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自嘲的想,难道是秦科长想要跟我结婚,而且她还觉得我不喜欢她?我摇了摇头,这想法也未免太自恋了点,怎么可能?
见我一直不说话,秦科长又开了口。
她的声音很轻,还带着一点点的颤音,这显示出了此刻她的内心不是很平静。
“我先说吧,如果要是我的话,我可以接受”
我霍地抬起头,看着秦科长的双眼。
她的眼神很亮,里面带着一丝坚定
第216章 央视的人要到了
看着她那双漂亮妩媚的眼睛,我放弃了猜测她的想法。
其实想想,我一直都没有试着去了解过她。
关于她的一切,我知道的都很少。
她有没有结过婚,她还有没有亲人,她以前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这些我统统都不知道
在根本不了解的她情况下,还去猜测她的想法,简直比登天都难。
女人的心思是最难猜的,女人们在想什么,这个问题永远都位居世界十大未解之谜的第一位。
任何一个自称完全了解女人心理,随时随地都可以知道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人,他不是骗子,就是煞。
所以我不想了,我开始认认真真的考虑秦科长对我提出的问题。
我会不会跟一个我不爱的人结婚呢?
又低着头认真的想了很久,我抬起头,在秦科长紧张又期待的目光,缓缓开了口。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娶了一个我不爱的人,那么她不会吃我的醋,不会因为各种小事就和我吵架,安静、不粘人,在外稳重大方,在家安静娴淑。我不用担心晚归被骂,也不用担心意见分歧就吵架。她在外人看来简直完美,她只是不爱我”
“她不会关心我,不会因为受委屈就向我倾诉,我不回家她不在乎,意见分歧她也不生气说起来很幸福,但是我会觉得没有归宿我心里的话没法和她诉说,她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们之间如此熟悉,但是我们却形同陌路
如果我们能束缚住彼此保持忠诚,也许我们能一直这样的白头到老”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秦科长的眼睛亮了起来,她那微厚的性感嘴唇,也不由自主的上扬了起来。
我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继续说:“可是如果这样的话,就算白头到老又有什么意思呢?”
秦科长愣住了,她眼神微怔,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你难道不觉得,如果完全没有爱的话,两个人在一起根本就是一场对彼此的煎熬么?可能你会说,时间是最好的药,它可以将一切不习惯都变成习惯,它可以磨掉两个人的棱角,让两个人彼此依靠但是,时间却也不是万能的,他没办法让两个人之间由不爱变成爱”
“虽然我经历过一些事情,让我的心里面千疮百孔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去爱别人的能力,但是我却依然记得当时那种甜蜜的感觉”
说着说着,我的脑海不由闪过了一幅幅画面,在校园的长椅上,那赤着脚的少女,她那飞扬的发丝,停在她指尖的蝴蝶还有在教学楼的长廊,那沐浴在阳光里的笑靥,那脸上一对浅浅的梨涡
我苦笑了一声:“那种让人甜蜜到了骨子里感觉,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现在我有时也会期待,我会找到一个我喜欢的姑娘,在我求婚的时候,我会说:以前我不在乎自己可以活多长时间,但以后我会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因为我想多活几天,多看你几眼”
秦科长的双眼一点点的黯淡了下来,她低着头,我看到她那晶莹的鼻翼轻轻的翕动着
“我先走了。”我轻声说。
“嗯。”她应了一声,带着轻微的鼻音。
我想再说点什么,可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当我推开门的时候,我意外的发现外面站着一个人。
薛凝。
她倚在门边,静静的看着我,阳光从她的侧面照过来,让她的脸看起来很有层次感。
我忽然发现她的头发张长了一些,原本只是到后脑的短发已经张到脖颈,乌黑的发丝将她的脖颈衬的越发雪腻。
“你真讨厌。”她忽然张口说。
“怎么了?”我疑惑的问。
她眨了眨眼睛,我注意到她的眼圈似乎有点红。
“认识你的时间越长,我越深刻的发现我好像没办法喜欢上别人了”薛凝认真的说。
“呵呵。”我咧开嘴笑了笑,笑容却有点尴尬。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过没关系。”薛凝继续说:“要不然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努力一下,可不可以?”
“别闹了。”我摆了摆,不想跟她继续聊这个话题,我往我的办公室方向走去:“你来帮我参谋参谋,我这个计划单弄的怎么样。”
薛凝似乎站了一会儿没动,当我回头看她时,她对着我露出了一个笑容。
那笑容一如既往的妖媚魅惑,只是跟以往比起来,那笑容里面似乎多了一点别的情绪
……
在跟薛凝商讨了之后,我大致确定了那十五万到底应该怎么花。
我和薛凝一致认为,这十五万里面,拿出五万来投入图书馆的建设,最起码要能唬住上面下来检查的人。
剩下的十万,全部投入对教学楼的基础设施建设。
现在教学楼除了一栋楼之外,铁丝网内的其他地方基本上是一片荒地。还有教学楼内部,也单调的令人烦闷。
我和薛凝决定,先买点花草的种子,让教育科的犯人去外面的广场上种下,给教育科这里增添一点生。
对于教学楼的内部,可以连上一套音响设备,当开启主控的时候,音响发出的声音可以飘荡到很远,这也算是形象工程,专门为检查组准备的。
再剩下的钱,我就准备给教育科的犯人谋点福利了。
答应她们的羽毛球场地和乒乓球案子,也应该解决一下了。
花钱花的过瘾,我甚至连明年的资金去向都计划好了。
反正现在有教育比武第一名做背书,我也不担心教育资金会要不下来。
就算监狱长再怎么重视生产,她也不会做的太过分。
最关键的事,通过姚监的口,我让她们知道了,我现在是有能力可以直接从局里要教育经费,而不通过监狱的,所以我相信明年的教育经费应该不会太缺。
正在我大展拳脚在教学楼里面大兴土木的时候,我忽然接到了柳监那里发来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