、Why(何故)就行,但是要做一个好记者,即使研究生都还不够。
恬不知耻地说,我不是个好记者,我做不了也不想做一个好记者。我也不能保证把我的故事写得很精彩,我只能以流水账的形式来讲述我那些糟糕的往事。
但我可以保证,除了人名、地名、单位等容易产生纠葛的文字,我所讲的故事都是事实;如果我没有意外身亡,我的帖子决不太监。因为完全是在线写,所以我希望大家多点耐心,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我一定会尽快更新。我也期待着有人能对号入座,接受我的感激、忏悔或是鄙视。也许唯有这样,我才有可能放下心头的包袱。
然后,或重生,或湮灭。
05
我出生于70年代。
70年代出生的人是一锅夹生饭。
60年代出生的人,钻了社会的空子,轻而易举就得到了房子和财富;80年代出生的人,钻了父母的空子,享受着改革开放的伟大成果;生于70年代的人,没靠到老子,没分到房子,没赚到票子,最后还下了岗。只有自己钻自己的空子。自己钻自己的空子,就是**——靠自我安慰苟延残喘着。
70年代的人,是计划经济时传统教育中红旗下的蛋,却在市场经济改革开放大潮中鸡飞蛋打。
呵呵,不好意思,又跑偏了。还是来讲我的绿帽子。
我其实想说的是,70年代的人,是很在乎各种帽子的。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因为比同班同学年纪都小,没戴上红领巾,伤心了好多天。每年的三好学生要是没有我,假期来客人后我肯定就躲得远远的。初三时我不满14岁,于是缠着当老师的爸爸说情,毕业前火线入团。高中的时候,当个班干部就觉得有头有脸;技校的时候,为评上一等奖学金,埋头苦读、处处争先;参加工作后……
戴过无数个帽子,都是虽苦尤甜。
唯独,绿帽子,没费吹灰之力,免费赠送,却苦涩难当。
我问过一个80后,他的观点让我很惊诧:老婆就像一辆自行车,自己没有的时候,当然得经常借别人的骑;自己有了新车,肯定会爱惜一下;但保不准别人要借,你也不能不借,但要有借有还,再借不难;看见不同型号的车,有可能的话也可以考虑换着骑一阵;有汽车后呢?有汽车了谁还骑自行车啊?!
屁服之至。可是我没有这样的洒脱。我的思想还停留在“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老套路上。十年前的那一幕,无可抗拒地经常出现在我的脑海、我的梦中。
06
老婆曾经很漂亮,是我们班的班花、乃至校花。因为我们那个班是技校唯一的高中班(高中毕业后考入技校,之后就只招初中生了),除了学生会组织的一些活动,和其他班级没什么深入来往,因此不知道其他班的评比情况。
就算是校花吧——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
当时我本来已经有了女朋友,是我高中时的学妹。
唉,本来想尽快切入主题,好尽快地翻过这一页,但我发现不交代一下过去,很难说得清楚,说得彻底。请各位见谅。
谈绿帽子,不可避免地要谈到性。告子曰:食色,性也。性,本是与吃饭、睡觉一样普通平常的事情,却被中国的特色文化塑造成了洪水猛兽,士大夫们君子们谈性色变,讳莫如深。即使是现在,毛片、色情小说、互联网黄色泛滥的时候,还有人在布道:我们需要性,我们**,但不要去谈论它……
是的,正常人都需要性,大部分成年人都**,但是,真正知性懂性的又有几人?我最后一任女朋友友告诉我:她直到45岁遇到我才第一次体会到了性高丨潮丨。
就算成人们知道,小孩子呢?大人们对他们更是严防死守。殊不知,每个孩子都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
我不知道其他人的童年是如何度过的,是否也留下过什么特殊的、难以启齿的记忆?在我的儿时记忆里,有一些永远抹不去的场景,我把自己的早熟和因此所走的弯路归咎于它们。
场景一:我的父亲是老师,在不太远的外地教书,每个礼拜回来一次。在我有记忆之后、上小学之前的几年里,我经常会偷看到父母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翻来覆去,乐此不疲。出身农村的人应该知道,农村的房子没那么隔音,房门也经常敞开着。
场景二:隔壁大我两岁的美亚姐一有机会,就把我拉进队里的稻草堆里,让我摸她的全身,舔她的……而她,也会对我做同样的事,彼此都很享受。一两年之后,她随都是老师的父母去了另外一个镇。后来我在想,她很可能是跟我一样,看惯了大人的游戏,只是她的胆子比我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