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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婚不爱:老公晚上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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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两年,形同陌路,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最多的交流,就是在床上。 结婚纪念日,他冷漠丢给她一纸离婚协议书。 当婚姻走向支离破碎,白橘默抱着心中最后一丝希冀,自导自演一场绑架案,却在他事不关己的态度中,彻底湮灭。 两年后她华丽蜕变,誓不做他的女人,吵架时,她说,“厉靳廷你就等着打一辈子手枪吧!” 可画风最后都会变成,“嗯……厉靳廷,你够了没!” 要她和疼她,是他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有生之年,誓死娇宠!

第001章:靳廷,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夜色深沉,梧桐苑内亮如白昼。

苑内一阵汽车熄火后的引擎响声,薛嫂步伐快速的上了二楼卧室,一边敲门,一边对里面的白橘默兴冲冲的道:“太太,先生回来了!”

白橘默在听见院子里的动静后,便立刻坐在梳妆台前,捯饬着那些粉底液眼线液,心中有一抹按耐不住的雀跃。

厉靳廷,她的老公,已经有两个月没回过家了。

白橘默迅速化了个清新淡雅的妆容,穿着碎花雪纺连衣裙,抹着素色口红的唇角边,泛起一丝柔笑,开门下楼。

白橘默刚下楼,便看见刚从院子里进来的身形挺拔男人,迈着被西裤包裹比例完美的长腿,大步流星的进了客厅,径直擦过她身边。

对白橘默的存在,视而不见。

白橘默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她却强笑着转身,看着他孤冷的背影,软声开口问道:“你应该还没吃饭吧?我刚好也没吃,薛嫂,晚饭准备好了吗?”

薛嫂连忙点头,“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开饭。”

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沉默的男人,终于寡漠开腔:“不用,我吃过了。”

白橘默唇角的笑意没有褪去,而是不死心的道:“好,那我上楼给你放洗澡水。”

她捏了捏手心,转身上楼。

……

白橘默蹲在浴室浴缸边,手伸进水里试着水温,但目光发直的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肩头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握住她的肩头,语声清冷开口:“都快淹了,在发什么呆?”

白橘默一怔,起身站在他的面前,他的个子极高,白橘默一米六五的个子也不过刚到他的锁骨。

女人纤白的小手,解开他黑色衬衫的扣子,“厉靳廷,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白橘默垂着精致的小脸,低头认真的解着他的衬衫,直到她的小手落在他腰间的皮带之时,厉靳廷的大手,忽然扣住了她乱动的小手。

男人握着她的小手,在掌心捏了捏,将她抵在水池的琉璃台边,目光危险的眯了眯,“要你可以,要孩子……不可以。”

厉靳廷炙热带着掠夺性的吻,陡然落在她唇瓣上,谈不上温柔,只在那辗转之间,有着攻城略地的残忍。

白橘默伸手环住厉靳廷的脖子,双眼微红的回应他占有性的吻。

这吻,不带任何情愫,只关乎成年人之间的情欲。

她的雪纺裙,在他掌下撕裂。

“白橘默,你就这么喜欢沟引我?”

他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咬了一口她的嘴唇,血腥味在彼此口腔升腾。

在最后关头,白橘默握住了他要拿避孕套的手,小脸意乱情迷,“靳廷,不要戴。”

男人讥笑勾唇,沉下腰,重重占有了她。

……

白橘默睡了个懒觉,一觉醒来,厉靳廷已经离开。

只是,床头柜上放着一瓶避孕药,还有一张字条。

——离婚的事,认真考虑。

白橘默重新闭上眼,苦笑一声,手背搭在额头上,浑身酸软。

昨晚的那场欢僾,就像是他最后施舍给她的绮梦一般,梦过无痕。

她就算再努力,他也不会允许她怀上他的孩子。

而他偶尔的回家,不过是直接进入主题,在她身上发泄。

这场婚姻,不过是白橘默的一厢情愿,从来都无关爱情!

而厉靳廷,无时无刻不在逼迫着她离婚。

……

北城五月末的天气,又闷又热,天空沉着乌泱泱的铅云,酝酿着一场滂沱大雨。

白橘默拎着浇花喷壶,在梧桐苑里打理着那些即将迎来花期的凤尾兰。

梧桐苑的黑色复古欧式雕花铁门外,一名快递员拍了拍铁门,冲站在院子里的白橘默喊了一声。

“白小姐,你的快递,请签收!”

白橘默放下手里的浇花喷壶,走到门口,直接从铁门缝中签收了快递。

拆开,一如往常,没有任何惊喜和讶异,文件袋里面装着一封离婚协议书。

男方落款处,是遒劲有力的三个大字,洒脱潦草,一如厉靳廷对这场婚姻的态度。

白橘默已经不记得,这是这个月以来第多少封离婚协议了。

没有一封,她甘愿签字。

白橘默捏着那封离婚协议书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打电话给厉靳廷。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靳廷……”

那声“靳廷”,甚至还没来得及落下尾音,那头便传来一个妩媚妖娆的女声,“靳廷在洗澡,你是谁?有什么事情吗?”

白橘默握着手机的指节,微微泛白,掐断了电话。

结婚两年,厉靳廷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而她打给他的电话,不是助理说在开高层重要会议,便是陌生女人说他在洗澡。

白橘默几乎习惯了这样被冷漠的妻子待遇,也习惯了厉靳廷在外夜夜笙歌,可是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去年的今天,她一个人枯坐在客厅里,亲手做了一桌子的菜等他回来,可最后打电话给他时,他竟然轻描淡写的说,忙忘了。

他不是忘了,他只是对她从来都不上心。

白橘默以为,今年的结婚纪念日,又是她一个人过,没想到,手机在两分钟后,又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靳廷哥哥。

白橘默眼眸一亮,愣了一秒才接起。

电话那头深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离婚的事,考虑清楚了?”

“今天是我们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

就算是在这样特别的日子里,他也要这样迫不及待的逼着她做离婚的决定吗?

厉靳廷口气故作轻浮,“想要什么?珠宝首饰,我都可以满足。”

她不过是希望,他能回家陪陪她。

白橘默勾唇,苦涩轻笑,“不用了。”

就在对方快要挂掉电话之时,白橘默忽然喊了他一声,“靳廷哥哥。”

这头的厉靳廷,握着手机,眉心微皱,眼波一滞。

自从结婚后,她就没再叫过靳廷哥哥……

白橘默深吸一口气,终于问出盘桓在心底许久的话,“我……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这样讨厌我?”

“你哪里都好,不过刚好,我都不喜欢。白橘默,不要再妄想了。”

她咽了一口唾沫,回应她的,是那头挂断的忙音。

落地窗外,酝酿许久的瓢泼大雨忽然倾倒下来,洗刷着一整片庄园。

而她的心,仿佛也下着洪荒大雨,淋湿了所有情绪。

第002章:失去她,将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损失!

厉氏大楼,总裁办公室。

男人脸色冷峻的坐在黑色大班椅上,助理徐铮递过来一份收购合同。

“boss,白振华已经签了这份合同,盛世将会成为厉氏集团下的子公司,再也不姓白。”

架空白振华在盛世的董事长权力,再斥资十个亿完成收购,这场仗打的漂亮又潇洒。

厉靳廷握着黑色签字笔,在甲方处大笔一挥落下签名。

徐铮忍不住多嘴的问:“boss,您真的要和太太离婚吗?”

这些年来,连徐铮这个外人都看得出,白橘默是真的爱厉靳廷,从青涩懵懂到美好年华,白橘默爱了厉靳廷整整一个青春年少时光。

厉靳廷目光沉郁,泼墨的深眸底,略带一丝嘲弄,“既然已经完成了盛世的收购,白家于我而言,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

大雨冲刷了一整夜后,梧桐苑内的凤尾兰花苞终于也凋败了,可怜兮兮的被泥土和雨水浸泡着。

白橘默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那一株株凤尾兰,只觉得心灰意冷。

凤尾兰是塞舌尔的国花,寓意着盛开的希望,可是她忘了,橘生南方为橘,橘生北方则为枳,哪怕是从塞舌尔当地空运回来的凤尾兰,生在北城也永远不会迎来属于它的绽放。

就像她和厉靳廷的婚姻,不管等再久,即使她付出的再多,也不会盛开。

挂在墙上的液晶屏幕电视机上,正插播着一条北城新闻——

“北城厉氏集团从今日起将直接控股盛世集团,而盛世集团也将隶属于厉氏集团下的子公司……”

白橘默一点点攥紧手心,直到今天为止,她似乎终于明白厉靳廷答应娶她的意义何在。

远远不止是商业联姻那么简单。

手机响起,接听。

“喂,爸爸。”

电话那头的白振华声音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橘默,盛世的事情,你都听说了吧?厉靳廷收购了咱们盛世,现在,他的狼子野心已经成真。橘默,这两年来,爸爸知道你不快乐,孩子,和厉靳廷离婚吧。”

白橘默捂着嘴,眼泪止不住往下落,她哽咽着道:“爸,可是我爱了他十年之余,我不想放弃。”

从她十岁生日,知晓那些懵懂爱恋的时候,她的目光,便只追随着一个叫厉靳廷的人。

这一追随,便是一整个美好年华,二十岁生日那天,她刚到法定婚嫁年纪,便毅然决然不顾白家所有人的反对,嫁给了她的靳廷哥哥。

“橘默……爸当初就不希望你嫁给他,厉靳廷是块捂不热的石头,就算你为他付出再多,他的眼皮眨都不会眨一下。听话孩子,和厉靳廷离婚,我带你和你妈妈去比利时生活,以后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

白橘默双眼通红,她咬着指节,抽泣的双肩颤抖,“爸,我不想去比利时……我想待在靳廷哥哥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