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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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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父亲答应下此事,又拜了拜,连忙保证道“谢父亲,孩儿一定好好跟着先生学习,不使父亲失望。”想了一下,“还有,孩儿不仅想要教孩儿读书习字,明白做人道理的老师,孩儿还想请父亲请一位能教孩儿强身健体,骑马射箭的师傅”。

“哦,这又是为什么?我们这样的人家,小厮保镖一大堆,还要习武,不会亦是想什么幺蛾子了?”在现在的世道,读书人是被人看重的,但舞刀弄枪的总是落了下乘,所以薛老爷也有点不喜自己的儿子在这方面下功夫,怕他好不容易回归正途,又出什么状况。

“话虽如此,但自孩儿伤病以来,深觉得身体健康的重要,身体好了,读书习字才更有精神,再者说来,像咱们这样的人家,有时,走南走北也是有的,虽有保镖跟着,可总难保万一的,自己会些拳脚功夫,虽不能伤敌,但自保不拖累了旁人也是好的。”想了想,又说道“孩儿知道父亲是希望孩儿能专心学习,好以后继承祖上留下的基业,况且父亲只有孩儿一子,以后保护父亲母亲妹妹,护得家里周全全在孩儿一身,这身体也是尤为重要的。 不仅是孩儿,父亲也是要保重身体,我们薛家,娘亲,我,妹妹,还有全家的奴才都靠着父亲,孩儿在此亦劝父亲保重身体才好,这也是孩儿的孝道。”

虽不知道薛老爷是怎么故去的,什么时候故去的,但是如果历史没有改变的话,总是在薛蟠年幼时去的,所以薛蟠才有方才一番话。他是真心希望父亲能够活地再长一点,再长一点,是的,父亲,在这些天的相处中,他已经接受了这里的一切,包括父亲。虽不是现代人那种喜怒都在脸上,但是薛老爷给予的父爱他却是感受到了的,丝丝的温暖渗透了薛蟠四肢百穴,无处不自在。

薛蟠能感受到父亲对他的期望,对过去的他深深的担心。他能感受到父亲在听了这些话后手指微微的抽搐,是激动的吧,过去的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些话,毕竟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想到有一天父母会不在了呢,总是认为他们会一辈子都陪着自己,总会认为这薛家的基业花一辈子也是用不完的。可现在, 他的内里是个成年人的灵魂,想得自然更多,更透彻,也更清楚。但也正是一个成年人,才会让他不想失去,在失去时才会更加痛彻心扉,才会想去抓住,抓住这仅有的渺茫机会。

听着儿子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没有一丝慌乱,说话条理分明,不禁在心里点了点头,孩子毕竟长大了,以后薛家有望了,怎能不让他高兴呢。对于薛夫人昨日说的又多信了几分。

薛老爷毕竟还是个生意人,虽然骨子里透着儒雅,但生意人的本质还是有的,那就是谨慎,他还要再观察薛蟠,看他能否正真堪当大任,让他放心的把薛家托付。

对于薛蟠说的也深以为然,身体毕竟重要,薛家以后开枝散叶都要靠他,“你既这么说,为父也帮你留心找一个好的习武师傅,但还是以学业为主,方是正道。”

“多谢父亲成全”,一听父亲答应,薛蟠喜不自胜。虽知道现在的武功,不会想金庸小说一样飞檐走壁,隔空点穴,也没有内力可言,但是光能护得自身周全就已经很让他满足了,再者,在现代,骑马射箭,那是贵族运动,是烧钱的事,现在既然有这条件当然要好好利用了,一技在手,天下我走,怎么说也要成为一个文武全才方不负来这世界走一遭。

其实不是薛蟠不想和薛老爷谈的更加深入,但他毕竟只是一个六岁的稚童,能提这些要求已经很不寻常了,如果谈什么治家之道,谈什么朝廷,那不是让人当怪物看,总要做一些符合孩童的行为,方不显得突兀。再说,哪有一口吃成个胖子的,事情总要一步一步来才好,自己现在的基础也没打扎实,何谈其他。

“如果父亲没有什么吩咐,那孩儿告退了”,等到父亲的点头,方缓步退了出去。

计划终于要开始了,薛蟠看着天边浮动的彩云,心中不住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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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师(一)

薛蟠把找老师的事情一股脑地交给了薛父,就准备定下心来先学些东西。坐在书桌旁,提起笔,按照薛蟠以前记忆里仅有的一点子先生教授的方法慢慢的练起字来,可是,不看还好,这薛蟠还真的只是个纨绔子弟,这写的字,估计比他在现代随便用毛笔写的都还差劲。这身体小,手抓毛笔写字还不够纯熟是一个方面,而另一个方面是这身体从教学以来就没怎么用过手写字,难得被抓了罚写,也总能想法子逃了去,就算逃不掉也只是随便应付了事,难怪现在薛蟠用这手写字那叫一个手生,那叫一个别扭。

看来万事都得从头开始,一笔好的书法无论是平时通信与人往来还是在科举仕途上都会加分不少,而在众多字体中,由要数楷体最适合现在练习。楷体的特点就是:形体方正,笔画平直,可作楷模。而在楷书四大家欧阳询(欧体)、颜真卿(颜体)、柳公权(柳体) 、赵孟頫(赵体)中薛蟠也最喜欢颜体这一种。颜体其字端庄雄伟,气势开张真正是潇洒。

于是便命贴身小厮富顺到外书房管事那,拿些字帖来也可好好临摹。

说起这富顺却是刚调到身边的,是薛府的家生子,老子娘的都赐姓薛,所以他原名薛富顺,只是叫富顺比较顺口,所以阖府上下也都这么叫了。他老子现在是薛府外院的管事之一,娘在薛夫人处当差,原来的那个因为照顾主子不周,也就是薛蟠受伤那件事,被调到外庄上去了。不过薛蟠可没觉得有多可惜的,原先那个尽哄着薛蟠玩,极尽讨好之能事,想来薛蟠以后目中无人,认为天下老子最大也有他们的功劳。

而现在的薛蟠已经换了人来做,当然不会有这种想法,这世界上,厉害的能人多的是,随便一指头都能捏死薛家的也大有人在,还是谨慎地过日子为好。

“爷,字帖拿来了,奴才也不知道您要哪些个,只好让魏管事随便个都拿来些来,你看成吗?”没过多久,富顺就拿了好些个放在案上。

拿出颜体的临摹贴,是颜真卿的《唐颜真卿书颜勤礼碑》,字端的是好看,字迹端正,又不失飘逸之风。

展开宣纸,用镇纸摊平,提起笔来,端正好姿势,静下心慢慢地临摹起来,一时屋内除了倩雪微微磨砚时衣袖摩擦的声音,在无其它。

也唯有屋外树上知了的叫声,和偶有丫头婆子进出的响动声。

就这样,薛蟠在还没有老师的教导下,早晨在院子里跑跑步,去父母院子里请安,逗逗妹妹,然后便在书房里看书习字。一般看的是唐诗,因为很多他在现代都看到过,从简体推繁体,还认识了不少字。晚上再去请安,全家一起吃饭,然后看会子书就熄灯睡觉。

这时候他真是后悔在现代没学太极拳,否则也不用每天跑步的时候,惹来那么多奇怪的眼神。想来也是,古代谁没事跑着玩,他们还没有全民运动的思想,这也是古代人寿命偏低的原因之一,不爱运动。

而古代的娱乐也是少的可怜,一般在酉时差不多就歇下了,在刚开始可是狠狠的无聊了一把薛蟠,作为现代人,哪能适应不到八点就睡下的呢。

而另一边,薛老爷也在为薛蟠请先生烦恼,那些先生一听说是要请来给薛蟠这有名的“呆霸王”教书,就是重金也不愿来了,反正没过多久都会请辞,这可都是前辈们活生生的例子,还浪费时间,都不愿过来。这习武的师傅就更麻烦,会些庄稼把式的倒是有,这镖局的镖师也有,但如果薛蟠和这些大老粗伴在一起,本就跳脱的性子,还指不定跳到哪了,薛父自是不愿的,而正经习武又有本事的师傅又哪有那么好找。

倒是大总管薛冉见老爷为薛蟠延请先生的事情烦心,一寻思,倒是有了主意。

这薛冉是薛府中极有体面的人物,很是得薛老爷的意,办事又可靠,又是家生子,早年随着薛老爷走南闯北的,也可以说是共过难的,对薛家也是极忠心的,薛老爷很是倚重于他,所以年过半百,仍在薛老爷身边办差,儿子女儿在薛府也得了几分体面。

“老爷,如若是别的时候,这事还真是有些难办,现下却不是难事。”顿了顿,“说来也是件巧事,前儿才听说,来了位刚辞官的进士老爷,姓张,名笃庆,字历友,和兰台寺大夫,如今的巡盐御史林如海林大人是同科,亦曾做过内阁试读,司经局洗马,文采也是极好的。如今游历到此,老爷何不把他请来做了大爷的先生。”

林如海姓林名海,表字如海,正是林黛玉的父亲,其妻贾敏正是贾府的史老夫人的嫡亲女儿,贾政、贾赦的嫡亲妹妹,而贾政的夫人王氏亦和薛夫人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说起来也是连着亲的,这是其一。其二,早年,林如海求学科举之后,像贾家提了亲,薛老爷亦在京城办事,又和贾家连着亲,所以有几面之交。林如海为人方正潇洒,又颇有文采,当年又中了探花,意气风发,席间杯盏之余,谈吐亦不俗,虽谈不上视如知己,但也是互有好感的。所以薛老爷现在每每谈到此人,也是颇有欣赏之意。

“哦,自有这样的人物来此,我亦不曾听说”,薛父一听有这样体面的人物来到此处,而且涉过官场,经历过朝廷风云的,如若真能请来做蟠儿的先生,也是蟠儿的造化,心里也是不由的一动。

薛冉笑道“原我也是不知的,可巧上回老爷吩咐奴才给大爷祈福,到慈云寺时听接客的小沙弥说起,方知道有这样的人物到此,如今老爷正好在寻教大爷的先生,可见与大爷是有缘分的也未可知。”

“只是不知他为何辞官?”听说有这样好的人选,薛父自是欢喜,但一想是辞了官的,又怕惹出了什么来,反倒是不美。

“听说是痛失了膝下唯一的小公子,不久老夫人亦故去,心灰意冷下辞了官,想来是想散散心吧。”

一听只是如此,薛老爷放下了心,“你现下可知他落脚何处,我当投下拜贴,亲去延请才是”,本就已经心动,薛父打算亲自为薛蟠请这位先生才显得诚意。

“我才打听了,张大人现居儒雅居,只带了一个小厮在此。”

“你明日亲去投下拜贴方显得我们尊重,不可怠慢了。只是这习武的师傅又如何办呢?”解决了一个,可还有一个却实是不好办。

薛冉一听,笑道“想是老爷贵人多忘事了,夫人的亲哥哥老爷的舅爷王子滕王大人,不是现任京营节度使,掌管京畿军政事务。老爷何不修书一封与他,请王大人帮忙物色人选,不是比老爷要便宜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