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人家说,现在的男孩子们都这样,动不动就和女孩子搂抱,亲嘴,随便的很。跟他们相比,这拉手好像也算不了什么。”母亲振振有词地辩解。
父亲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丁洁拦住了。丁洁说,“你们别吵了,我都烦死了。我现在就想一个人静一静。”
父母对望一眼,出去了。父亲一边出去一边还唠叨,“想拉手就拉手吗?哪能这样子!”母亲把门带上,将父亲的唠叨关在了外面。
第十八章 美女教师的心事
父母走后,丁洁的房间里安静下来,经过这一番折腾,她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她仔细地体会着母亲刚才的话,觉得有些奇怪,母亲什么时候变得也这么开通了?以前她可不是这个样子。从自己很小的时候起,母亲就教育自己,说是作为女孩子要懂得自爱,懂得自我保护,不和那些不正经的男孩子来往,以免上当吃亏。
如此等等,使自己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今天母亲是怎么了,难道希望自己也学得现代些,就像他们那样?不会,母亲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可如果母亲的意思不是这样,那又是什么呢?丁洁认真地思索。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答案。她想母亲是怕我为这件事情伤心难过,故意这样说安慰我的。对了,就是这个答案,根据母亲的为人和她往日对自己的教育,只能是这个答案。
想清楚了这一层,心情更加轻松。她脱了衣服关了灯躺在床上,想就此睡觉,可是脑海里分外清明,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于是眼睛看着天花板,又想起了心事。
首先想到的还是晚上和方剑约会的情景,那情景是那么真切,仿佛还在眼前。可是现在再次想起,却没有了刚才的愤怒。方剑强迫着亲吻她的过程,当时让她觉得害羞,激动,却没有反感,不仅如此,甚至还有一些兴奋,一些幸福。可是刚才自己为什么那么恨他呢?对了,主要的原因是他让自己手足无措,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他的手已经摸到了自己的乳房上,自己的大腿之间的那个地方也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感觉很特别,这种特别的感觉让她大为心慌。她想那东西肯定不是他的腿。可是在她的身体下面,除了腿还有什么?想到这里,有一个答案在脑海里迅速浮了上来,她想那是男人的那个玩意吧。想到这里,不仅有些紧张,脸上也感到烧得厉害。
紧张了一会儿,情绪稍稍稳定,接着想下去,如果当时不是自己激烈反抗,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那个坏小子是不是就要脱掉自己的衣服,强行和自己干那种事情?……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心中隐隐的已经有了答案。这个答案让她脸红心跳,激动不已。
后来他又想到了原来的男朋友陈定军,那个男人还没有方剑这么放肆,谈了一年,两个人连手都没有拉过一次。她不能肯定自己和陈定军之间到底算不算恋爱关系,因为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谈论一些文学方面的事情,很少谈到诸如“爱”的字眼。她也从来没有从陈定军那里听到什么让自己激动的话语,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是温馨的,可是却没有让她陶醉。
分手的那天,陈定军约自己去看录像,同时去的还有他的朋友。录像演到一半的时候,开始放三级片。当时自己就像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走,眼睛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录像上裸体的男女,不能动弹。
看着看着,忽然感到有一只胳膊从后面搂住了自己的肩膀,她知道是陈定军。她想挣扎,可是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过了一会儿,又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她还是没有动。那只手慢慢移动,到了她的隐秘地带。她突然惊醒,一下子站起来给了陈定军一记耳光,接着就冲出了录像厅。
从此,他们的恋爱结束了。
……
不知不觉间,丁洁又想到了方剑.方剑微笑着向她走来,英俊而且潇洒。她想方剑肯定要和自己干那种事情,于是就想跑。可是双腿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跑不动。方剑微笑着走过来,抱住她,亲吻她,而自己仿佛也很喜欢这种感觉,慢慢地就陶醉在这种感觉里,和方剑拥抱在一起,亲吻在一起。接下来方剑开始脱她的衣服,她也脱方剑的衣服,很快就脱光了,两个人赤条条地纠缠在了一起。方剑的那个玩意在自己的大腿间碰来撞去,最后就进入了自己那个地方。自己不但不生气,反而还配合着方剑动作。使那个东西在自己的小洞里插得很深……
第十九章 丁洁的家教
由于昨晚想得太多,丁洁有些失眠,直到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才沉沉睡去。那时候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自己和方剑忘情的缠绵,那种感觉让她迷醉,很美妙,她几乎都不愿意醒来。可是最终她醒了。醒了之后就有些难为情。觉得梦中的自己不是真实的自己,真实的自己应该是在现实中。现实中自己没有那么下流,就算真的爱上了某个男人,也不会急成那样,主动投怀送抱,还脱男人的衣服,和男人干那种事情……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脸上有些发烧。
自己爱上方剑了吗?应该不会,最多也就是有些好感罢了。这个男人长的比较顺眼,给人第一印象比较好。可是如果不爱他,梦中怎么会出现他?还和自己干那种事情,而自己居然那么下流地配合着他?人家说梦是心声,梦中的东西表明了自己内心深处真实的愿望。是一种潜意识的流露。如果这种说法可靠,那就说明,自己可能爱上这个坏蛋了。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半天,就是不想起来。父母一起出去买菜了,顺便进行锻炼,因为今天是星期天,丁洁不用上班。丁洁不上班的时候一般就会在家睡懒觉,而他们的早饭也因此要推迟到九点左右。爸妈都已经退休,两个哥哥也结了婚另立门户,现在丁洁是家里的太阳,父母则是围绕着她进行公转的两颗行星。
八点多,父母一起回来了,除了蔬菜,还顺便买了油条,回来后,看到丁洁已经醒了,母亲就忙着开始做饭。做好饭,喊丁洁起床吃饭。吃饭的过程中,母亲问丁洁,说那个警察叫什么名字,是公安局那个单位的,是不是正式的?丁洁说他叫方剑,是巡警队的。至于是不是正式的还不知道。不好意思问。母亲就批评她,说你这个丫头,真是傻瓜!这么重要的问题怎么不问个清楚?
父亲认真地听着他们谈话,忽然说,洁儿没问也好,当面向人家问这个问题,显得多没礼貌,也显得自己太势利。母亲听了这话不高兴,说看你昨晚上气成啥样!今天怎么反倒替人家说话?父亲就辩解,说那是那,这是这,驴头不对马嘴,你不要胡搅蛮缠好不好。母亲眼睛一瞪就要反击。丁洁赶紧劝架,说你们别吵了,八字还没一撇呢,就为了那个人吵架,不值得。母亲狠狠地瞪了父亲一眼,果然不再说话,低下头开始吃饭。父亲却说,要知道他的底细还不容易?咱们公安局里有熟人。丁洁说谁呀?母亲也忽然想了起来,对丁洁说,你二嫂的娘家嫂子的爹不就在公安局吗?
听说也在巡警队,是个副队长,叫什么来着?父亲说,叫林道德。母亲说对,就是叫林道德。转脸对丁洁父亲说,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问问那个警察的底细,人品怎么样?是不是正式的。丁洁说急什么,吃了饭再问也不晚。父亲却早已经丢了饭碗,走到电话边拿起了电话。拿起电话,却不知道对方的电话号码,于是先给二嫂打了一个电话,问清了林道德的电话号码,怕忘了,拿过一张纸,慎重地记下。然后按一下电话的免提,重新拨号,将电话给林道德打了过去。打通后,先是彼此客套了一番,拉了几句家常,然后才谈到正事儿。父亲说,“老林啊,给你打听个人,你们那里有个叫方剑的小伙子吗?”
林;“有啊。怎么啦?你打听他干吗?”
“有人给我姑娘介绍了一个对象,就是那个方剑,我们不托底,想向你打听一下他的具体情况。”
“哦,是这么回事儿。这个小伙子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回头我打听一下,然后再给你回电话,好吧?”
“好,那麻烦你了。”父亲挂了电话,将通话的内容向家人学了一遍。一家人继续吃饭。
中午的时候,林道德回了电话。他在电话里说,“关于你们说的那个方剑,我已经打听了,据说来巡警队之前是个教师,正式的,大学生。人才嘛,英俊,漂亮,很文气,要不也配不上咱们丁洁不是?至于人品方面,我看也不成问题。小伙子看起来很正直,不像现在有些年轻人,不务正业,无所事事。总体说来,小伙子有水平,人品,人才都是上等,我看咱们丁洁和他,挺般配。唯一不好的一点是,他现在还不是正式干警,不过,听说正在办手续,至于谁在帮他办,办到了哪步程度,这些详细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情况就是这样……”
丁洁母亲叹了一口气,说得天花乱坠,到底还不是个临时工?
丁洁父亲说,要是他能顺利地把手续办成就好了。
丁洁想,这个坏蛋,为什么到现在也不给我一个电话?做了错事,也不知道道歉,难道还想让我主动找他不成?
第二十章 无礼的电话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丁洁一直都在盼望着方剑的电话,虽然她准备原谅这个野蛮男人的无礼举动,但是这并不表示自己可以主动给他电话。那样的话自己多没面子!被他“欺负”了,还向他献媚讨好——自己成了什么人?退一步讲,即使自己那样做了,方剑又会怎么想?会不会因此看轻了自己?以后还不得寸进尺!所以,决不能那样做,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等。等着这个坏蛋主动给自己打电话,道歉,认错,然后自己再宽宏大量地原谅他,让他知道自己在那方面是有原则的,以后在自己面前老实点,不要再随随便便,动手动脚。
可是这个混蛋方剑,连着一个星期竟然没有一点动静,占了便宜,随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个屁都不放一个。丁洁生气地想,“等着吧,混蛋,以后再来电话,看我理不理你!”
星期天一大早,那个不知进退的方剑居然打来了电话,丁洁听到他的声音,故意装傻,懒洋洋地问,“你谁呀?”待方剑老实地自报家门之后,丁洁有些报复的得意,却还想再给他一些教训,于是坚决地挂了电话。丁洁想,“你不是不想给我打电话吗?好,今天成全你,看你怎么办?”
看来方剑的脸皮也真厚,被丁洁冷冰冰地挂断了电话,却不死心,不断地把电话拨过来,丁洁心情愉快地在电话边坐着,听着悦耳的振铃声,自尊心逐渐得到了满足,停了一会儿,觉得戏唱得够了,于是拿起电话,却依然用冷冰冰的语调,说道,“你究竟想说什么?”计划等方剑道歉之后,再公布自己的政策,赦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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