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虐文。高H。生子。
整篇文充斥逼迫和屈辱。
是偶专门用来发泄的。有点变态,有洁癖的慎入。但远远没有惑乱街区恐怖!
正文:
世外桃源
乔风发现自己掉进了一个诡异的梦境。
周身被泡在一个软绵绵的触感里。
那是水。无边无尽。
一股幽幽酒香在鼻子前飘来荡去,似是从水里或者水心散发出来的。
这是一个安静的场景。水未波动,鱼未游弋,风缓缓收起。
神话扑鼻。抬起头,还能看见,遥远的岸边,柔柔屹立的桃树。一片暧昧的粉红仿佛绵延到另一个世界。
这当真是世外仙境!
可是下一刻,美好的一切破碎了。
乔风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难以启齿地一痛。
狠狠一惊,他猛地转身。
后面什么都没有。倒是下面被这么一扭,泛出怪异的痛楚。
赶快把手伸下去摸,手刚落入水中,一个庞然大物就窜了上来,带起的水湿透了他的视线。
乔风被吓了一跳,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竟然是个赤裸的男人!
湿漉漉的头发一簇一簇地搭着,很是野性,满脸的水渍在那人暴戾的气势下滴滴崩裂。这是个看起来美得叫人惊心动魄狠得令人胆战心惊的男人。
乔风疑惑着,正要说什么,就被男人把住腰一下压在水池边,只见他壮美的身体果敢地向前一挺,刚才那撕裂的痛再度从股间复苏。
脸陡然煞白。正欲张口大叫,就被男人的手掌捂了个正着,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男人便开始大幅度摆胯拼命抽插。
"唔......唔......"厚实的手掌也堵不住声声悲鸣。乔风朝他死死瞪着一双发红的眼,里面仿佛刮着腥风血雨,凄厉索命。
离他的悲愤欲绝仅仅一指的,男人的脸,笑了。那笑容极其倾城,就像一种蛊,一种惑。就像那与他们若即若离的桃花般美不胜收。
叫乔风即使在水深火热中都不禁失神。
男人用这样的笑容缓缓推拿着他紧绷的肌肉,安慰着那失控痉挛的小穴。在乔风那里终于软掉时,他却面目一凌,凶猛突进。
"啊......"男人逢时拿开手,似乎早就预料到他美好的呻吟。
"你......是,是谁......"让乔风恐惧的是,自己竟然丹田空虚,不遗一分内力。
回答他的是悄然的撞击。男根在注满水的甬道内一次一次扑捉游弋的花心。男人一手扶开贴在蓝眼睛上的浏海,一边扭动柔韧的腰杆。那样子无比动人。
强忍着屈辱奋力挣扎的乔风,脸颊苍白,面对这肆意侵犯自己的美艳的妖怪,下身技巧性的贯穿,他的表情尽是无奈的楚楚可怜,甚至有些曼妙的扭曲,似乎透着迷茫的渴望,和悲哀的难耐。
男人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眸子冰冷,灵魂好似从这激烈的动作中抽离。猛然抬起乔风的两条腿,架在两旁,就开始残忍地攻城掠池。
渐渐点点清浅的红点浮出水面--那是野兽般交合里无法克制的流血--然后在激烈的动荡的涟漪里圈圈逝去。"呃......啊......"乔风吐着魂不守舍的呻吟,目光迷离,散乱着一头青丝,脸上挂着斑斑红晕,在硕大的男根上一起一落。
放下一条腿,男人空出一只手,揉搓着他结实的臀部,揉了一会,又转而抓捏那勃得不太对劲的根须。修长的手指夹弄圆硕的小球,再将小球和着男根一起挤压抚弄,那玩意很快腾空而起,飘飘欲仙。最终闪出一道白电,倒头不起,同时,男人也在甬道内射了个四脚朝天。
富贵羹
乔风乃鞍山人。
鞍山和那长白山近在咫尺。
寒风萧萧,大雪皑皑,乔风耳濡目染,成就自己为上品之人。
他并非像那长白淡泊名利,剔透之心。而是继承了山上那棵劲松,铁骨铮铮,少年有志。
十八岁那年,习完父亲受教,便孤身踏雪,离开家乡,途中救一落难女子,为品性牵引,入了正道。
二十岁初有小成,在六大派剿除魔教之役中,表现突出,因而得武林盟主萧竹重用。
年纪轻轻,已是光彩照人。连他都艳羡自己命途奢华。
接着他更是一帆风顺,节节攀升,短短三年,他出落得更加伟岸挺拔,所作所为也令人敬佩称颂,萧竹无比赏识地,在各大长老前宣布,若自己遭遇不测,乔风可坐拥下一任盟主之位。
盟主已年老体衰,无法再将正义继续发扬光大,无力让正道赫赫生威,既然如此,何不退位让贤。
时间如流水,便是老盟主的不测之风云。
而乔风一直视其为父,对他格外孝敬和尊重,这般的恩重如山,乔风即刻要报之涌泉。
他知道萧竹一生,命运多舛,不仅白发送黑发,还痛失所爱。这样的男子,终老之时,一定是要有一个地方无比安宁地睡去。
于是,他只身去寻那世外桃源。
但是他误入歧途,进入了扬州巨富的浴池。
乔风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诺大的床上。
床极为柔软而灵动,就像豆腐般,随着他的起身蠢蠢欲动。
这阴柔的触感让他很容易就忆起适才种种不堪的片段。
一思量,脸就红了个通透。接着转为青黑,因为他贴身长剑,不见所踪。
床十分地宽大,可以说铺天盖地,他走了很久,才挨着地。屋顶是一块幔布,颜色很是深秋,上面却坠着款款宝石,生生发亮,和床头西瓜般大的夜明珠交相辉映。脚下是上乘的波斯地毯,适合那些赤足舞姬在上面款款风情。不远处的桌子看来也是纯玉所造,细嫩光滑,上面都不忍落灰尘。桌子上的摆设皆为不凡,壶为黄金,杯为白银。
乔风也是凡夫俗子,自然是看得眼花缭乱,这些东西无疑发出冰冷的诱惑的气息,当中却有种叫人警惕的丧尽鲜活的危机。它们象征着禁锢,和掠夺。
‘吱嘎'一声,门打开。只有这样的响声,是这个空间里唯一显得平凡零碎的东西。
一个男人缓缓走了进来。优雅的姿态无法让乔风将他和先前与自己猥亵纵欲的禽兽联系在一起。
此刻他的身上是极为高档的面料。比当今皇帝的龙袍都来得华丽。
男人冷冷打量了一眼他一丝不挂的身体,目光像在看一个衣不蔽体的让人嫌恶的乞丐一样:"你闯进了我的浴室。我想你应该不是我府中之人,他们都知道我的洁癖。"
你那叫浴室?乔风对他的措辞相当鄙视。这也不奇怪,在他以前所处的环境中,大富大贵绝对与洁身自好背道而驰,在他的武功修为里,更是忌讳贪图享受,不劳而逸。
男人倒不理睬他冲自己掉在地上的眼屎,自顾自地发号施令:"你应该知道擅闯禁地的代价,这可比当今魔教的惩罚严重多了。我不管你是谁,就是皇帝佬儿,也别想推脱半分责任。"
这一席话叫乔风恼怒得很,我还没扇你耳光,你反倒来兴师问罪。仗着一股硬气,反驳过去:"我也不管你是谁,你对我做了......那种事情,也别想让我留你一条贱命!"
其实乔风目前的状态,只能逞逞口舌之快。经过刚才的情事,双腿不仅发软,从大腿蜿蜒而下的白色液体,更是叫他发自内心的狼狈。
菊花劫
"哼,就凭你?"男人手一拍,顿时进来两个小巧的童子,白衣白袖,面无表情,活像奔丧的。
"把他给我治住了!"那两人接到指令,身形一飘,便来到乔风身旁,乔风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他们捉住,压在地上,背俯下,翘起屁股。
这姿势让乔风大窘,刚才的淫乱的一幕显现在脑海,让他不由自主的害怕,这是对丧失尊严的畏惧。他万没想到这两个少年,瘦削的身子下,竟然蕴藏着如此卓越的武功。
似乎还嫌不够,那两人不约而同拉开他的双腿,让他的后穴彻底暴露在空气里,自生自灭。
"混蛋!你这个变态,我乔风不杀掉你,势不为人!"
男人倒不怕他恶言相向,他就喜欢这般风骨翩翩的壮男,早就玩腻了那些只知道媚笑勾人的小倌,故作清高倾国倾城的花魁。这男人刚毅的脸,浑厚的嗓子,禁欲的身体,无一不是他所爱。
"那你就把我看清楚点,好好记住你的主人。"
男人来到乔风身后,抖抖衣袖,现出修长的五指。指甲长长的,尖端闪闪发亮,疑有雪花。只见他降下手的高度,与乔风紧绷的臀部平齐,再缓缓插入。
"呃......"乔风咬紧牙关,忍住甬道中异物带来的不适,暗自提气,依然是寸气难行,不禁觉得万分沮丧。
那根手指在里面直来直去,抽插个不停,红肿的小穴,被弄得流出一些淡淡粘稠的液体。穴口变得异常光滑,除却高高肿起的部位有些僵硬割手,其余的地方倒是随遇而安,柔软可人。
"把‘浪叫十日散'拿来。"
乔风一听就知道那不是啥好东西,取这么露骨的名字自有它的道理。
童子虽然露出谨遵吩咐的表情,却没有离开,只是点了他的穴道,让他保持这风骚姿势不能动弹,然后一个移到他的胯下,一个溜至他的后面,不约而同用小舌去舔他的要害。
"滚开!"乔风简直被气疯了,从小到大他何曾受过这种侮辱,就是过招时被人小胜,他都不服气地要赢回来,而这样陷自己于淫乱的失败,情何以堪!
这两小童似是调教已久,这一朝对他们来说,不过老生常谈。前面的那个实为放荡,舔遍了他的男根,凹凸都一一舔了个淋漓尽致,另一个小舌从上至下重复洗刷着穴口,时而刷过,时而刺入,并将唾液从舌尖朝甬道内过渡。
任是乔风苦苦忍耐,欲望却不可避免地从中而来,一向对欲念视若无睹的阳具也颤颤抬起头来,在小童唇齿之间跳跃窜动。肠道在另一个人周而复始的抚弄下剧烈收缩,源源不断淌出的淫水湿透了那人红唇。
男人见他闭着眼一脸羞愤欲绝,恨不得一死了知的表情,笑了笑:"大侠你也别咒骂自己天生淫荡。实话告诉你,这并不是你的过错。这两小童子,是我镇府之宝,他们至小生有一身媚骨,与深山淫蛇阴阳调和后,再泡上整整五年的绝世春药,自然变得天下无敌,无论是唾液还是血液或是体香,都是上好的催情之物。我用他们征服了不知多少贞男烈女,达贵高官。他们的幕下之宾,群下之臣,怕是数都数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