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就看到身边的王凡，她微笑地看着我。 我也看着她，还是光着身体的王凡更显出一种性感，多了一份娇羞，让人激情澎湃。
我说：“昨天晚上感觉好吗？”
她说：“好。”
我说：“还要吗？”
她说：“你还行吗？”
我说：“当然还行。”
她笑。其实我也是开玩笑的，昨天一晚上大约忙碌了三次。虽然还年轻，但也有些吃不消，王凡也明白我是开玩笑，并没有当真。我假装要再来一次，果然，她还是推开了我，说：“还是歇一会儿吧。”
我说：“不要了？”
她说：“不要了。”
我又睡了一下来，王凡看着我，把手伸了过来。有一瞬间我产生了某种错觉，我们好像一对多年的夫妻一样。可是事实上，那个时候我才同王凡谈了两年。当然，我所说的这个谈,指的是一种动作。用身体语言来交流，来谈。
王凡说：“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我说：“为什么问这个月问题？”
她说：“我就是觉得我爸把你赶到小学去，挺对不起你的”
我说：“没事。”
她说：“真没事？”
我说：“真没事。”
其实我一开始也有点生校长王勇的气，但是很快气也就消了。我是那种人，气来得快，消得也快。虽然我被王勇搞到小学去，可是我把人家女儿睡了，这校长王勇生气也是应该的，将心比心，如果换了是我，我说不定比王勇做得更过分也说不定。
王凡说：“等我大学毕业了，我们就结婚好吗？”
我说：“好。”
虽然我知道，终有一天王凡会离我而去，但我还是说好。我其实十分明白，王凡只是一个小女生，现在她才十七岁，有一天，当她长大了，当她进了大学，当她明白这个世界还有更多比我更优秀的男人之后，她终将会离我而去。但此时此刻，我拥她在怀里，我还是说好。明天的事，就不必去想，过一天算一天。
我说：“如果有哪一天，你爸爸会同意吗？”
她说：“不知道。”
我说：“还是啊。”
她说：“不过，我妈应该不会反对的。 ”
我说：“哦？”
20.
接着，王凡跟我讲起了王勇发现她和我的事那天的情形。
当时的王勇不知道在哪儿听到我和王凡的事，然后，气冲冲地回家。当她回到家时，老婆张丽丽还吃了一惊，因为王勇的家在另一个镇上，老婆张丽丽就在这个镇卫生院当护士。王勇又是一个工作挺认真的人，平时都是住校，只有周末才回家一趟。一见老公回来，张丽丽吓了一跳，问：
“今天怎么回来？”
王勇说：“气死我了。”
张丽丽说：“怎么啦？”
王勇说：“都是你女儿干的好事。“
张丽丽说：“什么事？”
王勇说：“叫我说不出口，气死我了，王凡去哪儿了？”
张丽丽说：“出去玩了，还没回来，到底什么事？你跟我说一下。”
王勇把我和王凡的事跟老婆张丽丽说了，不说不要紧，一说张丽丽也吓了一跳。女儿才十七岁，这么早就有男朋友了，而且还是王勇学校的老师，这让张丽丽一时吃惊不小。
张丽丽说：“你听谁说的？不是胡说吧？”
王勇说：“谁说的你别管，这事是不是真的，只要女儿回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张丽丽说：“哼，反正我不相信我女儿会做出这种事来。”
王勇说：“都是你养的好女儿。”
张丽丽说：“哦，现在知道怪我了，怎么不管好你学校里的老师？”
一句话，又把王勇问得哑口无言。我想，当时王勇一定恨透我了吧。虽然我不是王勇，不能体会到他当时的心情，但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大约也可以猜中来。
当时的王勇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凡还没回来，她父母却吵了起来。当王凡回到家时，看到父母吵得面红耳赤的，还准备上前撒娇，她也知道爸爸王勇最溺爱她，只要她一撒娇，爸爸就不生气，也不会再跟妈妈吵架了。
但她却不知道今天的情形跟往常有些不同，当王凡向爸爸身边靠过去，准备撒娇的时候，王勇却一把推开了她，说：
“坐下，我问你一件事。”
看到爸爸一脸严肃，王凡也吓一跳：
“什么事？”
王勇说：“听说你跟袁江涛谈起了恋爱，是不是真的？”
王凡停止了叙述，对我说：
“当时，我一听到我爸说的你名字，我一下子脑子就懵了，好像被人猛的打了一拳。”
我说：“震惊。这就叫震惊。”
王凡说：“就是。”又打了我一下说：“全怪你个坏蛋。”
我说：“接下来你怎么办？”
王凡说：“我能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说：“否认啊，反正没有被捉奸在床，不承认就是了。”
王凡说：“可是我当时犹豫了一下啊。”
当时王凡的确是犹豫了一下。毕竟王凡只是一个小女生，一个小女孩，一下子遇到这种事，没有任何经验，脑子一下子懵了，根本反应不过来，而且，一种本能的低下头去。
本来王勇还抱有一丝幻想，其实他最希望从女儿嘴里听到否认的说法，他也不愿意听到女儿这么早就跟人谈恋爱的事，而且还是跟他学校里的一个老师。
这让王勇情何以堪啊。
但正是王凡这个犹豫，让王勇明白了，看来事是真的了，王勇说：
“你还真跟袁江涛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