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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小姐曝赖昌星案红楼内幕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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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门缝,我看到机房上面有人影在那里晃动。

四、 小家碧玉的我做了大官情妇

我被关在机房里,和疯子同居一室。保安为了更残忍地折磨我,有意把里面的灯开亮。

这时我看清楚尚方全身褴褛地蜷缩在一隅,眼睛里全是惊慌与恐惧,并不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在近10个平方米的空地上,横溢着泥浆一样的屎尿。见到灯光,绿头苍蝇四处飞舞……

在这样的地方,我被关了整整7个小时,精神几乎已经崩溃。我不知道,这次李姐将用什么办法惩罚我。

天亮后,我被保安带回宿舍。很快李姐就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门外守卫着两名保安。

“王丁丁小姐,看不出来你还真不简单。”李姐面无表情盯着我问,“是谁支持你逃跑的?”

“没有人支持我,是我自己想逃跑。”我这样回答她,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王丁丁,你最好老实坦白,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握中!”

“你既然都掌握了,还问我干什么!”

“小贱人,你——”李姐睁圆眼睛抡了巴掌。但这个巴掌最后没有落到我的脸上,她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拍在桌上,“你自己看吧,看看是你聪明还是我们有能耐!”

我一看,原来是张电报纸,待看内容时,我惊呆了——正是我要岳震帮忙发给我家人的那份电报!

我真的想不到,这份电报怎么会到了她手里?

“王丁丁,你也太小瞧我们了,如果连这点小伎俩都应付不了,我们还干什么大事业?我可以坦白地告诉你,凡你们这些人的通讯地址、社会关系、以及有关的电话号码、电报挂号,我们都在电脑里备了案,厦门市内邮局、电信局不满了远华的线人,你们中间任何一个人只要有所动静,我们会掌握得一清二楚!”

李姐的话让我听得目瞪口呆,我再也无话可说了。

“这两天你一直没有离开过公司,老实说,这份电报是谁帮你发出去的?”李姐如铜钱般的大眼直视着我,“别撒谎,这个人一定在公司内部。”

从李姐的话里可以得知,岳震没有暴露,也许他本人没有出门,而是托外面人代办的。出于义道,我绝不能出卖他,因此,我提高声音说:“不对,内部没有人帮我发电报,我是托一位民工去办的——他爬墙进来偷废铁被我逮住了,我和他做了这笔交易。”

我的气势把李姐镇住了,她的脸气得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她咬牙切齿说:“我让你傲,待姑奶奶请示了赖总再慢慢收拾你!”

这天上午,我就隔离了,单独住在一间房里,门外有人把手,吃饭有人送进来。按李姐的一贯脾气,这次我不死也得脱层皮,以外的是,她居然说还要请示赖昌星,由此可以想到,对他们来说,我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

曾经听岳震说过,公司为了培养我们,花费了很大的人力、财力和精力,不是万不得已,不会对我们采取非常措施。

我的估计没有错,李姐来到我房间,态度比上午好了很多,她说:“丁丁小姐,你一错再错,按规矩应该让你和尚方去做伴,算你走运,碰上了赖总这么宽宏大量、爱惜人才的好老板,他让我再给你依次机会。公司给你一个重要任务,去悦华酒店陪一位特别重要的客人。如果客人满意了,不仅你的过错一笔勾销,赖总另外给你家里寄汇10万元作为你的奖金。不过,你还是像过去那样使小性子,一旦得罪了客人——嘿嘿,昨晚上的那份电报提醒了我们,从今天开始,公司又增添了两名监控人员,对你的家人实行24小时跟踪盯梢!”

如果说此前我还抱着几分幻想,而现在,我已经彻底绝望了——除了按李姐说的去做,我已经别无选折。

“丁丁小妹,这次任务至关重要,远华公司全体人员都看你的了。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样去做。我们请来了两名美容师为你化妆,晚上9点会有车来接你。”

在李姐的监督下,我沐浴、更衣和化妆。不到9点,就有一台宝马轿车载着我直奔悦华酒店。

进入到总统套房,陪我来的李姐才告诉我,我的工作对象是年过半百的厦门工商银行行长叶季谌。

这位财神爷很有实权,远华公司想从工行贷数亿元人民币投资生意。听后,我吃惊地问李姐:“你不是说我们公司很有实力么,怎么还要贷这么多钱?”

“这你就不懂了。”李姐说,“今年我们赖总花1亿元打通了海关、公安、省市甚至中央的所有关卡。同时,我们在内地的生意也做开了,需求量成几何倍数增长。做生意不怕本钱大,如果能从叶行长那里贷到二、三个亿,只要走一趟生意就可以变成四至九个亿!我不是唬你,干走私真的很赚钱,外国很多工业物资像电脑芯片、植物油、香烟、化工原料、汽车、纺织原料等东西便宜到你不敢相信,只要到了中国,不仅能卖三、四倍的高价,而且很畅销。比如一台奔驰300轿车,在德国最多花10万元人民币购进,到中国就可以卖到100万元,并且争着买的是一些国家机关的领导和国营企业的头头!”

我这是第一次听人说走私这么来钱,难怪赖老板愿意花这么大代价去疏通各个环节。

我和李姐在房间等了好一阵,到9点半,叶季谌才夹着个公文包急急进来,李姐热情地迎上去,把我介绍给他:“叶行长,这是我们远华的第一才女王丁丁小姐。”

叶季谌看样子是刚刚开完会过来,精神显得疲惫。他眯缝着眼睛盯了我半晌,很快就眉开眼笑,笑嘻嘻地说:“赖胖子没有骗我,这位王小姐果然是国色天香!”

“叶行长说到哪里去了,我们赖总什么时候骗过你!”李姐扭着腰嗲声嗲气地对叶季谌说,“人家王小姐可是位冰清玉洁的姑娘,我们赖总都舍不得动,特意留着孝敬你老人家。今晚你可得多担当些,要怜香惜玉。丁丁小姐,叶行长累了,你陪他去浴室洗个澡。”

叶季谌从外表上看不象一个坏人,甚至身上还有一种庄稼人似的敦厚气质,与他在一起,没有危机感。

李姐一直陪着我,很显然她是不放心才有意这样督促我。

这个晚上,就在一种连我自己都说不清的感觉里,叶季谌让我从姑娘变成了女人。

有人说,女人一旦过了那一关,以后就无所谓了,看来此话有一定的道理。如果说一开始我是为了亲人的安全出于无奈去做叶季谌的情妇,那么自从失去贞操后,我在一种奢侈、舒适的金丝雀生活中,就慢慢地变得麻木了——甚至连应有的羞耻感都当然无存了,这时候我不能不承认:王丁丁堕落了。

赖总为我和叶季谌在悦华酒店长期租了套房。我的吃喝花销全由公司实报实销。有时被叶季谌带到一些社交场所抛头露面,我的美丽和气质为叶季谌挣回了很多面子。为此他对我十分宠爱。

在与上层社会接触的过程中,那种奢侈和铺张让我感到社会的不公平,一个舞会或一桌筵席动则数千上万元。也许是我没有“成熟”的缘故,每当置身这种场所,我就想到田里辛苦耕耘的农民,想到生活无着的下岗工人……这些人全家辛苦一年还不够上层人物的一顿饭啊!

头一个月,李姐一天到晚“陪伴”我左右。一开始她就坦言告诉我:你的思想不稳定,我是奉赖总之命来监视你的,怕出麻烦。当时我也对她说:监视一天只一天,你总不会一辈子当我的尾巴吧。

李姐说:哪里要很长时间,最多一个月你就会爱上这一行。每个女人都是这样的,一开始不愿干,寻死觅活的都有,习惯后再要她去干别的,打死她都不愿意呢!

李姐的话没有错,习惯以后,我虽然谈不上“热爱”这一行,但我时常有这样的念头——这个社会是多么的不公平,一部分人过着挥金如土、比神仙还快活的日子,大多数平民百姓却挣扎在社会最底层日夜为生存操劳。而我正处在“天堂”与“地狱”交界之地——既然有机会,我没有道理去选“地狱”而弃“天堂”。

当我认可了这份工作,我自然会用心去做,结果叶季谌被我迷得神魂颠倒,这位平常口碑甚好,以“廉洁”闻名厦门银行系统的工行行长,竟然经不住我的甜言蜜语,大笔一挥给“远华”公司贷款1亿元。

赖总果然没有食言,他一次性给了我10万元作为奖励。他表扬我工作干得出色,并鼓励我继续留在叶季谌身边,为公司争取更多的贷款。也就在这个时候,公司解除了对我和家人的“监控”,李姐回到了公司总部。

李姐走后,开始一段时间我有点不习惯,一进入套放就觉得特无聊。

这天,我从外面购物回来,在过道上意外地遇到了周兵。已经很久没有见面,在这里相逢真有点“他乡遇故知”的惊喜。我跑过去与她打招呼,她也比较热情,向我打听“女同胞”们的事情,在问及她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听说公司为你和杨关长在这里长期包了一套房,不知是几号房,能不能带我去参观一下?”

我说出这句话时,周兵的脸色刹地变了,极不高兴地说:“公司没有为我租包房,自从离开你们后,我就回了香港,只是偶尔有事才回厦门。另外我想声明一下:我和杨前线仅仅认识而已,没有任何特殊关系。”

我一阵尴尬,连忙借口要冲凉和她道别。

几天后,李姐来看我,我向她说起这件事。李姐听后很气愤,说:“我最恨虚伪的女人,周兵就是这样的人。那天我也见过她,她说是来厦门办事。可后来赖总告诉我,原来她怀孕了,那天特地从香港过来,要给杨前线一个意外的惊喜。我不知道她对你说那样的话,如果让我听到了,我非当场揭穿不可!她和杨前线的包房是我亲手向酒店订的,现在还没退呢。”

“既然这里租了房,她为什么还要去香港住呢?”

“掩人耳目呗。这个女人,她把我们都当聋子、瞎子,她的事哪点瞒得过我!丁丁,你别把她看得很高,她虽然迷住了杨前线,为公司做出了贡献,你的贡献也不小,这次赖总向叶行长贷的那笔贷款投入生意赚了钱!”

事后我才知道,在1996年,赖昌星的资金包括贷款已经全部花光,用于疏通、打点各种关系,正式叶季谌贷款1一亿,使他度过了难关。

平心而论,叶季谌不算一个很坏的男人。他出身低微、工作踏实,在金融领域凭着过硬的业务能力和埋头苦干的敬业精神,一步一个脚印最后成为大权在握的银行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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