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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大军阀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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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马融对郑玄十分看重,郑玄便把平时学习中发现而未解决的疑难问题一一向马融求教,对于篇籍的奥旨寻微探幽,无不精研,终得百尺竿头再进一步。

听完郑玄这几年的经历,刘氓对他也是钦佩万分,为他的坚持、执着而倾倒。

聊完经历,又开始聊起了两次党锢之祸,对此刘焉也是无奈,虽然他是汉室宗亲,但有些事不是他能管能参与的。

党锢之祸是东汉后期统治阶级内部宦官、外戚两派长期斗争的产物。

外戚当权,即杀戮和罢免一大批宦官,而提拔重用他们的同党;反之,宦官掌权,则大杀外戚集团,罢免和压制外党。

桓帝时,一批比较正直的士家豪族和“名士”出身的封建官僚,联合3万多大学生,一起反对宦官集团。宦官则控制了桓帝,捏造罪状进行反击,桓帝下令逮捕了李膺、陈实、杜密等200余人,并对逃亡者悬赏追捕。这就是发生于延熹九年(166年)的第一次“党锢之祸”。

接着没多久又发生九月辛亥政变,窦武、陈蕃受冤。郎官谢弼上书也为窦武、陈蕃等人鸣冤,要求迎回窦太后,却被宦官贬职杀害。

宦官等见窦武、陈蕃、李膺、杜密等名望仍在,不肯罢休,于是向灵帝进谗言,诬陷党人“欲图社稷”,意图谋反。年仅十四岁的汉灵帝被他们欺骗,因而大兴大狱,追查士人一党。

李膺、杜密、翟超、刘儒、荀翌、范滂、虞放等百余人,被下狱处死。在各地陆续被逮捕、杀死、流徙、囚禁的士人达到六、七百名。

此前曾得罪宦官的张俭四处流亡,在路途上,看见人家就前往投宿(“望门投止”),没有不愿意冒灭门之祸而不收留他的,张俭在众人的帮助下,得以逃到塞外。因为收留他而被追究灭门的,前后有数十家之多,郡县也因此残破。是为第二次党锢之祸。

这些和刘氓没什么关系,他也无法改变汉灵帝的种种做法,好在这几件事他家人都没受牵连。

郑玄因为一直在外求学,未曾求过一官半职,也是幸免于难,这和历史记载有所不同。

刘氓来到汉末,小翅膀偶尔煽动煽动,部分历史已经改的乱七八糟,许多人的命运都悄然的发生着变化,但大势并未改变丝毫,该闹的还闹,该发生的大事一件也没少过。

两人一直聊到深夜,刘氓也听到深夜。其中也有许多秘辛,许多八卦,不足为外人道也。

几天休息下来,郑玄似乎想起了收徒的事情了,找来刘氓,问道:“氓儿现在也十一有余了,可曾记得当初说过什么?”

“当然记得,小子说过世叔求学归来要来教导小子学问的。”刘氓知道肉戏来了,当即说道。

“很好,记性不错。那世叔现在问你,你愿拜世叔为师吗?”郑玄满意点点头说道。

“愿意,小子虽然不大,但世叔之名却是如雷贯耳,能拜得世叔为师是小子的福气。”刘氓巴结道。

“些许虚名不需挂在嘴边,学识渊博却名声不显的大有人在。记住,以后不可如此度人。

刘氓也是醒悟过来,是啊,汉末最不缺名声不显又NB的人,难到时间过久了,脑子也变迂腐了。

郑玄看着刘氓神色,知道刘氓明白了,满意的点点头。心中却在想:此子还是如此聪慧,一经点拨就可明悟,比自己当年可强多了。也更加坚定了收徒之心。

“拜吾为师,不需讲究那些俗礼,只要你诚心问学,吾便教导与汝。吾且问汝,想学些什么?”郑玄接着问道。

“修身、统兵、谋略、治国之道。”刘氓很简洁的说道。

“嗯,学这么多,汝之志向不小啊。可愿告诉为师,志向何在?”郑玄笑着问道。

“上马统千兵,下马理万民。”刘氓很傲气的说出志向。

“呵呵,不错,不错。有志气不错。好,那为师便教汝此等学问。从明日起,吃过早餐就来吾住处,吾自有安排。”汉朝的人是不吃早餐的,但出现了刘氓这样的怪胎,天天要吃早餐,郑玄也知道,便有了以上一说。

就这样,刘氓全身细胞都开动起来,清晨、傍晚和甘宁等人习武,白天跟随郑玄习文。

郑玄教导可比刘焉要仔细、认真不少。而且郑玄学的也多,儒家、法家、墨家都有涉及,其中以儒家为最。

他对儒家经典的注释,长期被封建统治者作为官方教材,收入九经、十三经注疏中,对于儒家文化乃至整个中国文化的的流传作出了相当重要的贡献。

如此生活有过了几个月,又到了年末了,算算日子,现在已经是175年年底了,还有不到十年时间就会发生汉末最具规模的起义,到时就是群雄并起的年代,不知道刘大耳朵现在何处?曹阿瞒又在和袁绍忙些什么。

鹅毛般的雪花如期而至,清晨和甘宁切磋后刘氓就仰望着天空中不断飘下的雪花,这使他回想起二十一世纪的中国,那时根本见不到这么大的雪。

“新年都未有芳华,岁末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呵呵”刘氓突然当起了盗版贩子,念出了一首古诗。

“好一句‘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想不到氓儿有此文采,却是藏的深呢。”难得郑玄起得早,向来刘氓院中走动,不曾想到刚进院门就听到刘氓发出感慨,不由得出口称赞。

这,刘氓可没想到会有人听见,甘宁等人回黄忠那偏院去了,回头一看,是郑玄,算了,盗版就盗版吧,刘氓也不太在意。

“偶有感悟,倒叫老师笑话了。”刘氓脸不红心不跳的把韩愈的功劳往自己身上揽。

“不笑话,不笑话。此诗虽然七字一句,短短四句,但却把庭院中景色容纳其中,氓儿有此文采,为师新甚慰。”郑玄走近后,笑着说道。

两人最后相视笑之。

第一卷 龙潜于渊 第006章 商行,洛阳

光和二年,也就是公元179年。刘焉受召北归洛阳上任太常一职。刘氓自然也要跟去。

由于事出突然,刘氓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趁着刘焉和新来的太守交接,刘氓急招黄忠、甘宁、黄叙等人相商。当然,经过几年暗中发展,刘氓的身边也多出了几位身影,如崔琰、公孙方、国渊。

崔琰等人是郑玄的学生,秉承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全都被刘氓搜刮一空,除了王基、郗虑看不上刘氓走掉了,其他几位都拜服在刘氓脚下。

刘氓这几年并没有浪费掉,他在宛城与武闗之间找到了个隐蔽的村庄,里面住了许多搜罗来的各类工匠,以及甘宁的三百水贼手下。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刘焉,但刘焉对他的儿子还是很不错的,并未认真的过问过这些事情。

近千个人在里面吃喝住是肯定要花钱的,而且数量不少,刘焉不可能拿太守府的钱。按他的话说就是,这是他的班底,自然一切由他来负责。

刘焉本来是等着刘氓来求他的,但几个月过去了,刘氓都不曾与他谈起这些事情,他便派了些人前去探查,哪知这群人来村口都未进就被赶出来了。如果不是这些派去的人亮出了太守府的招牌,可能就回不来了。

刘焉对此十分震惊,他派去的可是他的一队亲兵,居然连个村庄都进不去,还被对方无伤亡的俘虏了,他觉得必须要问问刘氓了。

刘氓并未隐瞒,就对刘焉说出了里面的情况,再解释一番,再把科技力量所能产生的效果给刘焉做了对比,用的自然是战国秦朝的例子。刘焉听后点点头,再嘱咐刘氓自己注意点,最后问了个他十分好奇的问题:“你安排在那的那些人每天吃喝的花销是从哪来的?不会是让那三百水匪打家劫舍来的吧。”

对此刘氓很是自豪的说道:“父亲可曾听闻‘公孙商行’?”

“自然听过,府里许多吃食、用品都从公孙商行买来,你问这个作甚。”刘焉对这个近几年冒出来的商行可是较为了解的,应为他所喝的酒就是公孙商行专门派人在府里所酿制的。每年付的酿酒费可是很高的,但刘焉并不觉得花销不值,刘焉第一次喝上时还说‘此酒可值千金’。

“父亲可曾想过拿商行的东家是谁?”刘氓问道。

“这个却也有所耳闻,不过这个商行东家甚是神秘,外人不曾见过。”刘焉无奈的说道。

“其实,这东家就住在我们府上,公孙商行的东家其实就是公孙方,呵呵!”刘氓笑呵呵的说道。

听到刘氓的话,刘焉先是不信,但看刘氓不曾作假的笑容就知道刘氓没说假话。再想想公孙小子和自家儿子走的挺近,再想想刘氓谈着商行的原因,刘焉知道,这商行其实就是他刘家的。

呵呵,自己这孩子倒有些本事,短短几年就能弄出了如此大的家业,还是完全属于他个人的,比起自己当年是强太多了。

“既然如此,那以后家用可不许再收钱财了,你一小孩子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刘焉似乎有点怪刘氓瞒着他,于是顺口就把每月几十金费用给抹去。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刘氓也是满口答应,他本来就没赚自家钱,要知道光是那酒,没有十金根本买不到一坛,一坛酒能有多少?刘焉一天就喝大半坛子酒。

这个公孙商行也是刘氓和崔琰他们想出来的,本来是想让大汉的其他商人做,后来公孙方说他来,刘氓自然乐意自己人来操纵这个商行,他自己就躲在幕后出出主意,例如蒸馏酒、蜡烛、东坡肉、各类家具等等。

从177年开始,这个商行就每天给刘氓带来不止百金的收益。汉朝本来是没有金子银子之类的货币的,但从公孙商行出现后,便有了大量的黄金白银交易。这是刘氓嘱咐的,刘氓知道,几年后货币会贬值,而且贬值的厉害,但黄金却不会,这也是后世为什么以黄金储备量来衡量国家外汇比例的原因。

“志康(公孙方的字,瞎编的),商行事物处理怎么样?”刘氓看见眼前的几位人才,出口问道。

“主公,吾已经按主公吩咐,把商行总部转移到了汉中,所幸对商行贸易影响不大。吾至今不太明白,主公为何转移商行,荆州富庶,不是能更赚钱吗?”公孙方答道。

呵呵,富庶是不错,但那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啊。虽然汉中也不太理想,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呵呵,这个问题,你们以后会知道的。那些金银细软就不忙着搬运,还是藏在兵匠城(前面提到的小村)里。现在把商行运作中心北移,把冀州、豫州、青州等地的士族手中的钱财都赚来。”刘氓心中是想,反正几年后要便宜黄巾,还不如自己先搜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