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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经理与鬼同居两年:成人游戏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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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临毕业的前几天,有次她兴高采烈地回来说,终于见到真家伙了,什么黄瓜茄子,你们说的都不对,那玩意儿足有矿泉水瓶那么大,疼死人了,真不知道那事有什么好做的。

这话引得隔壁宿舍一群淫娃荡妇上来叽叽喳喳地问细节,但是我知道她说的是假话,女人那事,没有的时候怎么说都行,有了之后,尤其是第一次,是不会这么大方地跟别人说的,而且,没听说过有男人那东西有矿泉水瓶放那么大,全身的血都充上,充爆掉也不会有那么大,可是若干年以后,我发现我错了。

第13节:成人游戏

隋焕武是上海人,在我们学校念法学,长得那真叫一个丑。

悠悠长得不难看,按说不止找隋焕武这么个丑八怪,所以我们猜测她是想无论如何先找个男人解决了处女膜,毕业就甩掉。

可是我们都错了,后来我们一帮毕业的朋友,很少有像他们一样修成正果的。

而且悠悠那个忠贞,真是骇人听闻,再帅的男人看都不多看一眼。

她也没看错人,隋焕武现在已经混成知名律师了。

她说,不扯了,我知道你有事,十多年了你可没这么哭过。

我心里不禁一暖,但还是嘴硬说,你别跟我这装细腻了,对了,你有没有认识懂邪术的人?“邪术?你中邪了?”“大概小中了点吧,反正我就是最近觉得心理有点不对劲。

”“心理不正常要找心理医生,找我顶个屁用啊?你不是有个高中同学叫陶什么在上海开心理诊所吗?”她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不知道陶子现在怎么个情况。

我说,行,我的宝贝你给我留着,将来给你生儿媳妇就靠它了。

改天请你叫鸭。

她说,行了,改改你那德性吧,快二十岁的人了,整天没正经的。

这家伙嘴总是这么甜,骂人都让人乐得屁颠屁颠的,愣是把我说小了十岁。

我笑着挂了电话,赶紧拨了陶子的电话,陶子听说我要找个抓鬼的,吓得直接关机了。

我心里骂:这家伙,真是胆小如鼠,难不成鬼能从手机里钻出来咬你一口?不过能让一个成功的心理医生如此害怕的,一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正想着这事,忽然朱宜又打电话过来说,不好了,出大事了。

我说,你慌里慌张的干吗?这不是你的风格。

朱宜说,你上次买电视台“市场新星”的广告时段是不是收了人家5万块红包?我说300万的单子我收5万又不算多了,而且你不是也拿了?他说,是啊,所以急啊,我刚刚得到消息,说电视台在查这个广告代理商呢,搞不好我们都要被牵出来,还有可能要进去。

我说,有那么严重吗?代理商卖自己出钱包下来的时段,关电视台鸟事?他说,国家这块刚紧起来,总之我就是先告诉你一声,你好有个心理准备,也想想办法,晚上我们碰头的时候再商量一下对策。

另外,公司不知道哪冒出来一个企划部经理助理,挺漂亮一男的。

我说,是招聘进来的还是关系户?他说,貌似招聘,实则关系户。

我说,那是谁的人?老张的还是老陈的?他说,这个谜底就得等你来揭开了,总之不是个善主,明天你要来上班,过来处理一下这个事。

第14节:成人游戏

电视台那笔广告费花得我自己都觉得冤,时段又不好,前后还都是治痔疮和性病的,但是那个代理商真大方,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现金就甩出来十多万,另外还送了我一块劳力士,虽然不算太好,也值个六七万,这表的事朱宜并不知道。

每次有回扣我都给他拿大头,这一点跟我们合作过的广告公司都知道,所以一般背地里都会再孝敬我一下。

这事是顽症,哪个公司都一样,说的严重点算是国有资产流失,但是毕竟我是从广告公司手里得的钱,即使是上边查下来,我搞个私人赠予,谁也拿我没办法,而且得来的钱我大部分都买了房子洗掉了,这就是所有公司企划负责人、采购负责人猖狂吃回扣的原因。

至于新来的助理,不用说肯定是卧底,但就是不知道是张总的人还是新来的陈副总的人。

我边郁闷着边走出派出所大门,正愁不知道去哪里好,忽然一个人上来拦住我,他尖叫着:“林熙蕾,果然是林熙蕾!”旁边的人闻声都朝这边看过来,我赶紧扣上墨镜钻进车子里。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很多人说我无论身材还是模样都跟林熙蕾一模一样,我自己也觉得有点像,这个想法害我不轻。

多年前我还在北方老家,虽然大学毕业几年了,但是一直呆在那种小地方,没怎么见过世面。

有一次上街,一个尖嘴猴腮的人拦住了我,说是星探,见我长得好看,要发掘我当演员,虽然我表示怀疑,但是因为我从小到大确实一直都是校花,加上这猴子又说得天花乱坠,说马上就可以带我到片场先去看看他们的阵容。

我终于被说动,以为真的能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就傻乎乎地就跟着去了。

结果我在一个被称为“片场”的废弃工地上,和另外三个漂亮女孩一起,被十几个人轮奸了,其中最小的一个凶手看起来只有十几岁。

后来我知道要是反抗太剧烈就有被杀死的可能,于是我在匕首的逼迫下边哭泣边配合他们。

几个小时铸成了我一生的恶梦,我多么希望自己那时候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也许你们永远都想象不出,一个人让你痛恨地想要杀死他但你却要跟他发生最亲密的肉体关系还要装出一副暧昧的表情和动作,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并且,他们在我的肚子里留下一个杂种,母亲的冷眼和责骂使我有口难辩,几度欲自我了断,最终是父亲陪着我打掉了我的第一个孩子。

两个月后,一干犯罪嫌疑人终于落网,新闻里说由于证据尚不充分,所以希望受害人能勇敢站出来指认凶手,他们见我看着新闻情不自禁地流泪,老妈终于恍然大悟,嚎啕大哭着自己抽自己耳光。

我终于没有理会父母的强硬阻止,甚至是跪地哀求,去指认了凶手,但从此以后,我不再有父母,也不再有故乡,那个城市的一切跟我不再有关系。

第15节:成人游戏

我就这么从中环兜到外环,其间想给子彤的父母打个电话问一下,但是想起子彤是孤儿,从小无父无母,而他的朋友,又没有一个是我熟识的。

我这才发现,我对跟我在一张床上睡了三年的他,似乎并不了解。

外环上兜了三圈之后,时间差不多了,我就开回小区,远远地看着我家的窗户,我都觉得毛骨悚然。

我直接把车子开进了地下停车场,给朱宜发了一条短信,让他直接到车库来找我,然后把手机放在车前盖上,站在车子旁边抽烟。

我抽烟不多,从来不喜欢什么爱喜之类的,两年前万宝路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我就再也没有变心过。

抽第二口的时候,忽然手机响起,诺大的停车场一个人都没有,尖锐的铃声让我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我拿起手机一看,心不觉“噔”的一沉,然后我疯了一样不断地旋转张望,生怕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拍拍我的肩膀说,亲爱的童童,我是子彤。

我边旋转着四处张望,边接起电话,我想先知道电话那边的情况,所以我不出声,心“嗵嗵”地跳个不停。

忽然一辆车子冲了进来,这时电话里子彤才试探性地问,童童,别闹了,我已经看见你了。

我眼睛盯着开进来的车子,以为子彤出差提前回来了,可是从车子里下来的人却是朱宜。

电话里子彤接着说,你是不是在停车场里,眼睛看着一个刚从车子里出来的帅哥。

我“啊”的一声尖叫,把手机扔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我的恐惧不是没有原因,因为子彤在两年半之前确实出过一场车祸,当时我在长沙谈地方台广告片投放的事情,第二天我才得到消息,等我回来的时候才了解到,当时是子彤开着公司的车子,副驾驶座上坐着他的同事,而他那时还没有考到驾照。

对方车子的司机被方向盘压成两段,肠子从变了型的车门缝往外流,子彤同事也当场被挤成肉饼,脑浆和血喷出三米远,车子已经看不出轮廓,听说当时子彤也已经没有了呼吸,被一起送进了太平间,可奇怪的是,等我回来,子彤除了额头上撞出一个血包之外,其他地方竟然毫发无伤!最终判定对方负全责,这里面段斌起了很大作用。

第16节:成人游戏

四我坐进朱宜的车子,上了中环。

曾经有很多人问过我一个老套的问题:分手的恋人能不能成为朋友,我笑而不答,因为我跟朱宜分手两年之后仍然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原因只能有两点,一、我们之前其实就没有真正爱过,二、我们现在根本不是真正的朋友。

至于到底是哪个原因,我不愿意多想,所以对此我不作评论。

车子在中环高架上疾驰,此时华灯初上,夜上海的妩媚初露端倪,两年半前,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在人去楼空的办公楼里,在三十楼往下走的全透明景观电梯上,段斌喘着粗气把我挤在电梯角落,把他的手伸进我的超短裙中拨开我的丁字裤,然后急不可耐地挺进我的身体,我心里想着此时的子彤可能正在给我煮玉米,眼睛看着夜上海浩若烟海的霓虹,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强奸整个城市。

“朱总,你有没有认识懂邪术的人?”我忽然想起来要问一下朱宜。

“童童,说了多少次了,在非正式场合,好朋友叫我朱总是我最大的悲哀,这样我老是感觉被你们高高地吊在空中当猴耍。

你找懂邪术的人干吗?”“我怀疑我撞鬼了,并且我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

”“别瞎说,你一定是工作压力太大,心理有点问题,找个心理医生诊断一下吧。

”“我一个最好的朋友就是心理医生,但是她到我家没几分钟也被吓跑了。

”下了中环,正好遇到红灯,朱宜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说,这样吧,懂邪术的人我不认识,倒是认识一个懂周易的,能不能搞得定我不敢保证,但是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说,宜子你行啊,长本事了,学会跟我讲条件了,说吧,要我的精神还是肉体?他说,这两样你先留着,这样,你把你的心理医生介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