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安很快明白,A先生是要用她向阿雄换回花牧云,她冷笑道:“A先生,你把阿雄估计得太高了,花牧云不是在阿雄一个人手里,你不会不知道,另外还有两个更大的帮派也参与了这次行动。”
“阿雄会有办法的。”A先生伸手摸了摸阮安安的脸额,“为了你,他什么难事都可以办到,我不信他会忍心眼睁睁看着你也应了江湖上的那种传说。”末了,他又加了一句,“你太漂亮了!”
“你是在笑话我吧?我都人老珠黄了。”阮安安冷冷说。
“不,应该叫‘徐娘半老’。”A先生咽了口水,“这才是女人的最高境界!世界上的男人分为五种,有:色鬼、色魔、色痴、色狼和色仙。这五类男人中,色仙为最,只有色仙才能领会得出徐娘半老的最高境界。”
“如此说来,”阮安安笑道,“你就是‘色仙’了?”
“还不能完全算,还得修炼数载。”A先生一把揽过阮安安,静静地欣赏她的面孔,然后抚摸她的一头秀发,说,“男人好色和吃东西没有本质上的区份,一般的食客可分为‘狼吞虎咽’或‘细嚼慢品’两种,真正的美食家不会这样。比如一枚桃子,它从开花、结果到成熟,这中间不知经历过多少阳光雨露,如果拿在手里就随便食之,这就太糟蹋它了。美食家就不一样,他从桃子的个头、颜色,联想到桃树的岁数、土质的肥瘦、虫害及当风或向阳……最后才慢慢洗净,坐下来,打开音响,一边听田园曲,一边选择一个最佳部位咬下去,慢慢品尝……”说到此处,A先生双手捧起阮安安的面额,慢慢下滑,滑至粉颈,双手分开,像剥香蕉一般把阮安安从裙子里剥离出来……
阮安安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听任A先生摆布,当A先生把赤身裸体的阮安安用双手托起,阮安安禁不住问道:“是不是要‘吃桃子’了?”
“没有这么快,现在是慢慢清洗,”A先生一眼看到阮安安下腹处有一疤块,便认真研究起来,“唔,是弹头的伤痕,你没有上过战场吧?”
“没有。”阮安安摇头说,“那一年我父亲从前线带回很多子弹壳,我和伙伴一起玩耍,没想到里头混进一枚没有用过的子弹,摩擦中走了火……是阿雄背我去医治的伤……”
“看样子你和阿雄真是一对生死情侣。”A先生笑了笑说,“这样就很好,他不会为了钱而置你的生死于不顾。”
A先生将际安安抱入浴室,放好热水,然后自己慢慢除去身上的装束,向阮安安展示他雄风犹存的男人躯体……
一个小时后,A先生与阮安安双双出浴,经过如此亲近的接触,此时的阮安安已被这位出色的男人撩起了**,一到床上就迫不及待要与A先生融为一体,就在这关键的一刻,A先生从枕头下取出一只安全套套上,际安安没想到如此优秀的男人居然有这份小心眼,冷言道:“怎么了,不放心我的身子?”
“这年头艾滋病防不胜防啊!”A先生坦言说。
“我都不怕你,你怕我干嘛?”阮安安轻蔑道,“退一万步,你是聪明人,如果我有艾滋病,我和阿雄用得着费这么大精力绑架花牧云?垂死之人,钱对他们来说应该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A先生面露尴尬,但交合之际,他还是将褪下的安全套推入阮安安的体内……
疯狂的男欢女爱过后,A先生让阮安安回到自己房间,交给阿梅看管,稍事休息,他开始用电话和三路绑匪谈判。
为稳住对方,A先生与阿坤他们“讨价还价”,最后答应给五亿元赎金,商定10天后“交割”,具体交割时间和地点,则由阿坤他们决定。这件事办妥之后,A先生拔打阿雄的手机……电话接通,无名先生就冲着话筒说:“阿雄,我是A先生,我有点私事和你谈谈,如果你认为有必要,请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等你的电话。”
放下话筒不到10分钟,阿雄果然打来电话,他的口气十分诚恳,他说:“A先生,我知道你要跟我谈的事情,我也愿意跟你配合,不过我这里除了‘越南帮’还有以B先生为首的‘大圈帮’和叶人海率领的一伙亡命之徒。到时候就算我竭尽全力,也不一定能毛发无损地将花牧云交还给你。”
A先生一听阿雄说到“叶人海”的名字,心里踏实起来,他开导说:“阿雄,叶人海我很了解他,只要给钱,亲爹娘他都不认。只要你把花牧云控制在手里,我就有办法让叶人海掩护你把花牧云安全交到我手中。”
“那……”阿雄说,“那我的条件呢……”
“你尽管放心,我们是等价交易,如果你见不到毛发无损的阮安安,花牧云反正在你手里,你随时可以处置她。”
“好吧,我们就这样说定了。”阿雄末了又问,“那么你什么时候可以把叶人海摆平,要不要我先向他通通风?”
“你千万不要向他透露半点风声-- 记住我的话:如果让叶人海知道我们的事,阮安安、花牧云只有死路一条!”A先生说完把电话重重地放下。
“交割”的时间迫近了,第9天,A先生接到阿春打来的电话,催问赎金准备好了没有,他们的大佬决定把交割之日定在明天,要A先生派人来香港赎人。
A先生不敢怠慢,派阿梅带阮安安赴香港从阿雄手中换回花牧云。
阿梅走后,A先生安顿好了张九妹奶孙仨人,乘夜晚航班潜回香港。
A先生在香港台面上是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的名字几乎妇幼皆知,在各种公众场所,谁也不会想到他的黑道背景。
回港的这天晚上,A先生以他公开的身份在电视里露面了,通过卫星电视向世界华人介绍香港回归祖国以后之社会安定、歌舞升平的大好形势,阐明他支持特区政府的坚定立场和态度。电视直播节目之后,A先生又驾着他的奔驰一600出席了几位社会名流举办的舞会,他红光满面、精神饱满直玩到深夜才回家休息……
次日上午,无名先生又参加了几次公益活动和开业剪彩,直至他的手机上出现了那个熟悉和电话号码,他才悄悄离开公共场所地,驱车返回家里。
在无名先生属下的某某公司四十三层大楼顶上,停放一架设备精良的直升飞机。这是他的私人座机,假日里,他常常架机去东南亚各国旅游、观光,十分方便。
返回的路上,他令他的飞机师认真检查直升飞机,并做好随即起飞的准备。每一次用飞机,他从不对飞机师说到哪里去,去干什么,飞机师到时候只按他的吩咐去做就行了。回到房间,他打通阿梅的手机,询问她准备的情况。阿梅报告说,她已经全部准备就绪,她租了一艘中型汽垫船,船上的保镖、机手都是雇请-- 这样做,即使出了大问题,警方也不会怀疑到无名先生。
无名先生令阿梅把船驶出港湾,告知劫匪已经开始行动了,要在船上悬挂红、黑、白三面旗帜做标志,并叮嘱她如何跟对方交涉及注意事项。
各项前期工作做好,无名先生这才打开手机。很快便传来阿春的声音:
“无名先生,我们大佬说交割时间定在今天下午。怎么样,准备好了没有?”
“已经准备好了。”无名先生说,“我的全权代理人是一位叫阿梅的小姐,她的手机号码是xxxxxxxxxxx,你们可以随时跟她联系。”
“款子是否带齐了?这一回不会玩花招吧!”阿春阴阳怪气地说。
“不给赎金,不放肉参,人在你们手里你们怕什么。”无名先生说。
“这次量你也不敢再玩花招!”阿春得意地说,“喂,你的代理人阿梅有什么特征?”
“她是个女人,乘坐的中型汽船上有红、黑、白三面旗帜。”无名先生说完便关了机,接着用有绳电话与阿雄联系,询问有关具体情况。阿雄告诉他:
“我们已经出发,花牧云在我船上,只要无名先生能把叶人海争取过来,我保证毛发无损的把花牧云交给你们。请问,我们之间的事具体怎样交涉?能不能让我和际安安通话?”
无名先生立即把阿梅的手机号码告诉阿雄,要他直接跟阿梅联系,关于叶人海的事,等四路人马进入了公海他自会办妥。
无名先生坐镇写字楼里,运筹帷幄,时而指挥阿梅,时而与阿雄通话,时而应付阿春打来的电话。中午时分,四路人马将要到达预定地点,无名先生按阿梅提供的号码,拔打叶人海的手机,手机通了,传来水浪声,却没听到叶人海说话,无名先生开口道:“叶先生,我是无名先生-- 你想不到吧,我有要事与你商量。”
“商量什么?”叶人海终于开腔了,“不要玩花招了,还是乖乖交出赎金为好!我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这一次你再也赖不掉了!”
“叶先生,我可以明白告诉你:这一次,我没有带五亿赎金,只带来两个亿,是专为你一个人准备的。”
“你说什么?难道”大圈帮”,”越南帮”都没有份?”叶人海吃惊地问道。
“别激动,叶先生,你马上与阿雄联系,他会告诉你一切的。我等你的回话。”无名先生与叶人海通话至此,走出房间,乘电梯直上顶层-- 直升飞机已经发动等候多时,在保镖的卫护下,无名先生坐进舱内,简单地对飞机师说,“澳门方向-- 公海上空。”
直升飞机升空了,这时叶万坚的电话正好打来:“无名先生,我已经跟阿雄通过话了-- 你很了不起!想不到还留了这一手。我算是服了。老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好吧,我听你的,不过我想请问你:属于我的那两亿元钱怎样才能到我的手里?”
“很简单,”无名先生说,在阿梅那条船里有两亿元现金,在阿雄与阿梅交换人质的时候,只要你能把另一条船上的人打败,两亿元现金就属于你的了!”
“好的,我就相信你这一次!喂,你现在何处?”
“在香港,现在离你们不远,我正在关注你们的战事。”无名先生说。
直升飞机很快进入澳门方向的公海,无名先生举起望远镜,很快发现了目标:四条船在公海上列队行驶,那条悬挂红、黑、白三面旗帜的船跟在后面,另三条成“品”字形走在前面全速行驶……进入预定“交割”地,四条汽垫船全部减速,并摆开了阵势……阿梅按无名先生的吩咐搬出十几箱假钞票示给对方,然后突然掉过船头,全速向向海域的另一个方向行进……早有绝定的阿雄马上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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