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打工女遭遇权贵后的多舛命运:魂断欲海 第15节
点击:
魂断欲海8(2)
贾兰姿捡起钥匙,走出卧室在外面将门锁好,又打发人去叫李红竹,一起来到胡建兰和李红竹的宿舍。
贾兰姿刚要去开门,李红竹跨前一步,横到门前:“慢!贾总,你要干什么?”
贾兰姿知道李红竹性格刚烈,又有满身武艺,不敢激怒她。于是她两眼一眨,撒谎道:“胡建兰有偷窃市政府重要文件的嫌疑,需要查查她的东西。”
“建兰姐怎能干这样的事儿?她好像是被别人欺负了。”李红竹怀疑地瞪大眼睛说。
“红竹呀,你还年轻,这世界上的事儿复杂着呢,不该你管的事儿你就不要管了。你看,这是胡建兰的钥匙,是她让我来查的。”贾兰姿一边继续哄骗着李红竹,一边就去开门。
李红竹毕竟还年轻,一时竟被贾兰姿给弄糊涂了。她只好让开门口,任贾兰姿开门去查。贾兰姿带着两个服务员,把胡建兰的东西翻了个底儿朝上,也没找到她要找的东西。她只好对李红竹说了声“对不起”,又急匆匆地往回赶。后面的李红竹又气又恼,却又一脸茫然,不好多说什么。
贾兰姿赶回了自己的卧室,只见胡建兰还在哭泣。
见贾兰姿领着人回来了,胡建兰站起身来,没好气地问道:“你找到了纸条了吗!?”
“一个人藏的东西,十个人也找不着,反正那纸条肯定被你拿走了。”
“我没拿,我没拿!没拿就是没拿!你快把钥匙给我,我要回去看看我的东西。”胡建兰哭着叫道。
“你先等等,我还有话跟你说。”贾兰姿边说边拿起手机,走出卧室,并又顺手锁好了卧室的门。她打开离卧室不远的另一个房间,拨通了正坐在奔往
北戴河车里的陆方尧的手机。她告诉陆方尧:那个纸条肯定被胡建兰拿走了,她话里话外已透露出来了,但她硬是不肯承认,查了一溜十三遭也没查着。她还说胡建兰已经怀疑昨晚酒中放了什么东西了,这事儿一旦败露出去,会带来很大麻烦。根据以上情况,莫如叫胡建兰也去当“鸡”(坐台女)算了。她还说,婊子说话是没人听的,婊子举证是没人信的。不这样“做”掉胡建兰,早晚是个祸患。陆方尧听完上述“汇报”,虽然心中还有些舍不得胡建兰,但为了自身利益不受损害,保住现有地位,并能攫取更高职务,也只好表示同意了。因此就在手机里说了句“随你处置吧”。一句“随你处置吧”,使贾兰姿心中托了底。她立即又给酒店夜总会的皮妈咪挂了电话,说是她的卧室里坐着一个漂亮姑娘,是个“上等货”,此人就是大酒店原来的大堂经理,因她不识抬举,现在我已炒了她的鱿鱼,请你带两个人快点过来把她弄过去,并强调说:“今后这个妞就完全交你调教了。”
贾兰姿打完了上面两个电话,又急忙回到自己的卧室,对着还在那里哭泣的胡建兰说:“小胡,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我这大酒店的大堂经理了,一会儿叫会计算算账,这个月的工资我还要给你。”说到这里,她停了停,观察胡建兰有什么反应。她见胡建兰哭得更凶了,又接着说,“希望以后你能学乖一点,不然,你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这是胡建兰意料之中的事儿。她知道贾兰姿心狠手辣,谁若是不按她的意旨行事,轻者她会立即炒你鱿鱼,重者她会置你于死地。但是胡建兰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贾兰姿会这么快地向她下手。因为自从她当上了圣华大酒店的大堂经理,出于对贾兰姿的感激,她没有半点懈怠,始终尽职尽责地工作着,她要以实际行动回报赏识她、重用她的贾大老板。再说,今天的事儿也不怨她啊!她从没想攀高枝儿,要把自己的尊严献给那个嗜色如命的陆方尧。他们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自己迷迷瞪瞪稀里糊涂地被那个狗官奸污了。挠他一把这还算轻的呢,今天早上就应该和他对命。胡建兰模模糊糊感到自己是上了人家圈套了,是做了人家的牺牲品了。这样的地方再呆下去还有什么意思,还有什么好光景呢?早点离开也好。不过就这样走了她又心有不甘。他们欺负自己就算白欺负了?总得有个说法吧。
想到这里,胡建兰擦擦眼泪对贾兰姿说:“我可以离开这里,不过有些事儿你得给我说清楚,我不能白叫人欺负了。”
“你放你娘的狗屁!”贾兰姿使劲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吼道,“谁欺负你了!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跟人上床的,你还耍赖?来人!”
胡建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拍”吓了一跳,她定了定神,站起身来刚想申辩,只见皮妈咪领着两个壮汉应声而进。贾兰姿将嘴朝胡建兰的方向努了努,又使了个眼色,皮妈咪心领神会,喊一声“拖走”,两个壮汉上前架住胡建兰就将其挟持走了。胡建兰大声呼救,连踢带咬,拼死抗争。其中一个壮汉从裤兜里掏出一条毛巾用力塞到胡建兰嘴里,不让其发出声音。一会儿工夫,他们就从一条不常走人的防火通道将胡建兰拖到圣华夜总会KTV包房的一间小屋里。这屋里有三张床,他们将胡建兰绑到靠窗户的一张床上,然后一个壮汉在胡建兰脸上掐了一下,另一个壮汉在胡建兰胸脯上摸了一把,淫笑着退出了房间,将门锁上,扬长而去。
胡建兰感到自己这回算是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里去了。她知道这是一个“魔窟”,任何女人到了这里,没有一个有好结果的。她首先想到了死。人的生命虽然只有一次,谁都贪恋人生,但活着被人糟蹋,被人凌辱,还不如死了干净。人人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实际上丧失了人格,丧失了尊严,活着那还能叫个人吗。又一转念,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离开人世。那个合谋祸害自己的陆贪官和贾婆娘,还没有得到应有的报应呢,她真后悔她没有把那张纸条拿到手里作为报仇的证据。她还想到,一命归天倒很容易,可家里多病的老母由谁赡养和照管呢,弟弟妹妹拿什么去上学读书呢?自己出来打工的初衷,不就是要承担起赡养母亲和供养弟弟妹妹读书的责任吗?还有,那个正在与自己热恋着的奕子强,那可是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哪!假如自己弃他而去,他又能经受住这样的打击吗?可活着……活着……如果屈辱地活着,不仅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对亲人来说也是一个莫大的耻辱,无情的伤害,沉重的打击。想到这里,她实在不敢往下想了,只觉得心如万箭齐穿,泪水也随之滂沱而下……
正在胡建兰掂量生死的时候,皮妈咪像幽灵一样闪了进来,她拽过一把椅子,坐到胡建兰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看看,姑娘受苦了不是。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也是的,你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贾大经理呀,她在咱这市里可是个人物,又有钱,又有势,还是什么
人大代表,她对市里哪个领导说不上话呀!你得罪了她,就等于得罪了阎王奶奶!”她停了停,仔细端详端详了胡建兰,又接着说,“我看你啊,就上什么山唱什么歌吧。我看你这姑娘长得还真够靓的,还真是美人中的美人。不用说别的,就说你这对‘咂咂’长得就够招人稀罕的了,过去女人‘咂咂’长高了,还要用束带把它压平,那时是女人‘挺’坏;现在不同了,你没见那广告天天说吗,做女人‘挺’好,就你这对‘咂咂’就可以将男人的口水馋出二尺半长。所以依我说呀,你就在我这里好好干吧。这年头说别的都是假的,多赚点钱是真的。其实当坐台小姐也没啥,坏不了皮,坏不了骨,赚了钱,养父母。”
“我不听,我不听!你快放了我,你快放了我!”胡建兰一边嚷着,一边挣脱被捆绑的身体,一边嚎啕大哭起来。
“听人劝,吃饱饭;不听劝,遭磨难。”皮妈咪还是以规劝的口吻对胡建兰说,“不知姑娘明不明白,这美呀也是一种资源。我在一本什么书上见人说过:什么森林啊,土地啊,矿藏啊,还有什么权力呀,地位呀,都是资源。我们女人这美啊,也是一种资源。可这资源你不开发,不利用,就什么价值也没有。你必须把资源优势转化成为什么来着,啊,转化成为商品优势,充分利用你那美,这美才有价值。你看你这姑娘长得多标致,多水灵,哪个男人见了你能不动心,不动情。你看那些臭男人,总觉得自己有了权、有了钱就有魅力;可是我们女人长得美也同样有魅力,至少可以和他造个平杵。你这孩子就听我话,你在我这儿就好好干吧,保你能赚大钱。”
“我不听你那些鬼话,你快快把我放了!我们是人哪,不是骡子马呀,可以随便卖给谁!”
“啧啧,你这思想可就跟不上形势喽。这年头就是有啥资源就吆喝卖啥,先富起来再说。我不怕你笑话,我的姑娘——啊,我就对你实说了吧,我的姑娘前些年也在这行里干过,几年工夫赚了二百来万,现在人家开了个公司,当大老板去了。人家还找了一个相当帅气的老公——”皮妈咪说到这里有些得意,往前凑了凑,将嘴靠近胡建兰的耳根继续说,“人家结婚前还去做了补膜手术,照样黄花闺女一个,你看现在这技术多厉害。”说完忍不住嘿嘿嘿笑了起来,又赶紧补上一句,“你看现在什么是真的,处女也有假的。”
“你们家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你快放我出去!”胡建兰见皮妈咪没有一点恻隐之心,满嘴胡言乱语,复又哀求道,“妈咪,我求求你了,你就行行善吧,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哪有那样的好事儿,到我这里的姑娘还没有一个逃得出去的。再说了,叫你到这儿来,那也是咱们大酒店贾总的意思,我若是把你放了,她还不揭了我的皮呀!”皮妈咪说的也是实话。
胡建兰见软的不行,又提高了声音愤怒地喊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们这样祸害好人,早晚要受到惩罚的!要被千刀万剐的!”
“好好,好好,你这姑娘就是不进盐酱,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晚我就找个人好好开导开导你。”皮妈咪也气愤起来,站起身子把椅子往后一踢,又警告一句,“我可告诉你,什么药都有地方买,就是这后悔药可没地方可买!不听劝,哧!”说完气囔囔地离开了房间。
皮妈咪的话也不是随便说出来的。圣华夜总会里的坐台小姐,大部分都是自愿出台卖身的。她们或者因为家计艰难,想要通过这个办法尽快摆脱贫困;或者因为艳羡奢华生活,想要借此捷径尽快致富;也有的是不愿去干那些粗活、脏活、累活而宁肯任人凌辱的。她们多数人的想法是:“先做几年鬼,然后再做人。”因此在那些坐台小姐中不乏
女大学生、女研究生。当然也有相当一部分人由于这样那样原因,是被强制卖身的。胡建兰现在就面临着这样的命运了。陆方尧与贾兰姿怀疑吕二挺那个行贿的便条是被胡建兰捡去了,而胡建兰又怀疑陆方尧和贾兰姿在她的酒里放了什么东西才使她陷入失身境地。这两件事儿哪件事儿暴露出去都够陆方尧和贾兰姿喝一壶的。所以他们才把胡建兰交到了皮妈咪这个女魔头手里,任她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