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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军工帝国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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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是他最关注的,要保住江山没武将怎么能行呢?但是明末这些武将:

卢象升、孙传庭、史可法勇则勇亦,都战死了!

吴三桂、洪承畴、左良玉厉是厉害,都叛变了!

袁崇焕是含冤而死的,怎么说呢,可怜之人自有可恨之处,这个历史自有公论,总之他也不是个良选。

算来算去就只剩下秦良玉了,她虽然是一员女将,那战功却着实吓人,她可是历史上唯一一位作为王朝名将被单独立传记载到正史将相列传里的巾帼英雄。

她南征北战二十余年,好像就没遭遇过败绩,清军拿她没办法,义军更是被她打屁滚尿流。张献忠这个西南王竟然看见她就跑,可见她有多么勇猛。

当然,勇猛只是一个方面,重点是她的忠烈。

她儿子、儿媳、三个兄弟、两个侄子全部战死沙场,还一直无怨无悔的为大明征战,直至明朝灭亡,直至她遗憾终老!

朱慈炅决定,就她了,以后当上皇帝,一定要重用秦系人马,她的兄弟子侄只要没死的全部重用。

............

秋去春来又半年,太子朱慈炅额头上的伤终于大好了,连一点疤痕都看不见了。

读书识字也告一段落了,蒙学教材《千字文》二百五十句,他全部学完了。随便你提哪一句,他都能默出下一句,教授他的老学究直夸他是神人!

这礼仪就更不用说了,能让他行礼的人本就不多,他基本上是学习别人怎么给他行礼。

守在门口的御医终于走了,也就是说他自由了,可以出去转转了。

这太子出门可不是开玩笑的,按他学的礼仪来说,就算是在宫里走动那也最少要带两个锦衣卫将军和二三十个太监。

这个流程他还不怎么熟悉,正好任贵妃在,他便嚷嚷着要出去玩。

任贵妃拗不过他,最后只得同意了,但是只能去给皇上请安,其他地方说什么也不让他去。

最后我们的太子殿下妥协了,毕竟去给便宜父皇请安那也是出去见世面了。

一路向寝宫外走去,他心情都好的不行了。

这便宜父皇对他的安全好像也很关心,整个慈庆宫中到处都是锦衣卫。这一路走过去,他粗略的数了一下,光他看见的锦衣卫就不下一百个!

他们刚走到广场,一堆太监便拥着个八抬大轿迎上来。除了抬轿子的八个太监,两边最少还有二十来个举牌子、捧东西的,也不知道他们捧了些什么。

任贵妃抱着他上了八抬大轿,在几十个太监和两个锦衣卫将军的簇拥下出了慈庆宫,往乾清宫而去。

............

来到乾清宫,一阵通报之后,一个值守太监领着他们母子两向里走去。

走了大概一刻钟,那太监引着他们来到一个偏殿,走到门口一看,朱慈炅惊呆了。

他的父皇竟然拿着把斧头在劈木头,劈几下又拿起木头来瞄几眼,不一会儿一根圆木就被他劈成了一根方木!

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货绝对是此道高手!

看着父皇在那里挥汗如雨,劈的不亦乐乎,朱炅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名词:“木工皇帝”!

历史上好像有这么一个皇帝,成天不务正业,就知道玩木头。

这位,怎么偏偏就是他父皇呢!

任贵妃就拉着他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明熹宗,她大概知道明熹宗的忌讳,竟然不敢上前搭话。

劈了一阵,明熹宗大概是累了,停下来用肩上的毛巾擦了一把汗,这才记起刚好像有太监通传,任贵妃带着太子来看他了。

他抬头往门口一看,那母子二人已经站在门口了。

他高兴的走上来,抱起朱炅,问道:“炅儿你病好了吗?头还疼不?”

“......”

朱慈炅无语,这尼玛到底谁有病啊,你穿个龙袍在这里劈木头,没病?

任贵妃看朱炅在那里发呆,赶紧回道:“御医说炅儿已经大好了,皇上你还在忙吗?”

明熹宗感叹道:“是啊,这一年下来各宫的窗户又坏了不少,我正加紧赶制呢,还有几天就忙完了。”

这货还真当自己是个木匠啊!朱炅这个气啊,心里又哀嚎开:

“你有木有搞错?窗户坏了你命人去修啊,谁敢不听你的,你是皇上好不。这一天天的,不好好去批阅奏折,跑这里做窗户!你这样能治理好国家?你是不在乎,到时候留个烂摊子给我,我怎么活啊?”

第五章 牵强附会

朱慈炅自从知道自己的父皇就是木工皇帝之后,心里郁闷之极,一个一门心思做木匠的皇帝能治理好国家那就是怪事了。

难怪历史上崇祯皇帝朱由检废寝忘食都治理不好大明朝,一个把做窗户看的比国事还重要的皇帝,留下的摊子之烂,可想而知。

现在问题来了,这接班的有可能是他德怀太子朱慈炅啊,如果让便宜父皇这样玩下去,他岂不是有可能跟崇祯皇帝一样的下场!

怎么办呢,找父皇谈心那肯定是不现实的,一个四岁多的小孩跟人谈人生,谈理想,谈治理国家?

算了吧,如果他真敢找便宜父皇谈这些,估计马上就会有一堆和尚或者是道士来找他谈鬼上身的问题!

他只能借请安为由,成天往乾清宫跑,能呆多久就呆多久,他总想便宜父皇能识趣一点:

本太子爷在这里看着你呢,不要再玩木丧志了,赶紧装出个皇帝样来,去处理政务,不然未来的皇帝就要被你带坏了。

至于这样做的效果,那就是没有效果,明熹宗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他是以木匠的思维来考虑事情的。

本来他做木匠活的时候是严禁有人在一旁打扰的,但自己的儿子倒是可以例外。而且朱慈炅一般也就在他做好的木器中到处窜,自己玩自己的,很少打搅到他。

干活干累了,偶尔抬头看看自己活泼的儿子,那温馨的感觉,让明熹宗感觉自己活的更充实了。

如果朱慈炅知道他是这个想法,估计能气吐血!

............

治理偌大一个国家不可能成天一点事都没有,他不去管事,这事也会找上门来的。

这不,朱慈炅才去了几次,就有人来找明熹宗了。

这日,朱慈炅和往常一样跑到父皇的做木工活的偏殿里玩耍,他正在马车底下研究车轮的结构呢,远处突然传来太监突然高唱声:“司礼监秉笔、东厂提督、锦衣卫都督魏公公求见。”

这厢边明熹宗好像没听见一样,仍然在继续干他的木匠活。

不久,门口又传来锦衣卫的高唱声:“奴才参见魏公公。”

朱慈炅简直蒙了,这什么情况,不是求见吗?自己好像没听见父皇宣他觐见啊,这家伙怎么自己跑进来了?

这皇历史上有名的大坏蛋来了,朱慈炅只感觉自己的小心肝吓的噗通噗通直跳,他表示很怕怕,下意识的就往后一缩,躲到了马车后面。

很快一个看似忠厚眼中却眼含阴鸷的中年太监跑进来,跪到他父皇跟前,惊慌的道:“启奏皇上,国丈张国纪纵奴行凶,在闹市打死一七岁小儿,激起民愤,现在已有几百人聚集,恐怕会造成民变啊!”

明熹宗这正干的起劲呢,突然被打断了,很是不爽,但在他眼里,这魏公公好像和太子一样,是可以容忍的对象。

他闻言只是皱了一下眉头,边拉锯边道:“才几百人,会起什么民变啊,叫顺天府去处理一下不就行了。”

这魏公公好像还有点不甘心,但是他知道明熹宗的脾气,再说下去就适得其反了。

他不再多话,顺着明熹宗的话磕了个头,恭敬的回道:“奴才这就叫顺天府去办。”

说罢,起身,弯着腰退了出去。

明熹宗可能没注意,朱炅在一边却是把这魏公公的表情看了个一清二楚,看他那眼珠子乱转的样,肯定是不安好心。

这家伙摆明了是想陷害皇后的父亲,谁没事叫自己的家奴去闹事杀人啊!而且杀的还是一个七岁小孩,吃多了吗?

还有,几百个看热闹的会造成民变吗?

朱慈炅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门口的锦衣卫又高声道:“奴才参见奉圣夫人。”

这父皇闻声竟然丢下手中的活计,跑到门口,恭敬的道:“奶娘,您怎么来了。”

一个妖娆的少妇被他迎了进来,扶到一个椅子上坐下来。

那少妇装逼的道:“我儿这是在忙吗?”

明熹宗竟然一点都不生气,微笑道:“奶娘来了,我再忙也得陪着啊。”

那少妇仿佛很满意,也跟着微笑道:“恩,校儿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乖,我没白疼你。”

明熹宗竟然真的跟个乖儿子一样,恭敬的道:“校儿怎么会忘记奶娘的好呢。”

那少妇假装随意的道:“听说国丈纵奴行凶,在闹市杀人,激起民变,校儿,你要好好管管啊。”

明熹宗马上严肃的道:“奶娘放心,我已经叫顺天府去查办了,绝不轻饶。”

那少妇马上附和道:“恩,就应该严惩,仗着女儿是皇后就无法无天,这还得了。”

明熹宗又应和道:“对,一定要严惩。”

那少妇以为达到目的了,微笑道:“恩,这还差不多,校儿,你忙吧,我就不打搅你了。”

明熹宗竟然躬身一礼道:“恭送奶娘。”

那少妇笑呵呵的走了,朱慈炅目瞪口呆,一个奶娘竟然能比皇帝还牛!

这奉圣夫人什么鬼他不知道,但听她这口气,明显和魏忠贤是一伙的,这两人很有狼狈为奸的味道。

就这还没完,朱慈炅刚刚从马车后面走出来,门口的锦衣卫又大声道:“奴才参见皇后娘娘。”

这张皇后每天都来看他,他倒是不怕,他干脆继续假装在木器中玩耍,耳朵却是竖的尖尖的。

明熹宗很显然是比较喜欢这个张皇后的,竟然也主动跑过去,殷勤的道:“嫣儿,你怎么有空来看朕了,是为了你父亲的事情吗?”

张皇后微微一福,严肃的道:“回皇上的话,父亲刚刚已经将事情的原委传告臣妾了,他府中的确有个奴才因为事急纵马撞死了一个小孩。父亲已经亲自将那奴才押送到顺天府了,东厂的番子却紧咬着不放,硬要说父亲他纵奴行凶。父亲他虽然不能算是博学大儒,但好歹也饱读诗书,怎么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请皇上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