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底,不自禁的就生出了期待,其实也是气机的反应,体内的床气,让她不自禁的与阳气生出共鸣。
所以,几乎是在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她脑袋前伸,张开了红唇。
张五金到还害怕她咬,所以手先抚着了她脸,手指轻搭在她颊车穴上。
嘴要咬合,颊车穴附近的肌肉先要崩紧发力,他立刻就能发觉。
但出乎他意料,岩边美雪并没有咬他的意思,先还有点生涩不情愿的意思,但后来就好象进入了一种痴迷的状态。
床气发作了。
张五金顿时就乐了。
舒服啊,简直爽爆了。
不仅是身体上的爽,最重要的,是心理上的一种爽。
捉住女忍者,凌虐她,征服她,这以前只在片子里看过啊,想不到居然可以亲身体验一把。
这种心理上的征服感,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正舒服着呢,突然有个人从窗口跳了进来。
正常情况下,别说从窗口跳进来,就是靠近窗子,都绝对瞒不过张五金的耳朵。
但这会儿不是不正常吗,张五金正在全身心的亨受岩边美雪的小嘴,耳朵也在听着那些零碎的吱唔声,哪还有心思听外面啊,所以直到有人跳进来了,他才发现。
猛抬头,张五金一愕,这人也是忍者打扮,一身黑衣,蒙着头套,也是女的,身材玲珑有致。
不过张五金马上就认出来了,这女忍者,是小野纱里子。
“纱里子?”
张五金讶叫一声。
之所以惊讶,一时想不到小野纱里子突然就回来了,第二点,则是想不到小野纱里子居然也是忍者。
岩边美雪本来处在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中,阴阳两气相接,就如磁铁吸上了铁屑,她已经把一切都忘了。
但张五金这么一叫,她猛然清醒过来,回头一看,呀的一声叫,立刻跳起来。
而张五金这会儿也放开了脚,所以岩边美雪一下就跳下了床,打开门,急冲出去。
“美雪。”
屋中的情形,明显也让小野纱里子有些发愣,她怎么也想不到,半夜回来,居然可以看到这副场景。
岩边美雪不但在张五金床上,为他做那样的事情,最诡异的是,她身上还穿着全套的忍者服饰。
这是玩什么,制服游戏吗?
不过她同时也看到了地下的刀,似乎岩边美雪是来杀张五金的,可怎么又爬到了张五金床上呢,而且用嘴在帮他做那种事。
她是了解岩边美雪的,虽然年纪大着一截,但两人关系好,她知道岩边美雪的性子,带有一点古典的高洁,恰如她的眼眸,如高山之雪。
当然岩边美雪也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也谈恋爱的,也想男人的,不过她说过,正常的可以,但要她用嘴帮男人做,她是死也不肯的,想想就好脏啊。
可是,今夜她却看到了,而且是帮张五金,一个应该是没怎么交往过的人,这怎么可能呢?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岩边美雪跑出去了,她立刻就追出去。
经过张五金身边的时候,她还看了一眼张五金腰间,又看一眼张五金,四目对视,张五金看到了她眼里即尴尬又害羞又似乎有些好笑的神情。
岩边美雪从房门跑出去,却穿过对面的房间,然后从窗子穿出去了,小野纱里子随尾急追。
张五金忙也跳下床,追到这边窗子边上,想要追出去,又停下了。
这个不好追啊,追出去干嘛?
小野纱里子自己送上门,明显是对他有情意,他却把岩边美雪捉上了床,要是追上去,这一点怎么解释啊,说他威胁吓唬岩边美雪,逼迫岩边美雪这样,那小野纱里子会怎么看他?
色魔?人渣?
算了,还是不追了吧,免得尴尬。
“她们居然都是忍者,纱里子也是,还真是看不出来啊。”
张五金暗暗摇头。
随即又想:“纱里子这个时候回来,而且直接跳到我房里,是不是还想继续。”
想想大有可能,心中发热,小野纱里子那小嘴,别有一番滋味呢。
但一想给小野纱里子看到了岩边美雪的事,可不知她心里怎么想了。
“她们不会打起来吧。”
女人心,海底针,实在是猜不透,也就懒得猜了。
暂时也没了睡意,到客厅泡了壶茶,看小野纱里子会不会回来,回想两女,都是到一半,实在是有些不过瘾,但想想,却又别有一番情趣。
心中一时更期待小野纱里子能回来。
“要是能把岩边美雪也带回来,那就更妙了。”
他一时想入非非,自己在那儿傻乐。
不过世上自然不可能有这样的美事,别说带岩边美雪回来,小野纱里子自己也没再回来。
张五金等了一夜,到天明时,知道没希望了,他精力好,三两天的,睡不睡也无所谓,索性就站桩吧。
到七点多钟,洗漱了,准备弄点面条吃,本来说今天走,但昨夜不但小野纱里子回来了一趟,还弄上了一个岩边美雪,他就不想走了。
他估计小野纱里子白天应该会回来,即便小野纱里子不回来,他心中也期待着,晚上岩边美雪再送菜上门。
“嘿嘿,今夜再给逮到,哥哥我就不客气了。”
只要屈服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再给逮到,他几乎可以肯定,稍微吓一下,岩边美雪就会主动要求纳诚,然后嘛,嘿嘿,先继续昨夜的,把小嘴儿尝了,算是餐前甜点,然后再吃大餐。
岩边美雪中了床气,他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等他吃完了,她会彻底的成为他的俘虏,乖乖的服侍他,那如轻雪一般的眸子,会对他抛媚眼。
他的猜想没有错,才把面条端出来,还没吃呢,门外来了人,白天响动大,脚步声呼吸声这种细微的声响,掩盖在各种燥音中,是不可能听得到的,一直到门锁响动,他才发现有人。
抬头,是小野纱里子回来了,还是一身黑色的衣服,不过当然不是忍者的夜行衣,以小野纱里子的身材,穿黑色的衣裙同样好看,有一种神秘感,配上她高雅的气质,别有一番风韵。
不过张五金马上觉出不对,因为小野纱里子眼眶泛红,而且进屋后,看到他,居然拜伏于地,叫道:“老师,请你给我帮忙。”
“怎么了?”张五金吃了一惊,他脑子急转,却只能想到一件事:“难道昨夜她跟岩边美雪打上了,而且打输了,要我帮忙?”
这就有些头大啊,还真不知道帮哪个好。
“吉本君遇害了。”
“什么?”张五金大吃一惊,这才知道完全猜错了。
“吉本君他怎么了,谁害了他?”
说到后面四个字,张五金眼发锐光。
吉本太郎给他的印象不错,是一个可交往的朋友。
这是一。
其二就是,他跟小野纱里子有私情,心里就觉得有些对不起吉本太郎。
现在居然有人害了吉本太郎,他自然就要挺身而出,即算是为朋友助力,也算是一种补偿吧,到底偷了人家妻子不是,虽然小野纱里子是自己送上门的,虽然其实还只尝了小嘴,可意思也差不多到了。
“不知道。”小野纱里子摇头,抬起头来,泪如雨下:“我是昨夜里得到的消息,他坐的船在海上给撞沉了,只找到几个手下的遗体,他的遗体都没找到。”
“没有怀疑的对象吗?”
“有。”小野纱里子想了想,点头:“有好几个,我不能确定。”
“这个容易。”张五金断然摆手:“你怀疑哪些人,晚上带我摸上他们家里去,一个个问,或者把有疑问的,全杀了就行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小野纱里子到仿佛给他的杀气吓了一跳,忙道:“那样不行的。”
这样不行,那要怎样?张五金疑惑的看着她:“那你要我怎么帮你?”
又扶小野纱里子起来,给她倒了杯茶。
小野纱里子的悲伤非常明显,不过还是撑得住,道:“不瞒老师,我和吉本君,都是忍家传人,不过是不同的流派。”
张五金点点头。
即然小野纱里子都可以是忍者,吉本太郎是忍者,也就不那么惊讶了。
“害吉本君的是另外的忍者吗?”
“是。”小野纱里子点头,见张五金有些疑惑,她道:“我们几家,纠缠很久了。”
她端起茶,喝了一口,即便在悲伤之中,她喝茶的动作仍然非常优雅,张五金眼光从好嘴唇上掠过,不自禁的想到了前夜,她唇舌的温柔,只是当时她埋着头,没有欣赏到她的动作。
“想什么呢。”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冒出来,立刻就撇开了,吉本太郎都死了,这会儿想这种事,到底是不太好。
小野纱里子显然没想到他心里的念头,整理了一下思绪,道:“二战的时候,山下奉文大将进攻南洋,打头阵的,是最为精锐的忍军,吉本君的爷爷,就是忍军的头目之一,当时同属于血樱会。”
“哦。”
张五金对历史不怎么了解,他不大关心啊,尤其南洋这边的历史,更是两眼一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