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相谈甚欢的男网友见面,当晚他差点没把我折腾死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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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咬舌,用疼痛来缓解酒精麻痹,我总算能吐出一句:“你别乱来!”
伸出手来捏住我的下巴,强制性将我的脸仰起来与他四目相对,周唯笑得更阴晦:“出来玩的,一般都是越玩越放得开,刘多安你不行,两年不见你退步了。还是,你现在更喜欢玩被强上的那套情趣?”
手突兀往后游弋勾住我的脖子,将我钩摔成四脚朝天的姿态,周唯的身体压上来,他按住我胡乱挥舞的手,挑着我零星几根发丝,缓缓吹气:“你猜,我今晚会不会上你?”
对他的愧疚,就像是海滩上的砂砾,被他一次次用这层层叠叠生生不息的羞辱冲刷,已经所剩无几。
而此时,我脑门一抽,结合他与瞎眼妹黏糊的程度我自动发挥想象力,他与那个傻叉翻云覆雨的画面就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莫名的烦躁就像雨后春笋密密麻麻,借着酒劲我对他怒目而视:“滚!你要发情,回去对着那个瞎眼妹发情去!”
周唯的表情,仿佛有微微一滞,可我还没窥探出个所以然,他更是轻佻:“你这是在暗示我,你现在一对一都提不起兴趣了,得多找几个人一起来?”
以前用作侮辱他的话,现在被他翻倍还回来,我很没出息的,又被他呛得暂时词穷,只用视线与他对峙。
僵持一阵,周唯将我被他勾起撩动的头发摔下,他干脆利落从我身上起来,慢腾腾地整理他衣服的领子:“你犯不着在我面前装矜持,就算你现在把自己脱干净,拍着屁股求我干你,我也懒得提枪上马。我嫌脏。”
难堪与尴尬并驾齐驱,我扶着床头艰难爬起来,我正要把脚往地上杵,周唯这丫二话不说,伸出手来,又一次将我推倒在床上
就像只乌龟似的用脚撑了好几下,我爬起来,披头散发对着周唯横眉:“你又要干嘛?”
抬起手腕面无表情扫了一眼手表,周唯敛眉斜视我:“曹杰以为我在上你。我们进来还没两个小时,你现在出去,是在下我面子。”
我去他大爷的!
一个趔趄,我的身体惯性朝他怀里倒。
周唯的手以疾雷不及掩耳之势双双禁锢着我的脸,他凑过来,他的唇就像涂上强力胶似的封住了我的嘴。
他的吻技术好像跟以前没啥差别,但却比以前强势百倍,就像一场狂怒掠夺的暴风雨,我就像一把九块九包邮的劣质雨伞,压根无从抵挡得住那些肆意淋漓,终究只得个节节败退的下场。
等到周唯这个贱人主动松开我,我已经快窒息到生无可恋。
忿火中烧,我不断用手抹嘴巴:“你是不是神经病!”
无所谓地抖了抖肩,周唯再抬起手腕看了看,他轻描淡写撂下几个字:“时间到。”仿佛心情挺好,他丢下怒火攻心的我,吹着口哨扬长而去。好不容易按捺住追出去打死他的冲动,我跑去用冷水洗脸,又是搓前额让自己更清醒,打开包包检查没有东西遗漏,这才开门。
越过酒店大厅时,我见到周唯那个混球正杵在前台那里,他也不知道说了啥,反正那个前台小妞咯咯笑,笑声甜美但刺耳。
我真的觉得,我听曹杰的话来这个饭局,简直是个傻逼到不能再傻逼的决定。
丧到不行,我就像一只落水狗,淌着一路浑水出到路边,没有力气再找代驾折腾,我拦住一辆的士就将自己挤了进去。
我刚刚关上门,那个小气鬼也从大厅里面出来,他叼着一根烟抖着腿,朝我比划了个挑衅的动作。
装作没看到,我把车窗给摇上了。
凌晨的路况,已经空前顺畅,车飞驰时我隔着玻璃窗瞅着外面璀璨的灯火,寂寞如潮铺陈卷席,我伸手抱住自己的肩膀,暗自安慰只要能好好活着,就是上天最大恩赐,我不该过于贪图。
回到家里,蹬掉高跟鞋我又爬到阳台上,将前几天喝剩的半瓶残酒拎过来与我作伴,看这座城市的寂寥和落寞。
一直熬到凌晨五点,我洗了个热水澡,躺回到床上抱着个枕头,来回辗转良久才睡着。
我又开始做梦,在梦里我惊慌逃窜,想要逃离那个香火鼎盛的尼姑庵,然而不管我怎么跑,我总是会跑回原地。于是在梦里,我一次又一次饱受锥心煎熬,最后彻底惊醒过来。
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我把被眼泪沾湿的枕巾丢到洗衣机里去,若无其事慢悠悠去洗漱。
我正要出门弄点东西填饱肚子,电话响了。
一看到那串号码,我就头疼。但我还是很快接了起来。
反正已经撕破脸皮,我也懒得再虚情假意。
冷着嗓子,我淡淡的:“有事?”
不发神经时,罗智中的声音倒没那么刺耳,他毫无情绪:“今晚八点,到华安酒店。穿白色,高跟鞋不得低于5厘米,手腕和脖子别空着,戴我情人节那次给你买的项链和手链。”
这应该是此前几年,我和罗智中关系最直观的写照了,他每每需要应酬,都会提前打电话,告诉我该穿啥拿啥几点到哪里,然后我就算赶着去死,也得暂时把要去死的行程先放一放,按他要求梳妆打扮把自己弄得人模狗样,站到他的身边像个傻逼似的陪着笑。
内心沉寂如水,我波澜不惊:“收到。”
罗智中笑得分外嘲讽:“我以为,你会嚷嚷什么我们不是谈好了要一拍两散吗还找我干嘛这样的蠢话。”
我轻描淡写:“期限没到,你也还没收到我的钱。我理应按大家当初协定好的执行
罗智中的声音沉了几个度:“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讨厌你么?”
我冷冷的:“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可能是被啰嗦鬼上身,罗智中枉顾我的冷漠,他自顾自般:“因为你明明是个毫无原则毫无底线的贱人,却总是端着一本正经童叟无欺的清高款。”
不以为然,我不痛不痒:“你很闲?”
那头寂静一阵,电话被掐断的嘟嘟声响在耳际。
再没有出去吃东西的心情,我打的到桂庙那边把车取回,沿着会展中心跑步,一圈又一圈。
傍晚六点出头,筋疲力尽的我开始洗澡洗头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前往酒店。
在酒店门口,罗智中上下扫我几眼:“刘多安你脑子抽风了?我让你穿白色,你穿什么牛仔裤?”
我指了指自己的上衣:“你是眼瞎还是色盲?”
我几乎是掐点到,这会儿还差两三分钟就到八点,罗智中狠狠剜我一眼,他压着嗓子:“先进去。”
事实上,罗智中就是不爽我才会哔哔我的穿衣问题。
他不过是订个包厢张罗请客户吃饭,那满桌子的男男女女才不管我是穿着裙子裤子或者披着被子出门,他们都顾着在饭桌上要么自吹自擂要么互相吹捧。
挂着饱满的傻逼式笑容,两个小时下来我脸上的肌肉快要抽筋。
罗智中暗示他的助理去买单,我以为炼狱结束,不想罗智中提议开房打麻将。
做生意,有时候得送点钱拉拢人心,就那样明目张胆的给始终不太好看,借着打麻将输个万几千块,自然又不会惹起尴尬。
反正我跟着罗智中这几年,他靠着打麻将送出去的钱,笼统起来有几十万。
作为他的女伴,他还没撤,我肯定也不能走,我当然还是要如同以前的每一次那般,他打麻将时我得坐他身边,故作体贴地给他倒茶点烟。
刚到房间还没坐下,罗智中就让我到洗手间弄条湿毛巾给他擦手。
不料,我前脚进了洗手间,后脚就传来喀嚓的锁门锁。
心往下一沉,我急急揪住门柄想要开门,可我连掰几次都慨然不动。
我下意识拍门,却无人理会,外面有杂乱的脚步声交错着,很快趋于平静。
终于,门被打开了。
站在我面前的是刚刚坐我旁边的一个姓彭的胖子,而刚刚鼎沸着的房间大厅,已经没有其他人踪迹。
事情明摆着,我被罗智中那个混球设计了!
努力控制着不流露出惊慌的样子,我装作没搞清楚形势似的客气笑:“彭总,你要用洗手间是吧,你请。”
彭胖子直勾勾盯着我,他咧开嘴笑得极度猥琐:“你真是傻得可爱。罗智中把你送我了,说我可以尽情享用。美女,你是要自己乖乖脱衣服,还是我帮你脱?”
捏起半拳,我仍然挂着淡笑:“哦,这样啊。行行行,既然罗先生都安排好了,那就行。不过彭总,开始之前,我得先吃点药。”
脸上露出迷惘,彭胖子顺着我话茬:“吃药?”
还没等我回答,他恍然大悟两眼放光:“哦哦,刘小姐是吃那种助兴的?”
大大咧咧笑笑,我故作无所谓地撇了撇嘴:“不是。可能是前阵子罗先生给我的安排太频密,我有些不适去医院检查,发现是感染了不太好的病毒。不过医生说问题还不算特严重,先开点药让我抑制下。我寻思着做之前吃点药,应该能杀杀菌。不过彭总,我建议你还是得戴套,这样对你好点。”
就像是看怪物般瞅着我十几秒,彭胖子后退两步,骂骂咧咧:“草,罗智中个傻逼,是想害老子得病?这种脏货也好意思给我!”
他还没滚出去,我这套路都还不算是成功。
把手指放在唇边咬住,我故作风情万种抛媚眼:“彭总,戴套嘛,戴套玩玩没事的,你要不玩,回头罗先生要怪我呢。”
说完,我作势想要伸手抓住他胳膊。
还真的应了我的推测,越有钱的越怕死,彭胖子一看我主动凑上去,他又是后退低喝让我滚开,然后他像是被鬼赶着似的,一溜烟跑没了。
不敢再在这里多作逗留,我拎包三作两步从房间出去。
我正要带上门时,斜对面冷不丁传来罗智中的声音,他嗤笑:“刘多安你可真有出息,诅咒自己有性病来吓人,这事大概只有你干得出来。”
深怕罗智中这个变脸狗发起神经来,再把我推到房间去,我侧身贴在墙边上,与他直视:“罗智中,我遵守协定,你却破坏规则给我下套….”
上前两步,罗智中抖了抖肩,他目光凝在我脸上,语气间满满的不怀好意:“说实在的,你牙尖嘴利一脸刻薄的时候,可比你虚情假意装腔作势的时候可爱得多了。呵呵,我忽然有点舍不得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