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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女人更命苦,说说我见过的那些没有好下场的美人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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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老三是我姨夫的亲兄弟,当年是我姨夫拉着老三来找忠姑的。
我妈很聪明,也很善良。

当忠姑打听老三的事情时,我妈只是笑着说:“都过去了,你问又有什么意思呢?当初是你自己做的决定,所以现在,好好生活,把两个孩子培养出来。过去的事情,再问就没有意思了。”
忠姑凄惨的笑笑,然后抱着孩子哆哆嗦嗦的起身。她的背影,孤独而寂寞,就像她坎坷悲哀的命运。人生的十字路口,你选择了,也就无法回头了。
野草语录:忠姑,一代绝色美人忠姑。

如今落得成朱贤婆子二号,一个自私、冷漠、爱财如命、麻木不仁的农村妇女,我也觉得很悲哀。
但这都是自己的选择,人生是一段只能往前走,无法回到原点的单程旅途。
你选择的丈夫,决定了你以后的人生。他是你的人生伴侣,他阳光开朗,积极向上,必定能指引你奋勇前行。
如果他好吃懒做,浑浑噩噩。那么你也没有奋斗的动力,一起温水煮青蛙。

所以,姑娘们,将来挑选另一半时,要谨慎哦。
忠姑拥有好看的皮囊,所以她准备靠父母给的容颜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第一任丈夫有本事,却无生育能力。
二婚的男人,一开始的确春风得意。
然而竟然也在正值壮年之际,遭受失业的重创。

所以最终,原本善良美好的忠姑,变得跟母亲朱贤一样,斤斤计较,自私自利。
说来还是性格决定命运,不信的话,让我们一起来看一个秃头女孩,勇敢追爱的故事。
下一个故事预告:
她小时候头顶生疮,未能得到父母的关注,而无奈恶化,最终癞头,接近秃顶。
从小饱受了无数冷眼与嘲笑的她,变得更加好强,渴望爱情。

“没有头发怎么了,你们男人结婚是为了头发吗?秃头女就不配拥有爱情吗?我一定会找到一个高个子帅哥,他牵着我的手,搂着我的腰。我们相亲相爱,幸福过一生。”
一个癞头女子,勇敢追爱的故事。
特别传奇,非常曲折,敬请期待。
对了,挺搞笑的。
自备纸巾,笑出鼻涕眼泪,概不负责。

公共汽车行驶在乡间的小道,我坐在窗边,贪婪的看着外边一大片金黄的稻谷。
我这个人除了喜欢看书,又执着于写下自己浅陋的见解、经历、感悟之类。
我还有一个很大的爱好,就是坐公共汽车,特别是县城发往南泉镇的乡间班车。
车上的人是来自四野八方的村民,黑面庞,素衣裳的他们,难得卸下农活,换一身干净的衣裳。
坐在车里,吮吸着窗外扑面而来的乡土气息,然后自然而然,开始讲起山野杂谈。
有七旬老叟,白背心,黄草帽,在车上谈论自己儿子外边做生意发大财的;
有头发稀疏的老妪讲孙儿可爱,不厌其烦的谈孩童一日三餐的;
有在外打工的小伙子,讲述自己在城里打工趣闻的。
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现一个妇女在与卖票的姑娘发生争执。
原来是妇女只给了三元钱,但却手里抱个女孩,旁边坐个八、九岁的男孩。
卖票的姑娘叫妇女多给五角,因为是按地段收费。超过这个地方,哪怕就一公里,也是要多给钱的。
但是妇女却死活不肯,说不就超过一丁点路吗?
以前都是三元的,这次也不能例外。
两个人为了五角钱,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光着脑袋的司机就不肯了,他用力按着喇叭,一只在马路中间扑扇翅膀的花母鸡,吓得“咯吱咯吱”的跑了。
司机脾气不好,说话声音很冲。
他用手摸了一下自己油光闪亮的脑袋,然后翻个白眼,提高声调说:“你不坐车就给我下去,吵吵嚷嚷的,还让不让人开车了?这是公司的规定,车门那里是有摄像头的。”

坐车的村民们,也你一句我一言的。
妇女没办法,便不服气的从一个塑料袋里气鼓鼓的摸出五毛钱硬币。
她把钱砸向一直跟自己理论的售票员,然后几乎是要哭了的样子:“现在你去发财,你去发大财。你和光头司机吃香的喝辣的去,他妈的,要我五毛钱。”
女人边说边无比委屈的用手去揩眼角,半天又开始喋喋不休:“黑心的婆娘,你得了我五角钱,你去发大财,你去住宾馆吃酒店,你去潇洒,你去逛街,你去发疯。”

她这样骂骂咧咧的吵着,卖票的姑娘也是脾气好,便不厌其烦的解释:“这五角钱是记录在本子上的,没有人会贪图你这五毛钱。”
“那你还一直坚持要这五毛钱,还不是你自己要去下馆子,要去吃山珍海味,所以贪污我这五角钱吗?”妇女说着,又情绪激动:“谁他妈敢贪污我这五毛钱,就头上生疮,脚底流脓。你去发财现在你去发大财,你有钱了。”
此言一出,司机又一次发飙了:“不坐车给我滚下去,吵吵嚷嚷,有本事就打个的士回家。那样要五十,去坐的士啊!坐黑面包车也行,就六块,你去呀。”
刚还愤愤不平的叫嚷着的妇人,其实是个欺善怕恶的主。
一听司机发飙,她吓得立刻闭嘴。然后气鼓鼓的瞪着售票员一眼,又用手去打孙女的手:“你还喝酸奶,别人都贪了奶奶五毛钱。”
好在路程很短,妇女牵着小孩,提着大包小包下车的时候,卖票的姑娘终于松了一口气。
所以这姑娘就揭开头上的金色帽子,露出三分之二的大光头。

我大惊,原来这是果果,我邻村的一个姑娘。
她跟我妹妹一个工厂上班,两个姑娘互相添加了qq。平时两个人会关注彼此空间,也会互相评论对方的说说、日志、照片。
她的事情,我听过一些,不过全是妹妹的转述。
也是个敢爱敢恨,有个性的女子。

上个世纪90年代,在山野村的隔壁,桔香村的一户穷苦人家,诞生了一个姑娘。
那个村子家家户户门口都有橘子树,就在庭院里、压水井旁,门两边。
因为是个女娃,所以开始在门口抽烟的憨厚男人,一听这话脸上的光亮就黯淡下去了。
我勒个去,一个赔钱货,真是倒霉透顶。
所以父亲就扛着锹出去,有邻居问:“生了孩子不发喜糖吗?你老婆生了个千金啊。”
男人低垂着头,只是木然的点头。
可惜,男人后来又生了个闺女。
所以果果家,只有两个姑娘。这在农村,是要被人笑掉大牙的。
没有儿子的家庭,注定比别人家多些坎坷。
果果是家中长女,打记事起,她就在家里洗衣、做饭、带弟弟妹妹;出门放牛,地里插秧、割稻谷、摘花生。
有一年,她头上长了很多疮,父母忙着地里干活,没有管她。
后来头上就不断的冒水,流脓,果果觉得很痒,就用手不停的抓。
父母依然没有管她,顶多就是买五毛一包的海飞丝,叫果果把头发洗干净些。
所以后来就造成无法挽救的后果,果果中间的头发掉的一根不剩。
周围倒是星星点点,冒出几寸青丝。果果走出去,给别人第一印象就是个秃子。
那时按地段划分学校,果果村子对应的学校不在山野村,而是去了哨笛小学。
我在马路上看见这个秃顶姑娘时,身边的小伙伴们便夸张的喊:“哇靠,一个癞头啊!”
我也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女孩,我发现她额头高突,眼睛小,嘴巴皮子厚。

果果便警惕的看着我们,然后故作强悍的样子,不屑一顾的走了。
有一年秋天的傍晚,我和妹妹去马路对面的菜园去摘菜。
然后惊讶的发现,一个小小的身子躲在我家田地的秸秆那边大便。
我和妹妹当即不肯了,就边跑边喊:“随地大小便的人,你敢拉在我家田里?”
然后我们两姐妹就飞奔起来,我们想抓到对方,叫她把自己的垃圾带走。
那时也是肤浅,不知这是极好的农家肥,是可以肥沃我家稻田的。
所以一个光头就骂骂咧咧,气急败坏的提着裤子跑出来。
她边拿书包,边嘴巴叽里呱啦的喊着些什么,隔得太远,我们也没听清楚。
可能是骂我们两个大嘴巴,耽误她吃喝拉撒的人生大事吧。

那是我童年期间,跟她唯一一次打交道。
时光荏苒,转眼大家都是十几岁的姑娘了。我凭着自己努力,考上重点高中继续深造。
妹妹,果果她们,就跟所有考不起重点高中的姑娘一样,打包好行囊,就去浙江那边一个偏僻的工厂打工了。

现在比以前好一点,考不上高中,可以去读技校,什么幼师、职业高中、护理学院之类的。
打工的日子,相当枯燥、郁闷、无聊。
一群正当青春年少的姑娘们,或者貌美如花、风姿翩翩;或者秀颈颀长,纤腰柔细。
然而她们却为生活所困,如花的年龄却被禁锢在缝纫厂、工作间,穿着千篇一律的蓝色工作服,日复一日的做着苦力。
不知道前途在哪,未来在何方,自己又将何去何从。
所以会孤单,会郁闷,会惆怅,会想着大声吼几句。
果果就是在夜间听电台的时候,编辑短信和自己资料,发送过去。
也认真的倾听其他孤单朋友的资料,挑一个合适的男孩,记下对方的电话号码。
那个男生声音特别好听,据那个男人自己描述,说是身长一米七五,大眼睛,尖下巴。
妥妥的一个美男子,帅得名震八方。
所以果果每天不厌其烦的给对方打电话,诉说自己的倾慕之情。

那男生就询问果果的长相,希望果果能寄张照片过去。
果果不是个有手段的人,她是来自山村的原野的风。
淳朴,热情,奔放,敢爱敢恨。
所以果果就说,自己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大美人。除了头发少一点,绝对是要亮瞎男人的钛合金眼。
男人就追问,没头发是怎样一个情况?是头发稀薄,是理了个板寸头,还是什么?
果果就支支吾吾,说这个不方便回答。
男孩又不傻,他就问,是不是一个光头?
果果就很含糊的说,一个男人介意头发干什么,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爷们。
男人就特别犹豫,说女人没头发,好像不能叫女人吧。

果果就说男人肤浅,胸无大志,脑子进水。
所以那次谈话,两个人不欢而散。
一起打工的姑娘们也是特别无聊的,比如我妹妹小小,她下班后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打发自己的时间。
于是她们几个姑娘,就追着果果不放,执着的要听果果打电话。

但是果果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她又无处发泄自己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