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朗说雅丽吗?你在哪里?雅丽说我在街上的一个饮食摊上。事情进展的怎么样?我正在等你的好消息呢。劳朗说球好消息,事情搞砸了。雅丽说怎么会呢?我们计划的好好的,怎么可能呢?劳朗说我现在没有功夫给你解释那么多,我很烦。你过来陪陪我吧。雅丽“哦”了一声表示答应,随后就挂了电话。
大约十几分钟,劳狼就听到了单间外面的敲门声。他向外面喊了一声“等着”,然后示意小青离开。小青乖巧地丢开了他的鸡巴,从浴盆里出来,用浴巾擦干了身子,然后穿衣,开门。开门之后和雅丽打了一个招呼,就带上门,袅袅婷婷地走了。
雅丽进入单间,四处看着找寻劳朗。雅丽说你在哪呢,劳朗哥。
劳朗在洗手间里说,“我在这儿呢,快过来吧。”
雅丽的心中有些慌乱,也有些惊喜。他从接到劳朗的那个电话开始,就预感到今晚自己和劳朗之间将要发生些什么。这是她内心早已盼望的,所以她接到电话之后一刻也没有停顿,立马就赶了过来。可是她没有想到,这个劳朗竟然会这么直接,居然让她去洗手间。去哪里干什么呢?结果不问可知。她有些不甘心,觉得受了侮辱。这个人太傲慢了,对自己颐指气使,凭什么呀,自己是他什么人?可是马上她又改变了想法,管他傲慢不傲慢,先把他搞定再说。这个人这么有钱,搞定他就等于搞定了无限的财富。这样想着,就按捺住狂跳不止的一颗心,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洗手间虚掩的门。
门一推开,劳朗光着身子斜躺在浴盆中的情景就真实地出现在面前。雅丽本能地“啊”了一声,赶紧退出。这个情景在她的梦中演绎了无数回,一旦真正出现,她还是无法适应。她的这个举动是本能的,倒不是故意做作。
劳朗说回来。言语中有雅丽无法抗拒的力量。
雅丽只好回来,眼睛看着地,不敢抬头看劳朗。虽然她很有心计,毕竟她还未婚。在男女性事方面说得多,做得少,属于有理论没实践的那一类。
劳朗是个风月场中的老手,久在女人堆里打滚,女人的行动是真是假,入目便知。雅丽的举动强烈地刺激着他,使他雄姿英发,豪情顿起。于是从浴盆里一跃而起,浑身滴着水,快步走到雅丽身边,双手就脱雅丽的裙子。
雅丽说劳朗哥你别。身体却早已滚入劳朗的怀中,细长的两条胳膊如两条藤蔓,缠住了劳朗的脖子。
劳朗受到雅丽半推半就的暗示,性欲大盛,身体下面的丈八蛇矛陡然翻出,向着雅丽的阴暗角落恶狠狠戳了过去。
……
在别人的眼里,雅丽只是个普通的女人,相貌平庸,姿色一般。但在劳朗的眼里,雅丽却是个顺从的女人。女子顺从便是德,这是古人总结出来的经验之谈。这条经验不仅适用于过去,同样也适用于现在乃至未来。
俗话说,“男要女,隔层墙;女要难,隔层纸。”在这个迷人的夜晚,丁洁和雅丽用他们的实际行动再次证明了这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第四十三章 色狼的逻辑
连续地干了雅丽几次,劳朗的性欲才得到彻底的发泄,发泄之后身体格外的轻松,思想也如结束了冬眠期的青蛙,变得活跃开来。他躺在“金鼎”大酒店柔软的床上,看着身边已经熟睡的雅丽,不知为什么就想到了自己,想到了中国的文化。
他觉得自己是个极端自私的人,但是这种自私并不可耻。他认为自私乃是人的天性,是理所当然的。他认为古今中外凡是符合天性的制度都是好制度,都能够促进人类社会的进步。反之,凡是不符合人类天性的制度就是坏制度,只会阻碍人类社会的进步。好制度当然能够长远,而坏制度肯定要被淘汰。东欧剧变,苏联解体不就证明了这一点吗?他崇尚西方资本主义世界的民主,人权和自由。认为这些东西反映了人类社会中天性的一些东西。反感中国社会里的专制,贪污和腐败。尽管他的家族因为这些贪污和腐败获得了巨大的利益,但是他并不承情。
他讨厌中国的文化。他认为中国所谓博大精深的文化其实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那就是;虚伪。
他喜欢历史,对历史颇有一番自己的心得。他认为春秋战国以后至今的所谓圣贤大师其实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自己为了在所处的时代博取名声或者官位,不惜丧失良心丧失自尊,卖身求荣投靠官府。利用肚子里的一点墨水著书立说,为当权者出谋划策,愚弄百姓,实在是可恶之机,混蛋之极。他们活着的时候出卖自己,出卖灵魂。死后又遗祸晚年。
他经常想到这样的问题,为什么中国在上个世纪的抗日战争时期出了那么多的“汉奸”?这些汉奸在当时居然打出“曲线救国”的旗号,堂而皇之,恬不知耻。卖国者反说自己救国,就像妓女要给自己立贞节牌坊,可笑而且可耻。可是他们为什么能够这样肆无忌惮理直气壮呢?他们的理论支撑是什么呢?这个理论就是中国的混蛋文化。这个博大精深的文化体系太复杂,自相冲突自相矛盾,搞乱了老百姓的思想。也给所有的混蛋们提供了一个做任何事都有道理的理论依据。
前几年他看过一本奇书,叫做《厚黑学》。书中有一个奇怪的观点,说一个人只要脸皮厚,心肠黑,就可以在人类社会中纵横开合左右逢源,建功立业心想事成。为证明这个观点,作者还列举了古今中外许多范例。比如街头流氓汉刘邦为什么能够打败勇冠天下的楚霸王,一统天下成为一代帝王;伪君子刘备为什么能够三分天下,把一代奇才诸葛亮哄的一愣一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劳朗很喜欢这部书,他从内心里赞同书中的观点。但同时他又认为该书不应该公开发行。道理很简单,大家都想坐轿,谁去抬轿子?坐轿的只能有一个人,抬轿的却需要好几个人。这不是摆明了要中国大乱吗?
他又想到了这样的问题。为什么日本很少“日奸”?后来他也想明白了,因为日本的文化还不够博大精深。日本是个盛产妓女的国度,也是个妓女一样的国家。这个国家的国民只知道索取,却缺乏创造力,不能生产出自己的文化。他们的文化很单一,而且是东西方文化相互交配产生的杂种文化。正是这种让中国人瞧不上眼的杂种文化,使小日本在世界民族之林拥有了超乎想象的民族凝聚力。中国人自认为高深,其实肤浅得很,骂人的时候经常用“杂种”二字,殊不知“杂种”的东西都是好东西。比如袁隆平老先生的杂交水稻,实在就是个了不起的好东西。
这个色狼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和丁洁再次相遇,他毫不犹豫地强奸了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恨恨地想,“等着吧,丁洁,老子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的。你迟早都要被老子骑在胯下,乖乖地舔老子的鸡巴。”
第四十四章 真相一时难觅
那天晚上在“金鼎”陈定军本想当面向方剑解释一番,但是被丁洁制止了。这在当时有几个原因。一个原因是丁洁一直信任的劳朗突然间对她作出无礼的举动,她又惊又怕,方寸大乱,一时间感到身心俱疲,不想再面对这件事。
二是作为一个未婚的少女,怕羞的本能使她不愿把这件事情闹大,闹大的话太丢人,自己今后还怎么做人?尤其是教师行业对这些事情很敏感,平日里她就是一个受人关注,受人议论的女人,出了这种事情还不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添油加醋,恶意中伤?她家教很严,父母为人一向循规蹈矩,极爱面子。如果这件事情闹大之后传到他们那里,他们还不被自己活活气死!
最后一个根本的原因,就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体内会有一种可怕的冲动,这种冲动使她看到方剑之后马上就想和他做那种“下流”的事情。这种冲动是如此强烈,令她难以自持,她害怕再呆下去自己就会坚持不住,当众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举动,让自己难堪,从而彻底毁了自己。
那天晚上丁洁和方剑一阵疯狂之后,本来已经说好由方剑向陈定军打听事实的真相,所以丁洁过后就没有再去追究。她不是不想打听,是不好意思。当时在“金鼎”她已经制止了陈定军,过后怎么好意思再去打听呢?再说向自己昔日的情人打听这件让她尴尬至极的事情,她也实在张不开口。她想这件事情就交给方剑处理好了,他是自己的男朋友,应该会尽心尽力的。
陈定军那天晚上回家后,感觉非常不好。尤其是丁洁当着他的面和方剑那样勾肩搭背缠绵亲热的样子,使他异常尴尬,异常窝火。他想丁洁原来对我可从来不曾这样过,现在对这个方剑竟然这样痴迷。他认为丁洁这样做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他懊恼地想,“我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呀!出力不讨好,还遭人冷淡,遭人侮辱,我是不是有些犯贱呀?”这样想着一夜都没有睡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被老婆埋怨了好几回。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再次向方剑和丁洁解释这件事情。
方剑本来是打算第二天一上班就打电话给陈定军,询问这件事情的。可是后来想想,又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复杂,不是一半句话就能够在电话中说清楚的。于是放弃了这个打算,预备在有空的时候,约陈定军出来,详细说说清楚。
三个人各有各的想法,于是这件事情便被暂时的搁置起来,事情的真相变得扑朔迷离,成了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梦。
第四十五章 警察与煤矿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方剑简直忙坏了。根本就没有时间给陈定军打电话打听丁洁的那件事情。
开头几天吴兵队长带着他们在李洼的几个煤矿瞎转悠,试图找到几个闲极无聊,聚众赌博的煤矿主,狠狠地罚他们一笔,把这个月的罚款任务早点完成。可是这些煤矿主很狡猾,早就在他们经过的路上安置了眼线。三中队的警车在矿区坎坷不平的道路上一路摇晃,艰难爬行,远远的还没有到,就被路口侦查的那些眼线报告了煤矿主们。
煤矿主们争得这个先机,总能在他们到来之前结束战局,让他们扑空。然而煤矿主们并不得意忘形,而是想方设法地进行感情投资。吴兵他们一到来,煤矿主就好言好语地伺候,并且还排下筵席。筵席上频频劝酒,称兄道弟地套近乎。走的时候还要再送几盒好烟,说是回去的路上吸。这样一来,吴兵也不好意思再去骚扰,干脆就不去了。除非有时候酒瘾来了,肚子闹别扭的情况下才去蹭一顿酒喝。
事实上别说小小的巡警三中队,就是整个县公安局也有几个不能去的矿区。这些矿区有本县首富劳力士所在的张店煤矿,还有县里几个主要领导开办的十几家煤矿。劳力士的张店煤矿有十几个井口,那里煤层浅,媒质好。方圆十几里都被他一个人霸占,别人根本不能插足。他用自己开煤窑赚取的巨额财富结交市里,省里的高级官员,根本不把县里的爷们放在眼里。全县的经济增长有一半来自他的贡献,他是本县名副其实的财神爷。十几年来,县里每位县太爷新官上任,第一个要拜访的人就是他。这样一个头上长角身上长刺的主,谁敢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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