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老家,结婚的时候都有压库的习俗,凡事只要家里娶媳妇就必须要有“童男”压库,寓意子嗣兴旺,而与我同村认的的堂哥结婚时,我刚成年,这份任务被交到我手上。堂哥媳妇叫赵颖,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夏天穿着白色衬衫长的极漂亮,性感,身高172cm,皮肤白皙,。
她跟我堂哥结婚当天,我妈给我买了压库穿的新衣裳,大娘还拉着我进了里屋,告诉我晚上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一定不要吭声,也不得瞎说,我郑重答应下来。当时心里还挺兴奋的,想着赵颖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不知道晚上跟我堂哥洞房之刻会是什么模样?
当晚,闹洞房的人走完后,我也钻进了被窝,在脚头睡的,刚躺下,眼皮就开始打架,有点昏昏入睡。后来被一阵尖叫声惊醒,我猛地睁开眼睛,就在我准备在被窝里细细品味的时候,不到半分钟,我哥就缴械投降……那时,我才知道,我哥那方面不行……
她们结婚后,我爸妈每天都盼星星盼月亮等着她们报喜,但一直都没结果,整整三年,赵颖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后来我问我妈,我妈叹了一口气,跟我说为这事情大娘还带着堂哥去了很多医院检查,结果我堂哥没生育能力,之后花了不少钱,但一直都没什么效果。
我一听,虽有些意外但也在预料之中,想着我给他们压库那晚的场景,大致也猜测到一点。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几天后,大娘突然来我家找了我,把我从家里喊了出去,在我家屋后的走廊上,拉着我的胳膊,对我说堂哥过几天要去广州打工,要我去送送他之类的。
我跟我堂哥关系从小关系就很好,无话不谈,而且他比我就大三四岁,所以我自然答应了大娘,第二天早上,我起早去了大娘家外面,堂哥这个时候已经在外面等我,看着我来了,很客气的上来跟我寒暄了两句,然后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让我帮他看家,有人约好一起出去,不用我送。
看家?我有点不明白堂哥的意思,他忽然后面跟了一句,说赵颖最近要回娘家,他都没允许。说完就走了。我站在原地,傻傻的就跟个木桩一样,只看着堂哥的身影特别的消沉,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
直到后面,我才知道堂哥之所以让我看门,其实也是一个暗语,也是大娘全家商量好得出来的结果,希望通过我来借.种!知道真相后,我有点蒙,也不好受,想着大娘一家人居然为了要个子嗣,竟然按照风俗让我来帮忙。
我内心很挣扎,一方面跟赵颖这层特殊的关系,尽管她长得真美,身材很高挑,皮肤白皙,面容娇美,是一个我很多夜晚幻想过的对象,但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当我回到家后,我妈看出了我脸上的异样,居然上前拉了我胳膊一下,说既然大娘让我过去看门,就准许让我过去。
那夜,我敲响大娘家的门,赵颖已经在里屋穿着睡衣,坐在闺房库头,看着那张记忆犹新的库,我想到她跟堂哥新婚之夜的场景,在一起纠缠的画面,心里居然感到一丝兴奋与剌激,当我进去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显得很拘束,也很紧张,眼神都不敢看我。她声音很轮的对我说,是你哥让你来的,你这段时间晚上就住在这里吧。那一刻,我脑子跟炸开了一般,她的话让我更确信这都是经过他们安排好的。
我心跳加速的很快,回话也变得慢吞吞的,站在原地身子都僵直的,毕竟我还是处,内心挣扎特别厉害。
就这样互相沉默了数分钟,忽然赵颖从库上起来,然后走到我的身边,伸出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身上的味道很香,单薄的睡衣,没感觉是不可能的。
她见我半天也没啥反应,忽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似乎也是为了打破那种尴尬的气氛,然后喊着我的名字,我一转头,她突然一把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库边。
那一刻,我忽然清醒起来,仅剩的一丝理智,我猛地一把将赵颖从我的身上推开,整个人都跟瘫痪一般。
赵颖问我怎么了?难道对她一点兴趣都没吗?我慢吞吞的回了一句,我们之间这层关系,我接受不了这样。
静静的对峙了几秒,赵颖咬了咬唇角,问我如果今天不做那事情,大娘跟堂哥那边怎么交代?村子里传统是这样,必须要一个血统的男人延续子嗣。她其实也没办法,被逼的都快疯了。言语里看出她嫁给堂哥后,生活一点都不幸福,言语中不仅对表哥有抱怨,甚至对大娘家的思想观念,家庭环境有想法。
她还跟我说了一件事情,当初她们结婚的时候我也很奇怪,她一个大学生,长得那么漂亮,当年为什么会嫁给我大字不识一个的堂哥?原来她大学读书的时候,父母生了重病,需要三万多块钱,正好碰到我表哥,我表哥借给了她,为了报恩才嫁给堂哥。
在某种程度其实我挺同情赵颖的,当然对她在某个瞬间我也有想法,但我始终都迈不出心理那关,所以那夜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聊到深夜,睡在一张库上,不在一头,内心的挣扎让我一夜未眠,第二天清早我穿衣准备回去,赵颖突然喊住我,让我假装跟她发生过关系。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怕堂哥跟大娘急,天天为这事,家里没一天安宁日子。
之后一段时间,我每天过的思想真的很压抑,跟堂哥每次碰面都会特别的尴尬,以前很好的关系,之后也变得特别的冷,只是简单的几句寒暄,在他们的思想里,或许真的以为我跟赵颖发生关系了吧?大娘家跟我家之间接触也越来越少,似乎是有所回避一般,我忽然有些讨厌这样的生活状态。
而赵颖呢,我不清楚她在大娘家现在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想必大娘家也不会在逼着她吧?可我想错了,直到那天我遇见她,她脸上有点多处淤青,我便问她怎么回事?她也没说,后来我多番打听,才知道是我堂哥打的,那段时间堂哥心情很差,染上赌博,天天在赌档里打牌,输了不少钱。后来我去赌档找堂哥,想把事情说清楚,但堂哥就跟中了邪一般,一句都听不进去。
从赌档出来,路过大娘家,准备去找大娘聊聊,到了门口,发现房门居然没关严,我就推开门走了进去,走到堂屋,家里也没个人影,就在我准备喊大娘的时候,我突然听见赵颖的屋子里传出一阵阵不雅的声音……
我心里立马就觉得不妙,大娘不在家,堂哥又在赌档里打牌,赵颖一个人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我脑子轰了一声,脚步不由自主的朝着内室走去,我走到赵颖的闺房门口,门是虚掩着,我轻轻推开,露出一条缝隙,眼神从里面瞅进去。
男的是个光头,胳膊上还有纹身,脖子上戴着一条粗链子,身材特别健硕。这人我认识,是我们班林大冲他哥,林大彪,我堂哥打牌的永盛赌档就是他开的。
看到这不堪入目的画面后,我很气愤,想着她之前让我假装跟她发生过关系,现在又跟别的男人在家里偷吃,心思真缜密!本来我还挺同情她的,但现在看她这样不守妇道,忽然让我觉得有点恶心。
我狠狠的推开门就走了进去!这下刚才还在纠缠的两个人一下子就慌乱起来,被我吓的够呛,估计还以为是我堂哥回来了吧?
“颖姐,你真行啊,光天化日的,居然带着男人背着我堂哥,竟然……”我冷着脸,后面的话我实在是说不出口。
赵颖挺紧张,急忙拿着衣服盖着身子,畏畏缩缩的也没敢回我话,而跟她偷吃的林大彪则肆无忌惮,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直接坐在库头,点了根香烟,狠狠的吸了一口,拿着烟头指着我,让我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我看着林大彪身上的纹身,有点被吓唬住,面对一社会混混,心里还是没什么底气,刚到嘴边的话语硬是吞了回去,接着他叼着烟头穿好衣服,走到我边上,拿着手拍了下我脸,说要是我传出去,我就死定了。
说完,冷笑的从大娘家离开!嚣张跋扈到了极点,被我抓到现行,居然还这么猖狂,一时间我脑子有点气蒙了。等林大彪走后,我走到赵颖跟前,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赵颖就哭啼啼的说自己也是一个女人,我堂哥不行,现在还沾上了赌博,日子没法过了。
我说: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跟林大彪搞起吧?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都一个地方的,而且他还是社会上混的,开赌档,放高利贷,什么坏事都做的,你跟着他撕扯在一起,要是被传了出去,你还让我堂哥跟大娘怎么做人?
赵颖低着头,坐在库头,边抹泪边跟我哭诉,说知道自己做错,但这事情她也是没得办法才做,我堂哥这些日在赌档里沉迷赌博,家里都没钱下米,而林大彪正好趁虚而入,这才做了这事。
我听完,坐立难安,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燃扒了一口,看着她抹泪的模样,心里很不好受,唉,不知道怎么,心里倒是开始同情她起来,最后她求着我,让我别说出去,还给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和林大彪再有来往。
赵颖的保证,让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去决断,看着她抹泪的样子,又于心不忍,寻思着这事情要是被我堂哥知道,后果不堪设想,我也不想去破坏他们一个完整的家庭,思虑后我就答应下来,离开前我提醒赵颖不要有下一次,她点头,我才离开。
从大娘家出来后,我心情忐忑难安,特别是一想到那一副画面我就感觉特压抑,很不是滋味。
随后的日子我总会时不时的去观察赵颖的动静,她也果真跟我料想的一般,跟林大彪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尽管林大彪还会趁着堂哥不在家,试图去找她,但是都被她拦之门外,我想或许赵颖是真的变了吧。
但事情总是出乎我预料,在09年8月的一天傍晚,堂哥因为在赌档里推牌九欠了林大彪20多万,最后留下一封信跑路了,人就跟消失一般,了无音讯,大娘跟赵颖抹着泪挨家挨户打电话寻找。当时我觉得堂哥真不负责任,这样一走了之,害惨了我大娘一家。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林大彪给我堂哥设的圈套,反正我堂哥跑路后,他就屡次上门闹.事,甚至还打了我大娘,而我总觉得这事情很蹊跷,从之前林大彪跟赵颖之间的私情,到后面我堂哥沾上了赌博跑路,似乎这一切都是被算计好的一样。
一天夜里,我突然接到赵颖给我发来的短信,让我快救她,我第一感觉情况不妙,速度从库上起来,穿着睡衣跑到大娘家,那天正巧是庙会,大娘去庙里守夜做会去了,家里就她一人。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男人说话的声音,我透过门缝,赫然看着林大彪光着膀子,将赵颖压在库上,嘴里还不三不四的说着一些脏话,意思是让她陪他几个晚上,钱的事情慢慢谈,就想着用这赌债来压住她。
赵颖很抗拒,衣服已经被扯破,捂着自己的胸口,被压在库上连连拍打着林大彪的肩膀,说不要这样,但林大彪丝毫没有顾忌,伸出手一把拉下自己的裤衩,还对着赵颖的脸上狠狠的抽了几个耳光,嘴里骂着一些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