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打工女遭遇权贵后的多舛命运:魂断欲海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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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有些话皮妈咪不好在胡建兰当面说,早在背后嘱咐过彩云、朝霞了:一要保证不让胡建兰跑了,跑了就向她俩要人;二要保证胡建兰不出意外,出了意外就找她俩算账。
二人领命而去,并趁着李红竹没下班,拿着胡建兰的钥匙将其行李等物品统统搬到了夜总会二楼的一个秘密宿舍里。
胡建兰从此也是圣华夜总会的坐台小姐了,新名就叫蝴蝶兰。
仅仅几天工夫,一个淳朴、善良、美丽的山乡姑娘,就这样被逼走进了人间炼狱,开始了没有尊严、没有自由的屈辱生活……
魂断欲海9(1)
自从胡建兰被囚禁到夜总会那个秘密小屋以后,李红竹就到处打探她的下落。开始她想报警找人,可是又一想,进城打工的农民工本就居无定所,今天在这儿,明天在那儿,报警公安部门也不会管的。于是她又在大酒店里到处打听胡建兰的去处。但是没人知道。李红竹又试探着去问贾兰姿,贾兰姿不理不睬地说她不知道,并训斥李红竹说:“以后与你无关的事儿,你不要乱掺和。”
李红竹只好把电话打到奕子强那里,奕子强的同事说他去了西安,还需要三五天才能回来。她又给奕子强打了长途电话,奕子强说他这两天与胡建兰一直联系不上,他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奕子强说他马上就往回赶,请红竹妹妹费心多方打听打听。李红竹只好反复到大堂服务员中去问。
可是,大家都摇头说不知道,但有的人的眼神和表情却又有些异样。这使李红竹心里直发毛,凭她的敏感,她感到胡建兰一定是出事了,而且最大的可能是被弄到夜总会里当坐台小姐去了。因为大酒店里的服务小姐,或者由于受金钱诱惑,或者由于其他什么原因,转到夜总会当坐台小姐的事儿已不是一起两起了。
只是李红竹坚信,建兰姐是绝不会主动要求去那鬼地方的,她若是真的去了那里,一定是遭人暗算了。今天她下班回到宿舍一看,胡建兰的行李也不见了。李红竹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看法,她决定深入到夜总会和KTV包房里继续寻找姐姐。
一天晚上九点钟,李红竹将酒吧间、咖啡厅的工作交代给副领班,独自出了酒店正门,从酒店东头的霓虹闪烁的夜总会大门进了那个纸醉金迷的场所。但见舞厅里一片漆黑,透过一个侧门门缝射过来的一束微弱光线,隐约可见人影幢幢,对对舞者伴着慢四舞曲交颈相拥,缓缓蠕动。李红竹穿行其间,走了几个来回也不见建兰姐姐。直到舞曲停歇,场内灯亮,她也没有寻见胡建兰。她又到设在夜总会一楼和二楼的大小KTV包房去寻找。她排头去推那些KTV包房的门,有的房门锁得紧紧的,只听那里不时传出种种淫声浪语,有的房门能够推开,见到的也多半是男拥女抱,不堪入目。
李红竹找遍了一楼二楼的所有房间,凡是能看的房间她都看了,连个胡建兰的影子也未见到。无奈之下,她只好跟那些端茶送水的服务小姐套套近乎,向她们打听:“姐姐,你们这里最近来没来过一个叫胡建兰——噢,外号叫蝴蝶兰的姑娘?”那些服务小姐都直摇头,没有一个人知道。
李红竹在这场所探头探脑的时间长了,保安感到这人好像既非这里的服务小姐,也非这里的坐台小姐,她像是找什么人似的,于是便警觉起来了。圣华大酒店夜总会虽然受到某些实权部门、实权人物的保护,但因为这里干的是只有红灯区才能干的一些丑恶勾当,因此酒店的管理者还是不愿意叫外人知晓其内情的。特别是对那些充斥着各种淫秽活动的包间,更是戒备森严。如果这里的丑事被外人探查了去,保安人员就要受到重罚。所以保安人员发现李红竹不是夜总会的人,又到处探头探脑乱串,便走上前去问道:“小姐,你找谁?”
“我找我的一个熟人。”李红竹头也不回地说,只顾四处找人。
“老板有令,这里不能随便乱找人。到这里消费可以。”一个保安横到李红竹面前说道。
“我就是来消费的。”
“大姐真能开玩笑,这里是男人消费女人的地方,女人都是男人带进来的,没带女人的,如果需要小姐,可由夜总会提供。你来消费什么?”
“怎么,我不找鸡(指妓女),我找鸭(指男妓)还不行吗?”李红竹双眉一竖,厉声说道。
“这里没有鸭,大姐实在要找,可到五楼以上的客房里去看看。”保安人员说。
李红竹伸出右手一扒拉,将保安扒拉一个趔趄,自顾继续找人。
一看这姑娘不是个善茬儿,另一个保安也急急赶了过来,与那先过来的保安一起去拦阻李红竹。
这一下可把李红竹惹火了,她秀目圆睁,亮开拳脚,刚要交手,忽又想到建兰姐的下落还没弄清楚,如果惹出麻烦,事情反而不好办了,将来谁去搭救建兰姐姐?想到这里,她又收住拳脚,说了声“我今天先不跟你们理论”,就离开了夜总会。
李红竹回到宿舍,一头扎到床上,竟然号啕大哭起来,而且哭得十分伤心。她感到自己没有尽到保护姐姐的责任啊!
正在西安参加会议的奕子强,接到李红竹电话的第二天下午,就匆忙赶回来了。这时的奕子强已被急得满嘴起泡,两眼布满血丝,他将旅行箱送回自己的宿舍,便来到圣华大酒店的咖啡厅。正巧客人不多,他找到李红竹,拣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下便问起事情的原委。李红竹一五一十地向奕子强介绍了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并将自己的一些猜想也说了出来。奕子强听了之后也颇感蹊跷,甚为惊讶,他急问李红竹道:“你没问问贾老板吗,她的大堂经理不见了,她总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李红竹说她已问了两三遍了,每次问贾总她都是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她还训斥我不该我管的事儿不要瞎掺和。奕子强又问:“那胡建兰的行李呢?”李红竹说:“她们趁着我没下班的时候,把建兰姐的行李和其他东西都搬走了。”
奕子强听到这里,气愤地一拳砸到咖啡桌上,说:“朗朗乾坤,清平世界,怎么一个大活人不见了,就讨不出一个说法,我去报案去!”说着起身就走。
李红竹一把拉住奕子强:“我也考虑过报案,可不少姐妹都说,建兰姐也只是大酒店聘用的一个临时工,现在城里像她这样的农民工有的是,这些人飘泊不定,今天在这儿,明天就可能跑到另一个地方,谁能管得了他们的去向。就是报了案,公安部门也未必能管。”
奕子强冷静了一下,一想也是,就只好对李红竹说:“那我今晚就到夜总会去找她。”
李红竹提醒似地说:“你进过夜总会吗?特别是你到夜总会的包房里玩过吗?那里的规矩很多,保安也很凶,你可要多加小心。”
“我陪着单位的领导和客人去过别的夜总会,那里面的烂事儿我还知道一些。”
当天晚上七点多钟,奕子强就早早来到了夜总会二楼挑了一个小型包间。刚刚坐定,就进来一位小姐给他送来茶水。奕子强虽然陪同领导和客人进过KTV包房之类场所唱过歌,但他自己却从来没来过这样的地方。所以他先向送茶小姐了解了解情况,因问道:“服务员同志,你们这里要三陪小姐怎么要?”
服务员介绍说:“你可以跟领班说,她可以同时叫来三五个小姐,任你挑选;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也可以到小姐房直接挑选。”
“你们这里的小姐,都提供什么服务?”
“陪着唱歌、跳舞、唠嗑、喝酒,也可以提供特殊服务?”
“费用怎么算?”
“这是个小间,每晚的包房费为五百元。客人要是找坐台小姐,还要给每位小姐三百元的坐台费和给妈咪三百元管理费。如果客人要对小姐实行包夜,还要另加五百元的包夜费。”
“为什么还要给妈咪三百元?”
“我们这里的小姐都由妈咪统一管理。”
“那么——你们这里有多少小姐,她们都呆在小姐房吗?”
“有几十位吧,凡是没被客人挑走的,她们都呆在小姐房候选。”
“你们的小姐房在哪里,我自己去选。”奕子强说着,站起身来。
送茶小姐将他引到走廊,指点道:“你顺着走廊往前走,往左拐,走到尽头,那里右面有个大房间,她们都在那里。”
奕子强按照送茶小姐的指点,迤逦来到小姐房,站在外面一看,这房间靠走廊一边镶嵌着一个特大的玻璃窗,透过玻璃窗只见屋里靠墙的一圈沙发上坐着几十位花枝招展的坐台小姐,她们大多化着艳妆,或静静坐在那里,或互相嬉闹着。她们的穿着都很暴露,什么低胸式、高开式、紧身式、超短式,露脐式、网眼式、透视式、裸背式等各种服饰应有尽有,人人都以挡不住的诱惑向男人们发射着令人晕眩的
性感冲击波。她们见有客人来,呼啦一下站了起来列成一排,因为这时客人一般还没来挑选小姐,小姐数量较多,一排站不开,不少人只好站在房间两边。她们多数人已没了羞耻感,并且希望被客人选中,因此其表情也多数是轻佻的或带挑逗性的,有的甚至还不断地向你抛过媚眼或抚弄自己的乳房。奕子强瞧了好半天,里面并没有胡建兰。他心中好生纳闷,我今天来得这么早,怎么不见胡建兰,难道她已被别人挑走了,或者她根本就没在这个夜总会里?正在奕子强发呆时,一个浓妆艳抹身体略显丰腴的中年女人迎出门来,问道:“不知这位先生看好哪位姑娘了,您一共要挑几位?如果在外面看不清楚,也可以进屋来挑,我们这里的姑娘漂亮着哪!”说完硬是在脸上挤出一个媚笑。奕子强估摸着,这个中年女人一定就是那个妈咪了。
魂断欲海10(2)
皮妈咪这么一说,奕子强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他脸一红,额上也沁出了细汗。他又向那群所谓的佳丽扫了几眼,还是不见胡建兰,只好问道:“你们的小姐都在这里吗?别的地方还有没有了?”
皮妈咪笑道:“该来的小姐都来了,这几十个小姐还不够您挑的啊,您看我们这里的小姐个个漂亮。”
奕子强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后面皮妈咪连连喊道:“先生,先生,您要找小姐可就赶紧挑啊,一会儿顾客多了,就没有这么多小姐可挑的了。”
待奕子强走远后,皮妈咪不满地对众小姐说:“你们看这个年轻人眼眶有多高,他要天仙我也能从你们当中挑出几个啊,闹了归齐,他一个也没相中,哧,怕他是花不起那个钱吧!”一副不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