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肖艳去到我的宿舍。
肖艳说:“开灯吗?”
我说:“不要吧,如果让你看到不好。”
肖艳说:“那就不开吧。”
在黑暗中,我们俩人又拥抱在一起,又是吻,又是抚摸,也是轻车熟路,老情人了,也没什么好客气的,直接就脱光了肖艳的衣服,上了床去。激情来得快,去得也快,但那个时候毕竟还是年轻的。时间持续的也算久,大约半个小时过后,完事之后,我说:“开灯吗?”
她说:“开吧,这个时候大约也下自习了。”
我说:“就怕有人来找我。
她说:“谁会找你呀。”
我说:“但愿没有吧。”
其实倒还真有同事来找我,倒不是我说我人缘如何好,而是学校里当老师都比较无聊,所以,打麻将下象棋也是老师们业余时间最爱玩的东西。我平时也很喜欢下棋,有些同事经常在晚上过来找我下棋玩。
我和肖艳一边拥在一起,一边说着玩。衣服还没顾得上穿,就那样坦诚以待。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一边敲一边叫我的名字“袁江涛”我小声对肖艳说:
“别说话,假装人不在。”
肖艳说:“灯开着呢。”
我说:“别说话。”
我以为这样可以装过去,虽然灯开着,但人不在屋子里也属正常,但我还是听到外面传来余亮的声音:
“袁江涛,快开门,我知道你在。”
我算是彻底投降了。
但也无可奈何,可能余亮也没想到此时此刻我屋子里还有另一个女人,而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余亮也一直喜欢着肖艳。我大声对门外的余亮说:
“有什么事吗?”
余亮说:“快开门。”
我说:“不方便。”
余亮说:“少说废话,快点开门呀。”
我说:“稍等一下啊。”
看来余亮也是没拿自己当外人,当然,我们从前是高中同学,后来又是师专同学,关系也一直处得不错,余亮也是觉得是我好朋友,才如此坦然地叫我开门,他后来告诉我,真没想到我会跟肖艳在屋子里,否则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叫我开门的。;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对肖艳说:“快点穿衣服,起来。”
肖艳说:“我也起来呀?”
我说:“是啊,这又没地方可躲,就一个房间。”
这里,还得说一下房间的构造,那个时候学校里条件也说不好上,教师宿舍也就一个单间,特别是对于我这种刚参加工作的年轻教师,只能分到一个单间,已经算是不错的待遇了,还有一些老师分到的是两个住一间的,集体宿舍。
教师的待遇差呀,多年后,当我在另一个县工作,听到县委书记在会上讲起教师们的住宿条时,不由得又想到从前那个时候我们当老师的住宿舍条件,那时,乡下中学的老师可没有什么商品房,三室一厅,两室一厅的。还是回到正题。
我飞快地穿好了衣服,但女人比较麻烦,肖艳好不容易才穿好衣服,这会又整理了一下头发,头发看起来有些凌乱,这也符合我们刚才激动疯狂的情形。
肖艳说:“好了。”
我打开门。
余亮说:“在干什么?这么久才开门。”
我说:“进来吧。”
余亮说:“不会是金屋藏娇吧?”
我说:“就是金屋藏娇。”
余亮说:“谁?”
我说:“逗你的,没有。”
本来,我让肖艳站在门背后,然后,我可以不让余亮进来,直接跟余亮出去。虽然我嘴里说着进来吧,但并没有让余亮进来的意思。可恨的是余亮这个家伙是个笨蛋,或者余亮根本就是故意想要知道我屋子里还有谁。
他推开门进来了。
进来之后,他第一个动作居然是向门后看,接着,余亮就看到肖艳,肖艳也十分尴尬。
如果说,从前余亮没有向肖艳表白,也许不会那么尴尬,而余亮喜欢过肖艳,而且还给肖艳写过情书,而肖艳拒绝了她,后来,当肖艳又跟校长王勇好上之后,余亮也是痛心之极,又找肖艳深谈了一次,希望肖艳可以接受她的爱,但肖艳还是拒绝了。
此时,两人相见,可以想见有多尴尬了。
余亮说:“啊,肖艳你也在啊。”
肖艳说:“在这儿聊会天。”
余亮说:“哦,哦,你们聊吧,对不起,对不起。”
说着,余亮要退了房间,我看着余亮的行为,又好气又好笑。说:“干什么啊,来都来了,坐一会儿吧。”
余亮说:“对不起啊老袁,真不是故意的。”
说完,还真离开了。
看着余亮离开,退出我的房间,临走的时候,他还没忘记帮我把门给带上,我哭笑不得。余亮走了之后,肖艳又看着我笑。
我说:“这下好了,余亮也知道了。”
肖艳说:“告诉你一件事,余亮追过我。”
我说:“真的假的?”
老实说,我当时还有些不相信,但很快,肖艳就打消了我的疑虑。肖艳说:
“你不相信,我带你去我那里看。”
我说:“看什么 ?”
肖艳说:“余亮写给我的情书啊。”
我说:“算了,不要了吧,我信了。”
肖艳说:“不行,你非得跟我一起去看。”