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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打工女遭遇权贵后的多舛命运:魂断欲海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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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说得好,你们也个个不愁嫁了。”

“你还以为我们都能剩到家里呀。”

两个人亲亲昵昵地说笑着,一路来到文化园四楼李红竹的办公室兼住处。胡建雄考虑到李红竹要换衣服,要洗漱,他跟着进屋不太方便,便说:“你快去洗漱、更衣吧,我先到姐姐那里坐会儿。”

敲了敲姐姐的办公室兼卧室的房门,胡建雄进了屋,见姐姐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那里看报。胡建兰见弟弟进来,连忙起身给他倒茶。一边问道:“你那机关吃住到底怎么样啊,若条件不好,你就搬过来住算了,我也好照顾你。”

胡建雄说:“挺好的,那里挺肃静的,我想借机多读点书,多掌握点知识。”他边说边望着姐姐,见姐姐仍然那么优雅、美丽、动人,但眼角已无法掩饰地刻上了几道细纹。姐姐当年可是几乎挑不出任何瑕疵的绝色女子啊,如今无情的岁月、痛苦的经历,已使这朵端庄娇艳的鲜花失去了些许俏丽。看到这里,胡建雄心里一酸,眼角有些湿润。他又仔仔细细看了姐姐几眼,关切地问道:“姐,你和子强哥的事儿怎么样了?”

胡建兰平平淡淡地说:“还那样。”便不再作声了。

“还那样是什么样?”胡建雄说,“子强哥可是一心一意要和你好。他曾几次对我说过,此生此世,非你不娶。他甚至还说,如果还有另一个世界,到了另一个世界,他也要与你结成伴侣。”   

魂断欲海42(2)   

胡建兰不得不为奕子强这份痴情而动容。但她一想到与奕子强走到一起将会给他带来的种种麻烦,就又心冷如寒冰了。她慈祥地望着弟弟说:“建雄,我的事儿你就不用管了,你还是先安排好自己的生活吧。一个是工作一定要干好,在这个高度竞争的社会里,只有强者才有更多的机会,你一定要用本事证明自己,不靠邪门歪道寻求发展。再是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个人的事儿该定的就定下来吧。红竹确实是个好姑娘。她虽然只有初中文化,可她聪颖好学,掌握的知识并不少。更重要的是,她心地纯洁,诚实正直,为了朋友可以两肋插刀。在金钱升值的世俗社会里,这样的姑娘已不多见了。”

“姐姐,你的话我都记下了。可是,你的个人问题处理不好,我的负罪感就会更加严重。为了你的事儿,我曾经偷偷地流过多次眼泪。你不要再叫我这颗心滴血了。姐姐,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胡建雄说着,已是泪水满面了。他总感到,姐姐之所以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除了坏人陷害而外,与为了帮助自己和妹妹求学也有很大关系。所以,姐姐一天不幸福,他的心里就一天难除愧疚。

“好了,我的事儿就不谈了。”胡建兰不想让弟弟伤心,就不让弟弟再谈自己的事儿了,但她对弟弟的事儿却非常关心,因又说道,“建雄,现在离吃早饭的时间还早,你应当主动邀红竹出去走走,谈谈你们的事儿。”

“我们的事儿就由姐姐做主了。”

“那怎么行,都什么年代了,别说是姐姐,就是父母,也不能为子女的婚事儿做主啊。”

“姐姐的话有道理,我找红竹去。”

胡建雄出了姐姐的房间,过去敲了敲李红竹的房门,得到允许,进门一看,红竹已经洗漱完毕,并且已换上了生活服装,只见她上身着一件玫瑰红带着胸花的小衫,下身穿一条花格短裙,衬着她那匀称、曲线优美的体形,显得格外妩媚动人。他对李红竹说:“现在离吃早饭时间还早,我们一起到江边走走吧。”

“行,我们现在就去。”

二人来到江边,但见江水滔滔滚滚,在朝阳映照下泛着亮光,游船在江上穿梭往来,船上的游人不时传出朗朗的笑声。江畔垂柳依依,杨树参天,松柏滴翠,花坛里铺满了万紫千红的鲜花。榆钱、杨花无声地飞来荡去,像是要与游人亲近。胡建雄与李红竹走在这如画的景色里,两个人走了半天,谁也不肯开口。别看这一对俊男靓女,一个学识广博,少年气盛,一个襟怀坦白,勇武过人,而谈起个人的事儿来,谁都感到难于启齿。

最后还是李红竹先打破沉默:“建雄哥,我想问问你,你在大学里处过朋友没有?”

“处过,处过。”胡建雄见李红竹神色立即紧张起来,感觉自己没有理解李红竹的意思,连忙问道,“你说的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啊?”

“傻样,当然是女朋友了。”李红竹瞟了胡建雄一眼。

“啊,女朋友我可没有处过。”胡建雄怕李红竹还不放心,便又强调说,“我在大学这四年啊,心无旁骛,一心读书。四年中,我不仅修完了

北京大学法学院民法专业的课程,我还读完了北大中文系文学专业的课程。我非常珍惜我的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我若是浪费了大学的学习时间,既辜负了国家的培养,也对不起我那苦命的妈妈和姐姐。”

“我听说现在的大学生都挺开放,大多数人都有自己的异性朋友,而且可以随便到外面租房

同居。”

“我可是个纯情青年,没有处过任何异性朋友。”

“那……那你对你的婚姻……”李红竹的脸一红,话说了半截。

胡建雄已经明白了李红竹不好意思把话说得过于直白。自己是个男子汉,在谈情说爱这类问题上应该更勇敢些,因此便说:“你是要问我对婚姻问题是怎么考虑的吧。我就告诉你吧,我的对象早就选好了。”

“早就选好了?是谁呀?”李红竹一惊,瞪大眼睛望着胡建雄的脸。

“就在我的身边。”胡建雄见李红竹仍然瞪大眼睛惊讶地望着他,怕她产生误会,因此紧接着就说,“这个人就是你李红竹。”

“我?”李红竹脸又红了,“你是大学毕业生,又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我只赖赖巴巴念完初中,你不嫌我文化水平太低吗?”

“谁也没有规定学历是选择对象的唯一标准啊。有的人学历很高,并不一定就有真才实学,人品道德又可能很差;而有的人书念得不多,实际工作能力却很强,品行、性格又很好。你说应该选哪一个呢?”胡建雄说得非常诚恳。

李红竹知道胡建雄说的后一种人就是指自己而言的,一时竟被感动得热泪夺眶而出。可她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因问道:“我经常舞枪弄棒,你不嫌我粗野吗?”

“哎——中国自古以来就讲文有文道,武有武德,习功练武与‘粗野’二字毫无关系。你不是说过吗,你们的拳头是专门对付坏人、歹人和恶人的,而对待亲人、爱人和朋友,你们却心地温厚,柔情似水。这不就是武德吗。”

李红竹听了这些话,心里愈发感动,她虽知道从见面那天起,胡建雄就对她心存好感,她从建兰姐姐那里也了解到胡建雄很喜欢她,但是万没想到他能这样理解她、评价她。她似乎觉得心里悬着的石头一下子就落地了,便把身子紧紧靠住胡建雄,她觉得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幸福的热流,似乎渴望着一种什么。

这时他们两个恰好走进一片丁香树丛。丁香是这个城市的居民最喜爱的一种植物,无论是街道旁、公园里、庭院中,几乎到处都能见到一片片、一排排、一簇簇的丁香树。这里的丁香基本呈灌木或小乔木状,而且春、夏、秋均有不同品种的丁香开放,但以紫丁香为主。由于

丁香花都是一簇一簇的,所以古代的文人骚客常把丁香花比作“丁香结”,而丁香树的枝干也与别的树种不同,不仅枝条茂密繁多,而且多呈虬曲交错之形状。正因如此,古人曾以“一树百枝千万结,更应熏染费春工”之诗句来形容丁香花绽放时的繁盛情景。此刻,正是这一片丁香花盛开散放幽香的时候。两个年轻人被这花香一刺激,既兴奋又心醉。胡建雄看了看身边这个小侠女,脸似盛开的玫瑰花,眼像清澈的秋湖水,胸藏起伏的小山峦。他抑制不住一把将李红竹柔软的身体抱到怀里。李红竹并不拒绝,她也紧紧地搂抱着胡建雄。接着,两个人的嘴又水到渠成地凑到了一起,激情四射地狂吻起来……

李红竹幼年丧母,六年以前父亲病故以后,身边再无半个亲人,从此她就像一叶孤萍一样漂泊到了松江市。工作中,她结识了胡建兰,因为思想感情投合,她就将胡建兰当作自己的亲人。而如今,如今她又有了自己的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因此她激动得热泪滚滚。胡建雄也幸福得眼里直闪泪花。

缠绵亲吻过后,两个人手拉着手走出了丁香林,漫步在江滨公园的甬道上。这时他俩反倒沉默了起来,像是仍然沉浸在方才的幸福之中,也像是在畅想憧憬着未来。

走了一会儿,胡建雄看了一下表,打破了沉默:“快到八点了,我们回去吧。姐姐说子强哥今早也过来吃早饭,饭后有重要事情要商量。”

李红竹说了声“走吧”,便跟着胡建雄打车回到了文化园。

他们刚一下车,只见胡建兰和奕子强已站在门口等待他们。四个人一起上楼用过早点,便来到胡建兰的办公室议事。

奕子强首先一脸凝重地说:“最近我得到一个可靠的消息,说是陆方尧已将文化园这栋楼也批给了吕二挺,让他一起开发。这样这个文化园就不可能存在了。”

大家听到这个消息,像炸了锅。胡建兰不解地说:“我们这栋楼的主体部分面向大兴路,只有辅体部分面向古城街,陆方尧为什么要划给吕二挺开发。”

“这栋楼不是在大兴路与古城街的拐角处吗,据说吕二挺要在那拐角处建个标志性的天宝集团办公大楼,所以就要把这栋楼也吞掉,他的胃口越来越大了。”奕子强气愤地说。

李红竹听到这里,实在憋不住了,拍案而起:“几个月前,吕二挺派了几个爪牙砸了我们的舞厅,前些日子贾兰姿又和一个流氓过来骚扰一通,他们还让不让我们活了!?”

胡建雄更是怒不可遏,他主张这事儿一定要向政府讨个说法:“他们真是欺人太甚!我主张姐姐和红竹应当立即以文化园的名义向市政府打个报告,要求市里主持公道,依法办事,不能为了满足那些开发商的无理要求而损害市民的合法权益。”

“报告是应当打,恐怕无济于事。”奕子强忧心忡忡地说,“现在咱们市是陆方尧大权独揽,一手遮天。他与吕二挺、贾兰姿这些私营、外资企业主穿的是连裆裤,他们已经结成了一个利益共同体,他是不会替我们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